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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這不單單是一家療養院那麼簡單,我在屋內來回的踱步,想著這裡的病人為什麼能消失得如此的徹底,連司法部門都沒有發覺。
我才剛剛揭開整個療養院大u幕的一角,從老人嘴裡知道這些少得可憐的內情後,我心裡對這些看護人員和護士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我對她們開始越來越有戒備的心理。
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穿白衣的也不一定是天使,也可能是正在悄無聲息掠奪你生命的劊子手。
皇上坐在床上,我看他上下眼皮開始打架,不多時就倒頭大睡了。
老人一副我說的沒錯吧的表情看著我,果然一切都按如同老人預料的那樣,也都像照著管理層的計劃按部就班。
我心中有個信念,我太想知道這家療養院背後到底是如何暗箱操作的,我大膽的跟老人說了一個提議。
"我今晚和他換床睡,這樣他就不會被帶走了。"我知道這是個冒險,但同時也是個機會。
"被帶走可就回不來了,你還是有機會從這裡走出去的,但他就不同,他就算是消失了也無人問津,難道你願意代替一個精神病去死?"
老人的話說得很衝很直白,但我知道他這是在勸我。
我佯裝做輕鬆一笑道:"我是代替他去,但我不一定會死。"
老人也不再勸我了,我們一如正常人那樣促膝長談,老人可能是好久沒有這麼跟正常人交流了,他跟我講了很多關於進療養院之前的事。
他說他有兩個兒子,他奮鬥一生的財產全部均分給兩兄弟,沒能盼來烏鴉反哺,兩兄弟怕把老人送進養老院之後,老人再跑回來,最終滅絕人性的謊稱老人失心瘋,將老人送進了精神療養院。
年邁的老人已經沒辦法跟兒子再做抗爭了,年老體衰在這裡好歹有個棲息之所,如今也沒有人交醫院治療的費用,債臺高築醫院方面一直想找理由把老人給送出去,無奈老人只好裝精神分裂症,好讓自己能夠繼續留在療養院。
聽了這番話,我只感覺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我們一直聊到護士來催促熄燈,等巡視人員來過了之後,我和老人才開始動手,將皇上搬到我那張床上,將皇上的臉給蒙了一半。
我躺在皇上的床上,前半夜幾乎就都沒有睡,一直到深夜悄無聲息生息的門就被開啟了,跟幽靈一樣的。
我故意裝作熟睡的樣子鼾聲大起,再接著我就被麻袋從頭到腳給矇住了。
我的身體一路被拖著出來,直到房間關門的聲音響起,然後就持續被拖著走。
方向和我之前設想的一樣,就在走廊的盡頭。
外面太黑暗了,即使我想要透過麻袋的孔洞去觀察外面的環境,幾乎什麼都看不見一片黑。
一直到我聽見一扇鐵門被開啟的聲音,生鏽的聲音吱吱呀呀的叫著,緊接著就可以看到一些亮光,再後來隱約也能看清楚周圍的環境,應該是到了一個明亮的地方。
又被拖行了一段距離後停了下來,我聽見了兩個人的對話,離我比較近的人說了一句。
"主任,人帶到了。"
隨後我就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說:"嗯,把人帶去給五爺。"
這個聲音我記得很清楚,分明就是之前說我有人格分裂症的劉醫生,這就更加證實我的猜測,劉醫生和果然也是案犯之一,夥同這個所謂的五爺所做的勾當一定不單純。
我又被拖行了相當長的一段距離,七彎八繞的一會上電梯,一會兒下坡,讓我的方向感都失靈了,我唯一能確定是一定還在療養院裡頭。
等到帶著我的人再次停下腳步時,我又再次聽見了五爺這個名字,緊接著有人開始來解麻袋。
演戲就要演全套,我感覺又眯著眼睛裝睡,當我整個人再次暴露在空氣中時,我偷偷張開了眼縫,想要看清楚這個所謂的五爺是誰。
可那人是背對著我的,像是正在焚香祭拜什麼東西,也不知道這算是什麼儀式。
我偷偷掃視周圍的環境,古色古香的建築,房子內部構造基本是木質的,雕龍畫鳳的房梁,房子的正中央還放著一個香爐,嫋嫋的升起一縷青煙,這和療養院新式的裝潢很是不同,看來藏得還挺深的。
這時我看見眼前出現一個穿著麻布粗衣,腳上還踩著布鞋的人出現在我的眼前,要不是我認出這人是之前在療養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