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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衙內。”
那些警長可是激動壞了,立刻上前來,有樣學樣。
這時,一個皇家警察突然道:“衙內,怎麼沒有瞧見稅務司的人?”
曹棟棟愣了下,立刻將那掌櫃的叫來,道:“稅務司的會來這領薪俸麼?”
“不會。”
那掌櫃搖搖頭,道:“我昨兒也問過,據說稅務司那邊有專門為他們準備的,而且還是官家親自安排的,跟咱們商人無關。”
曹棟棟撇了下嘴,哼道:“這些稅警就愛搞特殊,有什麼了不起的。”
如今稅警可真是寶貝,他們的一切資訊,只有皇帝和張斐知曉,全都是保密的,其實他們也改為領稅幣,但是是皇帝從內藏庫,單獨給他們開了一個視窗,讓他們去那領。
不管怎樣,這一輪稅幣發出去後,立刻是引爆整個消費市場,無論就是酒樓,還是市集全都是烏央烏央的人。
其實這一時刻商人的生產力,是有些跟不上的,好在朝廷也在貨幣化,將倉庫裡面的一些存貨販賣給商人,商人再拿著賣給官員、士兵,暫時還能維繫住這供應平衡。
但也只是暫時的,商人必須趕緊擴大自己的生產力。
這還就得等到新城鎮的作坊。
戶部。
“你看,這都是我親自規劃的,第一期東西兩鎮共建設三十個大作坊,四十個小作坊。”
王安石得意洋洋地向張斐說道。
張斐道:“第一期?”
王安石道:“我準備分三期來建設,如果一塊建的話,肯定是賣不出好價錢的,再來就是,許多商人也在觀望行情,如今急著要買的,是去年就急著要建作坊的。”
“原來是這麼回事。”
張斐笑著點點頭,對於這種招數,他並不陌生,突然又指著中間那個圈,道:“這塊地用來幹什麼的?”
王安石道:“這裡是市集,到時會建造一些攤位,酒樓茶肆,但這些地,我都不買,就只是租。”
張斐又問道:“這又是為何?”
王安石道:“就這種大作坊,得養著不少人,酒樓茶肆不愁沒買賣,租金也有不少。而且,那些商人個個都很精明,是不能放任自由,我只賣作坊,其餘的都不賣,邊上的河道也是屬於朝廷的,到時他們若敢動歪心思,朝廷就可以用市集和河道來威懾他們。”
哇你這也太陰險了吧。張斐只覺汗毛豎立,“王相公,你可真是商人的剋星,竟然這麼損咳咳我的意思是。”
王安石卻不以為意,還哼道:“是損,但也被你們給逼得。”
張斐委屈道:“跟我有什麼關係?”
王安石道:“以往朝廷哪需要想這種招數,不都是你們公檢法麼,我要不留個心眼,往後這些商人不得騎到我們頭上來。”
“誤會!全是誤會!”
張斐打了個哈哈,轉移話題:“既然王相公已經籌劃的這麼完善,那今兒叫我來是?”
王安石道:“還能為什麼,當然是擬寫契約,這裡面的權益比較複雜,所擬定的契約,必須確保我方才說得,是能夠合法實現的,免得到時又吵到皇庭去。”
這些房東都是沒良心的。張斐心裡不禁生出一絲鄙夷。
王安石又道:“還有就是這土地的問題,如果將地賣給他們,萬一有些人拆了作坊建足球場或者賭坊、青樓,那可如何是好?”
張斐稍一沉吟,道:“朝廷是可以透過政令,將這些土地全部賦予工業屬性,就是確保這些土地只能建造作坊,不能挪作他用,除非得到朝廷的批示。”
王安石稍稍點頭,突然想到什麼,“我記得《臨時法》中只有農田保護法,不能輕易在農田上建造任何房屋。那何不區分工業用地、商業用地,相互之間都不能輕易轉換。”
張斐解釋道:“我們有討論過這個問題,但是目前大多數作坊、店鋪,都是在自己家裡,只有大小的區別,是難以區分商業用地、工業用地和住宅用地。
但是如果今後規模變大,肯定還是會區分的,因為大作坊勢必要跟農業爭搶河道,但是現在還沒有必要。”
如今工商業還在幼苗時期,應給給予鼓勵和自由,一開始全部管住,怎麼發展的起。
王安石點點頭道:“你們有這個打算就行。”
等到張斐幫王安石擬定出這份土地契約後,戶部那邊是立刻開始進行撲買。
不到七日功夫,七十個作坊就全部賣完了,其中大作坊的購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