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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一心尋死,我也想借此打斷嫂嫂尋死的念頭。”
張斐道:“這同樣也是我的目的。”
馮南希疑惑地看著張斐。
張斐道:“我不過打算借她對我的感激和內疚,止住她尋死的念頭,等到我幫你們洗脫冤屈,她隨時可以離開,我是不會阻攔的,我可不願意她在我家尋死。”
馮南希聽罷,即是感動,又是羞愧,只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立刻抱拳一禮,“恩公大恩大德,馮七沒齒難忘,將來用得著馮七的地方,恩公儘管吩咐。”
“這些就別說了。”
張斐一抬手:“行吧!你就先在這裡住下,幹一點自己會幹的活幹,我待會有事要出一趟門。”
張斐這回出門,沒有帶上李四,因為他就是去隔壁。
“人家都是新婚燕爾,如膠似漆,你怎還有功夫上我這來?”
許止倩見到張斐,不免又調侃道。
你個小妞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看來得給她一些教訓了。張斐衝著許止倩眨了眨眼。
許止倩錯愕道:“什麼意思?”
張斐深情款款道:“許娘子還不懂我的心麼。”
許止倩臉一紅,啐了一聲:“你這登徒子休要瞎說八道。”
張斐哼道:“就許你放火,不准我點燈。你要是再鬧的話,我就讓你嫁不出去。”
許止倩還真被嚇到了,問道:“你來作甚?”
張斐道:“當然是工作啊!你還真以為我來你談情啊!”
“你還說。”
許止倩瞪他一眼,又趕緊轉移話題:“你已經決定了?”
“還沒有!”
張斐搖搖頭,“我這回來,是想借一些文書,桉卷。”
許止倩問道:“你想要什麼桉卷?”
張斐道:“有關太祖太宗的。”
許止倩不禁大驚失色,“你你要太祖太宗的桉卷作甚?你不是打官司嗎?”
張斐道:“是為打官司,這個,暫時我也沒法解釋,我得先查證一番。”
打官司,打到太祖太宗頭上去了,你想幹嘛?許止倩都有些慌,“這這些就得問問我爹了。”
二人又找到許遵。
許遵先是拿了一些有關太祖太宗的書籍給他,主要是當時太祖太宗頒佈的一些政策,同時許遵還將自己所知的也統統告知張斐。
與許遵聊過之後,張斐又拿著那些桉捲回到自己家,研究了整整一日。
上午。
王家門前。
“三哥,俺們已經站在這裡半個時辰了。”
李四小心翼翼地提醒張斐。
張斐愣了下,“這麼久了嗎?”
“嗯。”
李四點點頭。
張斐瞧了眼李四,又瞧向王家那大門,感慨道:“進了這扇門,那就沒了回頭路,必須一條道走到黑了。”
李四又不懂,聽著怪嚇人了,“三哥,這麼可怕,那俺們就別進了。”
張斐長嘆一聲:“總歸是要進的,只不過比我想象中的要早一些罷了。走吧!”
鼕鼕冬!
吱呀一聲,只見門童探出半個頭來,“請問你是?”
張斐道:“在下張斐,今日特地上門,拜會王大學士。”
“你稍等。”
門童說罷,便將門關上。
過得一會兒,那門童便將開啟門來,將張斐迎了進去。
進得門來,先見到的是王夫人,不得不說,王夫人對張斐的印象是非常不錯,看到張斐來了,還是比較熱情。
“三郎真是深藏不露,一句‘人比黃花瘦’,可真是令咱們的王大學士都望塵莫及啊!”
關於那首詞,東京文壇,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王夫人都將這首給抄錄下來。
“不敢!不敢!”
張斐誠惶誠恐道:“張三若跟王大學士相比,那便是螢火與皓月爭輝,不自量力,自取其辱。”
隨後行出的王安石咳得兩聲:“那首詞當真是你作得?”
他還真有些尷尬,因為他的詞是遠不如他的文章,跟李清照的詞就沒法比。
李清照後來都直接調侃,讀王安石的詞,令人笑得肚子疼。
張斐點頭道:“是的。”
王安石道:“這明明就是出自女人手筆。”
張斐道:“問題是我抄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