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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外,有件事我想與你商量一下。”
樊顒問道:“什麼事?”
張斐道:“我很喜歡昨日送我回來的馬伕,不知員外可否忍痛割愛,將那馬伕送於我。”
樊顒眨了眨眼,訕訕道:“送於你倒是可以,但可談不上忍痛割愛。”
一個馬伕,你至於麼。
“那就多謝了。”
隨後範理等人也跑來道賀。
要知道這才剛剛天亮不久,這令張斐對於北宋的媒介都改觀了。
傳這麼快嗎?
原來這訊息之所以能夠傳得那麼快,全憑那一首詞。
如果只是買得一個女人回去,再美也引不起什麼波瀾,但是一首好詞,立刻就能夠傳遍整個汴京。
要知道如今的輿論都控制在文人手中,他們喜歡的東西,傳得都非常快。
關鍵張斐還當場撂下狂言。
這也刺激了北宋文壇。
隨著前來道賀的人越來越多,這屋裡都快要坐不下了,張斐也是頭回意識到,原來我認識這麼多人。
其中以商人居多,有些商人就只是跟張斐聊過幾句,也跑來道賀。
他們心裡都清楚,在張斐打贏曹棟棟的官司後,地位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至少曹家欠他一個人情。
坐下之後,他們就開始嚷嚷著要見見新娘子。
這當然是曹棟棟他們帶的頭。
沒有辦法,人家來道賀,新人不露面,說不過去。
於是張斐又去到後堂請高文茵。
“啊?”
高文茵朱唇微張,微微露出整齊雪白的貝齒,一雙又大又明亮的杏目是淚汪汪地看著張斐。
“你啊什麼?”
張斐道:“這是事實呀!我確實花錢買下了你。”
“我我還以為。”
高文茵越說頭越低得厲害。
張斐道:“你是不是以為,我這麼正直善良,英俊瀟灑,風流不羈,見你這麼身世這麼可憐,又打算為夫尋死,一定會還你自由身,不會強迫你的。”
高文茵小雞啄米般地直點頭,頻率之快,惹得胸前都是一陣急聳。
張斐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高娘子,你猜得很對,但是你這般溫柔賢淑,善解人意,又義薄雲天,巾幗不讓鬚眉,為了兄弟,都不惜賣身相許。也應該知道一千五百貫不是一個小數目,那你是不是也得把我錢還了,然後你再決定你的生死去留。”
高文茵抬起頭來,楚楚可憐地望著張斐。
張斐問道:“我說錯了嗎?”
高文茵點頭道:“你說得沒錯,我我的確應該還你錢,但但是我拿不出這麼多錢來。”
張斐問道:“那你說這該怎麼辦?”
高文茵黛眉緊蹙,點點頭道:“好罷,我會想辦法還你錢的,還完我再走。”
“那就這麼說定了。”
張斐打了個響指,“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你以什麼身份住在我家,我總不能說,我家裡來了一堆通緝犯吧?如今我這還沒有做好準備,這萬一打草驚蛇。”
不等他說完,高文茵便道:“我我先假扮你夫人,只是只是假扮。”
“夫人請!”
張斐立刻站起身來,手往門口一伸。
高文茵兩頰緋紅,猶如朝陽一般,猶豫半響,還是將伸出手來,放在張斐手上。
張斐詫異道:“你幹嘛?我只是請你出門。”
高文茵閃電般的縮回手來,臉上的紅暈從朝霞直接變成晚霞,更是明豔動人。
張斐憋著笑道:“夫人請。”
“請。”
“這稱呼你看。”
“夫夫君請。”
說到後面,反正張斐是沒聽清著,但也只能將就著,呵呵道:“沒事!叫著叫著就習慣了。”
二人剛到門口,張斐突然又叫道:“等會。”
“怎麼了?”
高文茵偏頭看向張斐。
張斐想了一會兒,“你能不能假裝腳受傷,走路不便?”
高文茵疑惑道:“為什麼?”
“因為這能算了,還是別裝了,要是被識破,更加丟人,走吧,走吧。”
二人來到前廳。
不得不說,二人往廳中一站,還真是男才女貌,令一眾賓客們眼中一亮,更是令那曹棟棟垂首頓足,悔不當初。
於是在曹棟棟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