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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抱著小孩沉入了水塔底部,我因為也是和廖凡葉寧一樣的命運。
我不知道他們都怎麼樣了,我只感覺我的身體不斷的往下沉,小孩在我的身邊,但似乎已經停止了呼吸。
我手腳胡亂的在撲打著水,想要往上游,但是我不會游泳,加之我要帶著一個小孩子,就更加遊不動了,身體不斷的往下沉去,一直到我的身體觸到水塔的底部。
我聽見水塔的沿壁好像有槍不斷在擊打,我看到有黑西裝的人出現在水塔的頂端,但我已經支撐不住了,胸腔憋悶到至極吐出最後一口氣後,我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很長的一段時間我以為自己死了,我一直想要清醒不過,但是我一直都沒有辦法清醒過來。
我看不見,也動不了,我的身體一直在液體裡面泡著,我能感知到炙熱的強光照射在我的身上。
這種感覺時而炙熱無比,時而冰冷徹骨,我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
一直到有一天我在一個相對溫暖的環境中清醒了過來,我躺著的地方是木床,房間很乾淨但總有一種魚腥的味道。
我看了一眼我的身上,我穿的還是那天我從別墅的水塔邊上掉下去時的衣服,我扶著床邊下了床,走出了臥室就到了一個小院落。
我看見院子裡有一男一女,都是三十多歲的年紀,男的在磨刀,女的在織魚網,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腦子裡太混亂了,所有事情的思緒都連線不起來,我就這樣站了很久。
直到磨刀的男主人不經意間的抬頭看見了我,他放下手上的刀說道:“你醒了。”
我只是點了點頭,拉了拉身上褶皺的衣服,不安的看著周圍的環境,我似乎可以聽見遠處有海浪的聲音,這個地方很像是小漁村。
“老天保佑,你還能醒來。”織網的女人將手上的用具都放了下來對我說道。
我慢慢覺得這個環境相對還是安全的,面前啊的兩個人也只是質樸的村民而已,我這才放下了戒備問道:“我怎麼在這裡?我的兩個朋友呢?”
“朋友?”女人望向了自己的丈夫。
男人回想了一下說道:“我從海邊將你撿回來的時候,就你一個人,周圍再沒有人了?”
“海邊?這裡是香港的什麼地方?”
我知道當時我們所在的別墅是在海邊,但是我當時是落入水塔內的,怎麼會出現在海邊,我出現在海邊,那葉寧和廖凡此時又身在何處?
男人女人相互淺笑了一聲,似乎我的話是無稽之談一樣,接著男人說道:“兄弟這裡不是香港,這裡是臺灣,你還記得你是因為什麼原因漂流到淺灘上的嗎?”
“臺灣!”我的腦子幾乎都要炸開了,我可以確認的是之前我確實是在香港境內的。
但我此時在臺灣的境內,這兩夫婦又確實是將我從海邊救起的,我感覺自己是不是摔壞了腦子,還是掉進水塔的時候腦子進水了,再不然我就是在做夢。
我就是想破了大天,也不懂我怎麼就漂洋過海來到了這裡。
兩夫婦被我這麼一喊反倒嚇了一跳,我開始翻找我的身上,想要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其他的東西我都沒有找到,包括龍磷匕和玉石都已經不見了。
我根本就沒有印象這些重要的東西是在什麼地方消失的,但我在衣服的最裡面找到了一個塑膠的盒子。
這個盒子是之前廖凡放在我身上的支票盒子,我開啟來一看,裡面是花枝哥給我們的報酬二百一萬,我簡直欣喜若狂事情總算還是有點眉目了。
我高興不是因為這筆錢在我的手上,而是因為總算是有一些東西證明我是從香港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