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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才是國家財富增長的關鍵,在他看來,這並非是小事,故此他才會去懇求官家擬寫這道法案。”
文彥博笑問道:“這又能增加多少財富?”
富弼道:“這就不得而知,但是他拿出水稻栽種技術為例,確實也有他的道理所在。”
文彥博實在是難以理解,道:“富公有何打算?”
富弼道:“這只是一件小事,且又是官家親自下旨,若是耽擱太久,可能都會引起官家的不快,導致因小失大,故此我會盡量讓這法案快速透過的。”
他們心裡非常清楚,皇帝做出很大的讓步,但別給臉不要臉,這種法案,他們自己都認為不值一提,要是還說三道四,就真的有些蹬鼻子上臉。
戶部。
“不過就是一張紙而已,他們竟然都要阻止。我看他們分明就是想給我們一點顏色看看,讓我們知道,這朝堂之上是誰說了算。”
鄧綰很是氣憤地向王安石說道。
一旁的薛向卻道:“我倒是以為這是一個機會。”
鄧綰問道:“什麼機會?”
薛向道:“其實張三所言,與相公的理念是不謀而合,既然如此,我們何不將此說法,也納入相公的理念,繼續革新變法。
例如,誰來執行這激勵法,肯定不是檢察院或者皇庭,他們無權管這事,這應該是屬於戶部的職權,我們可以讓戶部或者工部成立一個官署來專門執行這激勵法,從而將此事與相公理念融為一體。”
鄧綰聽罷,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道:“三司使,你在說甚麼,他們是在欺負人,而你卻要選擇妥協,如果我們戶部連一張紙都決定不了,我們還能夠決定什麼,這個官署又有何意義?”
薛向道:“這是官家親自下達的旨意,朝堂之上,是官家說的算,這不算是丟人。”
鄧綰道:“但那只是因為我們沒有爭取,才讓張三討得便宜,如今朝中很多人。”
“行了。”
王安石打斷了鄧綰的話,又道:“既然官家都已經下達旨意,那就不要再說了,下回我們注意一些就是,反正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鄧綰兀自不爽,悶不吭聲。
這事是他發起的,之前也得到王安石和薛向的認同,結果張斐一回來,全都變了,他覺得很沒面子啊!
出得戶部,王安石便向薛向道:“你方才說得很對,不管有沒有用,若將此說法拿過來,多少能夠獲得工匠和商人的支援,這不是什麼壞事。”
薛向道:“但是這鄧侍郎目光短淺,根本就看不懂當下的局勢。”
他現在看鄧綰,是愈發不爽,天天就知道鬥來鬥去,問題是如今人家也沒要跟你鬥啊!
王安石道:“過些時候,吉甫就回來了,你就別跟他去計較。”
雖然他在半年前,就寫信給呂惠卿,但是呂惠卿是擔任河北轉運司,他得將手頭上的事,全部處理完,才能夠回來覆命,至少也得等到年末,或者明年年初。
很快。
這激勵法案就透過立法會的決議。
倒不是說,大家都非常認同,只不過許多司法官員,並不在乎,認為這只是一件小事,況且還是官家下得旨意,都不用富弼提醒,大家都覺得就別節外生枝。
對於這個法案,他們就只是討論了半天。
不像似之前的稅幣法案和酒稅法案,那吵得是沒完沒了。
但是此法案一經頒佈,在工商業所引發的動靜,令這些立法官員,都感到有些錯愕。
那些工商業者,欣喜若狂,奔走相告,甚至大小店鋪全都給出巨大的優惠,並且各行會都還表示每年的今天,都將給出優惠,以此來表達對浩蕩隆恩的感激。
這立刻又引發消費風暴,此事瞬間被所有人都關注。
富弼、司馬光他們都傻了。
至於嗎?
至於!
對於工商業者,之前的繁榮,他們認為只是公檢法順便帶來的,不是專門為他們準備的,這內心還是很忐忑,但這道法案出來後,他們認為是皇帝在關注他們,在關心他們,朝廷的政策也正在偏向他們,他們工商業的地位得到提升。
這令那些擴張生產規模的商人是徹底放心。
這種激勵,對於工商業而言,可能是有史以來第一次。
他們能不興奮嗎。
而新竹紙的發明人李箋和還魂紙的創始人謝良景,成為首批得到激勵法眷顧的幸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