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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官司本來打得是民事糾紛案,呂公著也做好這方面的功課,哪知張斐這臭小子不講武德,打著打著,就成了刑事案件。
官有政法,民從私契---可就不好使了。
既然是刑事案件,自然就更得慎重。
因為刑事案件的處罰,是遠重於民事糾紛的。
關鍵呂公著也沒有做好這方面的準備,雖然他已經理清楚整個事件的脈絡,但他不敢輕易下決斷。
而當張斐離開衙門時。
門口圍觀的群眾是一個也沒有少,但是。
沒有喝彩!
沒有掌聲!
沒有淚水!
沒有感動!
唯有懵逼!
圍觀群眾們完全就聽不明白,饒是經驗豐富,熟讀律法的呂公著,也都是想了半天,才將這個彎給轉過來,更何況他們這些看熱鬧的平民百姓,他們對律法幾乎是一無所知,這哪裡轉得過來呀。
關鍵張斐是幫李四來訴訟的,結果直接就將李四送入監獄。
乾脆利落!
但是這樣好嗎?
今後誰還敢找你打官司啊!
豈不是自尋死路。
就這樣,他們是呆呆地,甚至都帶有一絲害怕地望著張斐獨自一人離去。
因為誰也沒有忘記,他們好像是兩個人來的。
“張三哥!”
忽聽後面有人叫喊,張斐回過頭來,見馬小義頂著滿頭大汗追了過來,“小馬?”
馬小義跑到張斐身前,臉不紅,氣不喘,呆呆望著張斐,過得片刻他,他才問道:“三哥,這是贏了還是輸了?”
對了!這小子跟他爹還有賭約。張斐笑道:“你回去跟你爹說,你爹會給予你答案的。”
馬小義一聽,興奮地揮拳道:“那便是贏了。”
張斐只是微微一笑,突然目光閃動幾下,一手搭在馬小義肩膀上,笑道:“小馬!你們家開典當行的,肯定也遇到不少糾紛吧。”
馬小義點點頭,道:“時常遇到,但很少鬧到開封府來。”
也就張斐。
一般這種官司真心打不到開封府來。
“可今時不同往日。”張斐道:“我與你一見如故,十分投緣,自不願將來兵戎相見,可如果有人拜託我告你爹,這如何是好啊!”
馬小義急急問道:“三哥,你能告得贏麼?”
哇!這麼激動?張斐皺了下眉頭,小聲問道:“小馬,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想提前繼承家業?”
馬小義錯愕道:“啥意思?”
他是裝得嗎?張斐暗示道:“意思就是誰來都一樣,我是不可能輸,而且我還能把你爹送入大牢。”
“讓爹爹坐牢?那可是不行。”馬小義直搖腦袋,怕怕道:“三哥你恁地重義氣,不會真告俺爹吧?”
看來他沒這想法。張斐嘆道:“我就是幹這活的,我的養家餬口,如果真的發生,我我也很為難啊!”
馬小義問道:“那可咋辦?”
張斐故作沉吟,道:“其實很簡單,你們家可以先一步請我當你們家的法律顧問,如此一來,我甚至可以幫你們家避免深陷官司糾紛,還能夠幫你們家告別人。”
“法律顧問?”
“嗯。”
張斐立刻將法律顧問的含義解釋給他聽。
馬小義嘿嘿道:“這說法倒是有趣,行,俺回去就跟俺爹說。”
孺子可教也!張斐欣慰地拍了拍他肩膀,“我先走了!你趕緊回去問你爹要賭注。告辭!”
剛過一個轉角,他就忍不住偷樂起來了,如果這場官司我打贏了,就問你們這些為富不仁大地主怕不怕,要是怕得話,就趕緊來找我這回要是不發,我特麼就不信張,大宅子,大長腿,大bobo,嘿嘿。
“你怎笑地恁地淫賤?”
“我操!”
張斐嚇得一跳,偏頭看去,只見許芷倩偏頭狐疑地打量著他,“許娘子?你從哪冒出來的。”
許芷倩道:“我才不是冒出來的,我是追你過來的。”
“追我?”
張斐撇嘴道:“抱歉!你沒戲。”
許芷倩哼道:“我這不是追上了麼?”
這只是我不小心好麼,你以為我這麼好追。張斐微微一翻白眼,繼續往前走去。
許芷倩本想追過去,可見有路人看來,當即收住腳步,幽怨的眼神彷彿要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