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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虜盤腿漂浮在半空中,對於我傷情沒有一點關心,將手中的空酸奶瓶敲得“邦邦”作響。
我就這麼看著她也不知道什麼意思,阿虜乾脆將手中的酸奶瓶丟到我身上,一臉傲嬌的說道:“趕快起來,去給為師買酸奶。”
我慌忙抓住即將砸到我面前的酸奶瓶,憤慨的說道:“我是病人,你有沒有點同情心。”
“病人了不起啊,我還是個死人,難道要我拿冥幣去買酸奶,也得有人敢收啊。”阿虜依然是那張冷漠臉,根本也不顧我是個傷患。
我側身過去假寐,也不打算理她。
突然有溼乎乎的東西不斷的舔舐我的臉,一遍一遍還帶著腐肉的味道。
我慌忙抹了一把臉,睜開眼睛就看見阿虜居然讓她的寵物犬舔我的臉,我摸掉臉上的口水放在鼻子前一聞,那味道讓我胃裡開始翻江倒海,只感覺喉間一堵,差點就要吐出來。
不是我對狗沒有愛心,只是心中正感覺鬱悶,伸腳就要將狗臉給踢開。
“汪”那狗突然對我狂吠一聲,張嘴就對我的腳趾頭咬過來。
我趕忙把腳縮了回來,用被子把全身都包裹嚴實,還好我腳縮得快,不然還得多注射一針狂犬疫苗。
“狗狗乖,邊玩去待會給你買肉吃。”我邊說著邊用眼神看房間的角落,示意狗往邊上去。
“汪,汪汪。”狗根本就不想領我的情,又衝我吠了兩聲。
我被燻的半張臉都縮回被子裡去,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
“你以為我養的狗是那麼容易打發的,哼。”阿虜顯然很滿意狗的表現,對著我冷哼了一聲。
“它吼我是什麼意思?”我從被子裡露出口鼻聞了一句,之後又趕緊縮了回去,雙手死死的拉著被角,兩隻腳也壓住被子的兩邊。
生怕阿虜突然指示狗來咬我。
“它的意思就是讓你趕緊去買酸奶。”
我也就隨便一問,沒想到阿虜說謊還不打草稿,臉不紅心不跳的。
“盡瞎扯。”我剛想衝狗翻一記白眼,就看見狗衝我咧嘴張開了獠牙,白眼翻到一半硬生生讓我給翻回來了。
“要我買也可以,你先告訴我之前推我下無生輪,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以我一個人的力量是對付不了這一人一狗,乾脆以退為進。
阿虜伸手對狗招了招,狗狗一臉溫順的蹦躂到阿虜的身邊,阿虜摸著狗頭上的毛髮說道:“我不推你下去,你能收到魂將,就憑你那點膽子,我還不是為了好。”
雖然阿虜說的沒錯,但隱隱感覺哪裡不對,好像阿虜也對我留了好幾手。
“你明知道我下去是九死一生,還對我下那麼狠的手,我好歹也叫你一聲師父。”我趁著阿虜剛剛的氣勢下去了,才敢一五一十的算總賬。
“我當然知道,九死不還有一生嘛,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沒有人能隨隨便便成功。”阿虜的笑容裡滿滿的都是心虛。
“你還連說帶唱,全能型歌手啊。”我順嘴就損了阿虜一句。
“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點洪水你還氾濫了,廢話這麼多,趕緊給我買酸奶去。”
阿虜說完窩在她懷裡的狗也仗人勢的吼了我一聲“汪”。
我只好乖乖照辦,瞬間就感覺混得連狗都不如了。
我將左手背上輸液的針頭拔掉,感覺身體也已經恢復了不少。
起身將我原先衣服裡錢都掏出來帶在身上,又從褲兜內摸那顆千辛萬苦得來不易的玉石,小心翼翼的揣在病號服上的衣兜。
生怕貿然出去會引起醫護人員的注意,到時候再以我身體尚未痊癒的理由再給我逮回來,我先在病房門上的小視窗往外探,走廊沒什麼人,護士站僅有一個護士值班。
“你怎麼搞得跟做賊一樣,我可是正經的鬼。”阿虜飄在我身邊,像是挑釁一般的直接穿過病房門就出去了。
我心裡安慰自己道:我不跟鬼一般見識。
出了病房,我將門虛掩上,抬眼一看護士站上的大鐘,指標指示著已經將近十二點了,沒想到都已經這麼晚,合著我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阿虜溜著狗大搖大擺的從我面前走過,伸手照著我的後腦的就是一擊。
要不是我捂住嘴巴差點就叫出聲來,看著阿虜遠去的背影,我加快腳步趕緊跟上,半蹲著身體從護士站邊上溜過去。
小跑了幾步拐了個彎就找到自動販賣機了,拿了點零錢塞進去我客氣就順帶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