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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幾乎是一樣的。
另一篇則是關於司馬光針對公檢法發表的文章。
公檢法的成功,就更加是沒有爭議。
絕對是名副其實。
趙頊對此也是相當滿意。
但結果這訊息一出,這二人立刻被罵成狗。
你們也配?
這就是文人。
文無第一。
他們例舉文彥博、歐陽修、富弼等人的文章,你們看看呀,這不比那兩篇文章優美?
什麼東西。
諸閣學士是瞎了眼麼?
還是說這其中有內幕?
趙頊表示心累。
你們到底想要怎樣?
張斐也趕緊在報刊上做出解釋,這獲獎的標準,是必須具有創造性,比如說,休養生息,就是寫得再好再對,也是肯定不能獲得此獎的,因為這只是一項政策,而不是一種值得研究的理論,並且還要有充分證據證明其可行性。
你們先別罵,瞭解清楚規則再說。
三司。
“這張三文章雖然不怎麼樣,但總是能夠別出心裁,一針見血。好好好!”
王安石合上報紙,笑著直點頭道:“此獎就應該如此,就司馬君實之前說得那些休養生息,誰人不知?但卻根本解決不了問題,這獎就應該這麼發才對。”
薛向道:“可是外面那些人根本就不管,並且還詆譭相公,說國家有此盛況,關鍵在於公檢法,而不是因為相公的新政。
但可惡的是,他們轉過臉去,也罵司馬相公。我認為他們就是純粹的嫉妒。”
“這是文人本性。”
王安石哈哈一笑,又問道:“對了,這朝堂上就沒有人,為我辯駁嗎?”
薛向點頭道:“當然有。”
王安石道:“現在可不流行嘴上說,得發表文章。”
“啊?”
薛向愣了下,“相公不是向來不在乎這些嗎?”
“我是不在乎,但是新政在乎。”王安石道:“此獎對於我個人而言,意義倒是不大,但這是對我新政理念的肯定,這可是至關重要的,若想延續新政,就必須得到更多人認同。”
薛向深表認同地點點頭。
若無王安石的新政,他其實也沒有今日,這個理念是非常重要的。
王安石又道:“不行,他們還是習慣於張嘴,不習慣於動筆,這樣,你派人去邸報院去一趟,讓邸報院與各學院合作,為學院制定一份報刊,專門為裡面的老師、學生髮表文章。那些老師、學生一定會非常開心。再說,這孟子獎,亦是要求如此,得要發表出來,才會進入評選中。”
可說著,他突然又想到什麼,向薛向道:“還是我自己去吧,你最近要忙著計算稅幣,也挺忙的,再說這文章之事,也不是你擅長的。”
薛向心想,這後半句你可以不說的。
當然,王安石說他文章不行,他也沒個脾氣啊!
不過薛向轉念一想,自己也得練練文章,他也有他的政治理念,他也想獲得這孟子獎啊。
準備出門的張斐,剛剛出得大門,正好遇見迎面走來的司馬光。
“張斐見過呀!司馬學士,你的臉。”
正欲行禮時,張斐忽然發現司馬光臉上生得一些紅疹子,不禁嚇得一跳,趕緊拉開距離。
司馬光很是不爽道:“這不都是拜你所賜嗎?”
“我?”
張斐驚訝的指著自己,又是趕忙解釋道:“我可沒有毒害司馬學士。”
司馬光道:“那孟子獎是不是你想得?”
“呃這與司馬學士的臉有何關係?”張斐好奇道。
司馬光道:“為什麼要將這孟子獎給我。你明知道公檢法和法制之法都是你提出來的,這不是誠心讓我難堪嗎?”
“但是這與司馬學士的臉。”
“就是因為這獎給了我,使得我渾身不適,結果這兩天就還起了這紅疹子。”
“啊?”
張斐聽得是目瞪口呆。
司馬光可是最受不了這種事,當初讓他當宰相,他都死活也不當,這次玩得這麼大,將他推倒風口浪尖上,他直接過敏了。
張斐也是醉了。
司馬光很是著急道:“趁著現在還未授獎,你趕緊想個辦法,將這個獎給你,我是受之有愧。”
張斐微微一怔,搖頭道:“這怕是不行,這可是官家親自授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