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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道:“怎就沒用,至少可以看著你不要走我家後門。”
“!”
張斐突然反應過來,是哦!我上他家好像也是走得後門。
許止倩見張斐臉都紅了,抿唇一笑,又道:“不過你也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天下多少人想入朝為官,卻不得入,而你呢,官家請你,你不答應,如今王叔父又來請你,你還是拒之門外,這要傳出去,只怕許多人都要羨慕死你。”
張斐哼得一聲:“這鴻鵠安知燕雀之志。”
“你鴻鵠焉知燕雀?”許止倩愣了愣,噗嗤一笑,饒有興致地問道:“不過說真的,這燕雀之志好像比鴻鵠之志要更難猜,是甚麼?”
張斐嘿嘿道:“當然是腰纏萬貫,妻妾成群,兒孫滿堂。”
“嗯,倒是精闢。”許止倩不禁莞爾,但隨後又道:“不過此非你之志。”
張斐愣了愣,“此話怎講?”
許止倩道:“如果你是這麼想的,那你一早入朝為官了。”
“!”
張斐竟不知如何反駁。
許止倩審視了一番,輕輕哼道:“遲早我會猜到你在打什麼主意?”
你要是能猜到,我特麼以身相許。張斐道:“行啊!你猜吧!呵呵。”
“你們在聊什麼聊得這麼開心?”
忽聞一個笑聲,只見許遵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爹爹!”
許止倩急忙起身。
張斐瞅著許遵是往側面來的,心想,這父女兩都喜歡走後門。可轉念一想,嗯,這也證明他們不把我當外人,反正我去他家也是走後門,無所謂啦,公平就好。
張斐也起身迎了過去,“恩公。”
許遵笑著點點頭。
他知道張斐已經得知官家身份,但張斐不提的話,他也不會問的,這事他真的是羞於啟齒啊!
“爹爹,你今兒怎麼回這麼早?”許止倩好奇道。
許遵呵呵道:“今兒上午去應那審刑院所邀,去那裡參加了一個會議,衙裡又沒事,於是就直接回來了。”
許止倩問道:“審刑院為何讓爹爹你去參加會議?”
許遵笑呵呵道:“這新官上任三把火啊!”
許止倩蹙眉道:“司馬叔父?”
許遵點點頭。
雖然審刑院在權力上,是要大於大理寺,但二者非隸屬關係。
關鍵就在於司馬光如今是參知政事,這就大不一樣,參知政事可行使宰相權力,當然是有權力召集司法部門開會。
張斐皺眉問道:“難道司馬大學士要對付恩公?”
許遵擺擺手:“不是,不是,我雖與司馬學士理念不合,但他不會這般小氣的,他今日邀請我去,是希望能夠針對當下的司法進行改革。”
“改革?”
許止倩驚訝地看著許遵。
目前都在議論王安石變法,不曾想司馬光也要改革。
這真是太意外了。
許遵笑呵呵道:“司馬君實與王介甫本就互不服氣,如今王介甫要改革變法,司馬君實自又豈會落於他之後。其實這樣也好,免得他們又爭吵起來。”
不愧是司馬光,這一招玩得可真是熘啊!我都恨不得為你點個贊。張斐不禁暗自高興。
許遵突然瞄了一眼張斐,問道:“張三,不知你對這方面有何看法?”
估摸著那司馬光也猜到許遵會來問我,既然如此,那我何不就順水推舟。張斐沉吟少許,道:“這幾趟官司下來,就我個人的感覺而言,我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
許遵父女異口同聲道。
張斐點點頭,道:“關於開封府上下有多麼討厭我,恩公也是知曉的。”
不等許遵開口,那許止倩就道:“他們拿著俸祿,卻又不想幹活,還好意思怪他人,可真是豈有此理。”
許遵擺擺手道:“呂知府絕非這樣的人。”
張斐點點頭道:“恩公所言極是,開封府的主要事務,乃是州府的民生,財政,至於審桉只是其次。
而我頻繁告狀,迫使開封府將過多精力投入到官司當中,可能會出現本末倒置的現象。畢竟一個官司只能為一個人伸冤,而一個政策的失誤,會令整個州府的百姓都遭殃。”
許止倩問道:“你的意思是將二者分離?”
張斐搖搖頭道:“不是二者,是四者。”
“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