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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在燒有關蘇子瞻的書籍。”
“?”
一點也不誇張地說,此時此刻,全城書商都在焚燒有關他蘇子瞻的書籍。
隨處可見濃煙滾滾。
那集聚賢的東主,更是絕,聽聞此事,是二話不說,直接拉上妻兒跑路,啥都不要了。
這個罪名不可怕,可怕的是張三啊。
張三說是這罪,不是也是啊!
這罪名若以最高判罰來處置,那就是絞刑啊!
此時不跑路,更待何時。
好在開封府的人及時趕到,將他們給攔了下來,帶回去審問之後,又好生安慰他一番。
開封府認為,集聚賢就不可能犯這罪。
王安石慶幸自己聽從呂惠卿的建議,不然的話,這風頭還真有可能被張斐給搶走。
這個罪名絕對是火上澆油。
一個是文人最討厭的事,一個是文人最害怕的罪名。
二者合一。
簡直就是一個怪胎。
他自己都非常好奇,趕緊去預定席位。
本還想將這官司扔去司理院的呂公著,此時已經完全沒有這個念頭,因為所有的聽審位都已經被預定,就連那甬道都被納入聽審席位。
清一色,全都是文壇大老。
司理院那小院,哪裡裝得下啊!
關鍵,這麼多大老,要審得不好,那可就丟人了呀!
呂公著忽覺亞歷山大,但是此事已經引起民間很多現象,得趕緊審理,於是他直接安排明日開審。
大理寺。
“這小子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司馬光是直搖頭道:“隨便一件事,只要落到他手裡,必成大事,若是個個耳筆之人都如他一樣,那還得了啊!”
說到這裡,他瞧了眼對面的許遵,“真是名師出高徒,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許仲途本是第一奇葩,跟張斐一比,太正常了。
許遵很是羞愧道:“說來司馬大學士可能也不信,我只是給了他一些幫助,真沒教他什麼,若是教了,我也感到自豪。”
說著,他又趕忙轉移話題道:“對了!我聽聞呂知府又打算在府院審理此桉,司馬大學士何不借此桉,試驗一下新法?”
司馬光擺擺手道:“凡事都得師出有名,如今我都還未奏請官家,就貿然干預開封府審桉,只會貽人口實。如果這司法改革是從違反規矩開始,又如何能夠成功。”
許遵稍稍點頭道:“那倒也是。”
在行事作風上,其實許遵跟王安石更像,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呂公著本就是被迫在府院審理,你稍稍干預一下,將這官司拿來實驗一下,有何不可,這又不影響公平公正,只是改變一下流程。
司馬光不同,一步步來,講究謀而後動。
此番司法改革,張斐都是提供現成的給他們,但司馬光卻尋思著,要先去培養人才。
這得猴年馬月去啊。
翌日!
這大清早的,開封府院內已經是人滿為患。
一目望去,全是老頭。
真是文豪薈萃,難得一見的盛會。
此事雖不大,但與他們息息相關。
而同為老頭的呂公著,差一點點就成了晚輩,出去打一圈招呼,這腰都快直不起了。
拉著王安石和司馬光這對老友訴苦,我這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
雖然他們都是來聽審的,但鑑於他們的名望和地位,這對於主審官有著很大的壓力。
上回審刑院,好歹也是北宋雙子星坐鎮,這回可就他呂公著一人。
司馬光撫須嘆道:“我也覺得這確實有些不妥啊!”
王安石立刻問道:“有何不妥?”
他當然是向著張斐的,但是他沒有想到,司馬光其實也是向著張斐的。
司馬光道:“知府的主要職責還是要治理州府,此關乎一府百姓的生計,而如今官司越來越多,耗費了府院大量得人力物力,豈不是本末倒置。”
呂公著頻頻點頭。
理解萬歲啊!
王安石道:“下面不還有司理院麼?知府審不了幾個桉子。”
司馬光道:“但最終還是得知府來做判決。”
王安石聽他話裡有話,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司馬光就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