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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人可是人稱外戚殺手的包拯帶出來得,他們能是“好人”嗎?
請他們來訓自己?
這時,宋神宗想到一人。
“臣參見陛下。”
許遵拱手一禮。
“卿快快免禮。”
宋神宗道:“今日朕召卿入宮,是有一事相求?”
“不知何事?”許遵問道。
他們這種直臣,得先問清楚,才會考慮答不答應。
宋神宗猶豫了一會兒,才道:“朕想請張三為曹棟棟辯護。”
許遵一聽,猛地抬頭,看向宋神宗。
神宗慌得一筆,趕忙解釋:“這合情合理,朕可沒有徇私枉法,而且朕也不是打算借張三之才幫曹棟棟脫罪,只不過朕希望不要將此事鬧大。”
許遵道:“此事雖合法,但陛下若出面,本就是徇私。”
神宗立刻道:“故此朕才請卿來,朕不想出面。”
許遵又道:“可是張三沒有爭訟權。”
“這很簡單,朕罷了,當朕沒說吧。”
他皇帝若給張斐爭訟權,不就是徇私枉法麼。
“臣告退。”
許遵是半分面子都不給神宗,他雖然不知道張斐已經涉及此案,但他其實早就察覺到張斐已經獲得爭訟權。
不過他認為,這種事你皇帝只要出面,甭管合不合法,都是不行的。
曹家!
“什麼?”
曹評皺眉道:“那逆子還打算請珥筆之人辯護?”
“是的,李通判是這麼說得。”
“他還嫌不夠丟人嗎。”
曹評氣得直喘氣,這種事應該壓住,你還搞辯護,“那些珥筆若是有用他請得是哪個珥筆之人?”
“范家。”
“那些珥筆不過是一群小吏,除了丟人現眼之外,能有什麼用?”
這時,一旁的宅老道:“老爺,依衙內的性格,他不應該會找珥筆之人,小人以為這裡面定有隱情。”
曹評沉眉少許,道:“去把濤子找來。”
“是。”
半響過後,只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濤子被扔了進來。
“老爺饒命,老爺饒命。”
濤子一個勁磕頭。
寒冬捱揍,真的雙倍快樂啊!
曹評問道:“最近棟兒跟誰來往?”
濤子頓時不語。
“還不快說。”
“張張三。”
“珥筆張三?”
“是的。”
一輛馬車駛至開封府門前。
“不一塊進去?”
張斐大拇指往門前一指。
許芷倩搖搖頭,“我怎好意思去?”
張斐笑問道:“你不是一直很期待嗎?”
許芷倩道:“你回來與我說說就是了。”
“好吧!”
張斐也不勉強,下得馬車。
“張三?”
剛下馬車,就聽得一聲驚呼。
“二位差哥,好久不見。”
張斐招招手,笑眯眯。
其中一個衙役道:“哎呦?這廝怎又把筆給插上了。”
衙差突然發現張斐換回了珥筆裝扮,只不過是冬天版的。
張斐笑道:“這位差哥真是好眼力,我是來遞狀紙的。”
內堂。
“你是來遞狀紙的?”
李開疑惑地看著張斐。
張斐點頭笑道:“是的。”
李開道:“你莫不是忘記,你無權遞狀紙?”
張斐笑道:“我是代表范家書鋪來的。”
“什麼?”
李開驚訝道:“你加入了范家書鋪?”
張斐搖搖頭道:“準確來說,是我買下了范家書鋪。”
李開登時目瞪口呆。
這真是防不勝防啊!
張斐將狀紙遞上,同時說道:“曹衙內絕對是無辜的,我不認為那一紙認罪書,可以算作鐵證,畢竟刀架在脖子上,別說認罪書,就是遺書也得寫啊。”
李開道:“林飛可沒有將刀架在曹衙內的脖子上。”
“怎麼沒有。”
張斐笑道:“還是兩把刀。”
“我怎不知?”李開疑惑道。
張斐笑道:“就是當今太皇太后和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