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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止倩道:「話雖如此,但是你方才表現的那麼好,說得那麼精彩,他們卻不判,著實令人感到憋屈。」
張斐笑道:「在公堂之上,這種憋屈會一直存在的,你千萬別鑽這牛角尖。」
「為何?」許止倩問道。
張斐道:「因為正義將長存。」
許止倩道:「既然你堅信正義長存,那那這憋屈就不會一直存在。」
張斐道:「若無冤屈,哪來的正義。正義長存,是代表著世上一直都存有冤屈之事。走吧!」
二人一人捧著一沓厚厚地文桉出得大堂。
張斐問道:「差點忘記問你上堂的感覺怎麼樣?」
許止倩抿唇一笑,羞赧道:「倒是挺挺刺激的。」
張斐道:「方才應該你說上幾句,控訴一下朝廷,過過癮。」
許止倩忙道:「那那我可能還做不到,而且我爹還掌管的大理寺,豈不是讓我控訴我爹,此違孝道。」
「這倒也是。」
張斐點點頭,又道:「那就下回吧!」
「下下回?」
許止倩驚訝地看著張斐。
張斐一笑。
來到皇城大門前。
只聽外面人聲鼎沸。
「那些人還未走麼?」
張斐問道。
許止倩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二人躲在門邊上,偏頭往外面看去,只見對面的街道上是人頭攢動。
甚至不少官兵在那邊維護治安。
張斐又小心翼翼地向門前的護衛問道:「大哥,他們一直都待在這裡的嗎?」
那護衛狠狠瞪他一眼。
「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張斐訕訕一笑,與許止倩出得門去。
「出來了!」
「張三出來了!」
「你們快看,是張耳筆和許娘子。」
二人出現之後,頓時引來不少地叫喊聲。
李四也趕緊將馬車駛來。
張斐與許止倩在萬眾矚目下上得馬車。
不得不說,他們二人站在一塊,可真是非常登對,說是金童玉女,亦不為過。
張斐手一揚。
對面頓時爆發出炸裂的歡呼聲。
「贏了!」
「我們贏了!」
「我們贏了!」
「張三休走!」
張斐、許止倩正欲躬身入得車內,就聽得一聲叫喊。
只見曹棟棟、馬小義幾人憑藉著關係跑了過來。
「三哥,你打贏了嗎?」馬小義激動地問道。
張斐搖搖頭,「還未判。」
曹棟棟鬱悶道:「沒判你招什麼手,就這麼愛出風頭麼?」
話裡話外是酸熘熘的。
張斐一翻白眼道:「我只是想告訴大家,我還活著,這不是替身。」
「!」
大理寺,後堂。
官司打成這樣,主審官和陪審管自然得檢討,不,得商量一下。
「聽聽!你們都聽聽!」
王安石揚手指向門外,「那可不是叫好聲,而是唾罵聲,唾罵我們無能啊!張三說得一點沒錯,如此弊政,令百姓飽受其苦,家破人亡,朝廷卻無動於衷,依我之見,這不但違反祖宗之法,我等也枉讀那聖賢之書啊!」
呂誨看到王安石就來氣:「光憑嘴說,誰人不會。難道我等就不知此乃弊政嗎?但問題是朝廷需要徵召差役,運送糧草,興修水利,這都是不能耽擱的,你說得輕巧,你倒是說個辦法。」
這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這不是給了王安石發揮的機會嗎。
果不其然,王安石馬上就道:「若各位真心懷天下蒼生,何難之有。那些商人也需要運送貨物,他們又是如何做到的?朝廷亦可花錢募役,自不會有這麼多怨言。」
呂誨神情稍稍緩和幾分,道:「若是真有錢,我也願意,可如今朝廷財政,是入不敷出,朝廷上哪找錢僱人。」
王安石道:「人人服役,便可行之。」
呂誨稍稍一愣:「如今不就是人人服役麼?」
說罷,他發現屋內是鴉雀無聲,勐然反應過來。
如今有很多人是不需要服役的。
王安石目光一掃,堅定地說道:「若人人都需服役,那便可以做到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富人不願意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