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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岸,便匆匆離去。
恍惚間,他瞧那女子是古裝打扮,只覺非常好奇,但也沒有細想。
大半天過後,他才從溺水中恢復過來,從身上摸索了一番,發現身上空無一物,手機什麼的,全都遺留在車裡,就連那雙新買的球鞋都不見了,正打算找人借個電話,突然面前出現幾個古代衙差打扮的漢子將給他擒住。
張斐人都傻了,這些人是哪來的瘋子,他拼命的反抗,還放出狠話,讓他們趕緊回家等法院的傳票,結果就被揍得酸水都給吐了出來,還被五花大綁起來。
更要命的是,對方說的話,他也聽不太懂,路上所遇之人,紛紛是避而遠之,且這些路人也全都是古裝打扮。
而當他看到那古代的城門時,他才漸漸意識到自己可能穿越了。
然而,更魔幻的還在後面,他似乎捲入一場命案。
但是由於語言有所差異,導致雙方交流起來,是異常困難,他就連自己的名字都說不清楚。
在他什麼都沒有弄清楚前,就被扔入了大牢。
還是在牢中與其他犯人交流時,這才漸漸學會這裡的話,也終於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原來他穿越到北宋熙寧年間。
而那日救他上來的女子,名叫阿雲,乃是登州蓬萊縣人,一年前母親去世,其族叔便將她許配給隔壁村一個名叫韋阿大的農夫。
此人據說是奇醜無比,且遠近聞名,而阿雲據說又生得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同樣也是遠近聞名的美女。
阿雲自然是不願意,但這可是封建社會,婚姻大事可容不得女子做主,多半女子忍忍也就過去了,畢竟再醜的人看多了也就不醜,再帥的人,天天看,也就那樣。
剛烈一點的女子,也就是自尋短見。
但這位阿雲可不一般,她當日趁著夜色,帶刀潛入隔壁村,刺殺正在田邊守夜的韋阿大,可她到底是一名弱女子,揮了十餘刀,結果無一命中要害,只是砍斷韋阿大一根手指。
但由於害怕,且又見韋阿大滿身是血,阿雲自以為殺死了韋阿大,便匆匆離去,而在回家的路上,剛好遇到也不知道是不是溺水的張斐,故將張斐救下。
恰好有一個經過的柴夫看到阿雲與張斐摟抱在一起,故此官府在追尋阿雲殺人動機的時候,就懷疑阿雲與張斐通姦,二人合謀謀殺韋阿大。
更要命的是,當時張斐聽不懂他們說什麼,無法解釋,直接就被關押起來。
這一關可就是三月之久啊。
面對這無妄之災,張斐是一度絕望。
在封建時代下獄,十有八九都出不來,不過他在懂得一些這裡的語言之後,便立刻做出解釋,期間由於他還不懂“斐”字的讀音,故自報張三。
好在這知州也不糊塗,如今那阿雲已經認罪伏法,又經過再三調查,終於斷定阿雲交代都是事實,而張斐並非是她得姦夫。
至於張斐胡編的那一套來歷說明,由於宋朝商業繁榮,來往商人頗多,並且隱匿戶籍之事,比比皆是,官府倒是沒有怎麼仔細去調查,因為可是一個非常繁瑣的工作。
關鍵這跟此案沒有絲毫關係。
故今日將張斐給了放出來。
可是,對於張斐而言,這忍一時越想越虧啊!
退一步是越想越氣啊!
滿腔的怒火和憋屈,彷彿要炸開他的胸膛,他急需一個發洩的地方。
出得府獄,他便繞道來到官府大門前,望著莊重的府衙大門,他先是深吸一口氣,然後就直奔大門而去。
可畢竟這裡一州府衙,而不是小縣城的縣衙,門口時刻有著衙差站崗,突然見一個蓬頭烏面的男子衝了過來,立刻上前將其攔住。
其中一名衙差厲聲喝止道:“站住!此乃官府重地,不得擅入。”
張斐臉上戾氣一斂,但又是理直氣壯道:“我是來告狀的。”
說著,他便掏出一封在牢中就已經寫好的血書遞上。
他以前是專門研究過古代司法,也翻閱了大量書籍,大部分的繁體字,他還是會寫的。
“告狀?”
守衛二人顯得有些詫異,但見那又是一封血書,也不敢怠慢,其中一人便讓張斐在此稍等,另一人立刻轉身入得大門。
過得半響,但見一個留著八字鬍的中年人出得門來。
此人名叫劉海,乃是府中慕客,專門負責審查、傳遞狀紙。
“何人告狀?”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