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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的伸手進口袋摸到了那顆玉石,斷頭鬼的視線隨著我的動作也盯緊了我的口袋。
我還沒有使出什麼防禦的手段,無頭鬼就說了:"你可以滅了我的魂,或者是這裡所有的魂,但一下子消失這麼多的鬼魂,地府的公務員會查的。"
我都可以料想召喚出沙摩柯我會有全身而退結果,但至於會造成什麼後果我就不知道了,只好悻悻的將口袋裡的玉石松開了。
"我的要求也不過分,也不讓你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也就是幫我投胎轉世,讓我能夠輪迴重生。"
斷頭鬼說話的時候脖子上的喉結還是能動,只不過脖子上的斷口處,血成股成股的往下流,跟不要錢似得。
我聽他說的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反倒是可以積功德的好事,也就答應下來了:"行吧。"。
"今天這兒鬼多嘴雜,不方便說話,你自己當心點,我改天會去找你的。"斷頭鬼說著兩眼一瞟周圍,說完雙手取下項上人頭,一腳飛踢將頭踢飛到剛剛兩鬼的地方去了。
此時我見身邊已經沒有阿虜的影子了,便想著趁機離開這是非之地,剛抬腳還沒有其他的動作,後脖子就被硬物猛的一擊。
全身一麻,我就感覺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身體站不穩顛了幾下,就向後仰躺了。
在倒地之前我看見了襲擊我的人,是個背部佝僂的老大爺,手裡拿著鍍鋅鋼管。
在完全失去意識之前,我聽見了大爺說了一句:"三更半夜來這種地方,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同樣是在醫院了,只不過好像是換了一家醫院,整個市裡的醫院我都去了個遍,可眼前這醫院的環境我還真沒什麼印象。
我剛想要用手支撐自己的身體坐起,卻發現我的手腳都被手銬死死的固定在病床上。
我這才注意到這家醫院的不對勁,門和窗戶都是加鎖的,我感覺自己像是被囚禁了一樣的。
我原本是在太平間的,怎麼突然就轉院了,我試著想要將手上和腳上的手銬掙脫開,一連試了幾次都沒有任何的效果。
心裡的鬱悶和憋屈一下子就湧上了心頭,我開始衝著門口大喊大叫:"你他媽,這是誰幹的,快放開我,你大爺的快放了老子。"
門被人從外面一下子就開啟了,應該是聽見了我的喊話,進來的人中除了醫生外,居然還有警察。
這下我就慌了,也不敢再罵了,但身體還是一個勁兒的在床上翻騰,以此來表達我的不滿和抗議。
看我這麼大勁的折騰,所有的醫護人員都表現得相當的冷靜,領頭一個穿白大褂的對身邊的護工使了一個眼色。
幾個護工一擁而上,紛紛按壓住我的身體,這些護工都是男人,似乎很有經驗,三下兩下就壓制著我,讓我連動彈的機會都沒有。
看我都安靜下倆了,醫生才帶著警察走近我身邊說道:"警察同志你們有什麼問題現在可以問了。"
兩個警察中一個較為年長的對醫生稍稍頷首,接著才將視線轉移到我的身上,另一個較為年輕的警察端起手中的筆記本就打算開始記錄。
"你不要緊張,我叫羅武,我是個警察。"這個自稱羅武的警察說著就掏出他的證件在我面前晃過,緊接著他便問道:"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名字嗎?"
"廢話,我叫陸平。"我此時被綁成這個樣子也沒什麼好脾氣。
"你老實點,好好答話。"旁邊年輕的警察用手中的筆桿子對著我,一臉的兇相,似乎對我回答問題的語氣很不滿意。
羅武對年輕的警察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插嘴,羅武接著問道:"家裡還有什麼人嗎?"
我把視線移到一邊,想著也不知這些人抓住我是什麼用意,萬一我如實回答再將父親給牽扯進來,他都一把年紀了再把他給嚇到
雖然說警察完全可以查到我的戶籍檔案,但我出來的時候身份證沒帶在身上,再說全市叫陸平的又不止我一個,他們也不一定能查到。
反正上次已經說過一次謊了,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我閉著眼睛都能扯淡,便信口胡說道:"孤兒,家裡也沒有兄弟姐妹。"
羅武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