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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選啊!
“姑且信你!”許芷倩對此是一無所知,又問道:“你是打算讓我爹爹幫忙?”
這個計劃的關鍵,就是要說服朝廷,那張斐唯一可以依靠的就只有許遵。
張斐笑著搖搖頭道:“的確,我留在汴京,就是希望能夠得到恩公的保護,但也僅此而已,這屬於我個人的私事,怎麼可能去麻煩恩公。”
許芷倩好奇道:“那你打算找誰幫忙?”
張斐遲疑少許,道:“王安石。”
“王大學士?”
許芷倩一驚,又問道:“他會幫你?”
你難道不知道,他已經幫了我很多忙嗎。張斐充滿自通道:“我會說服他的。”
“你能說服王大學士?”許芷倩驚訝道。
拗相公絕非浪得虛名。
張斐道:“如果司馬大學士看到你這般神態,定會感到非常受傷。”
“為何?”
話一出口,許芷倩登時反應過來,立刻回到正題:“你是想借此來掙脫束縛?”
再說下去,這廝又要吹噓自己在審刑院幹翻司馬光的事蹟。
“不!”張斐搖搖頭道:“這是反擊,我必須要讓他們付出相等的代價,同時我還要爭取本就屬於我的權力。”
許芷倩越聽越迷糊了,說到底這也就是房價而已,即便大獲成功,也傷害不到王司農他們,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張斐道:“到時馬家那邊先會送來一些賬目,而我們將根據那些賬目,擬定出一份非常詳細的方案,畢竟王大學士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我們必須得拿出一點真本事來,到時我們再慢慢商議。”
翌日清晨。
“聽聞昨夜你又與倩兒吵了起來?”許遵隨口問道。
張斐訕訕道:“不是吵,只是有些爭執。”
許遵問道:“爭執什麼?”
清官難斷家務事,他還就怕許芷倩跟張斐吵起來,幫哪邊都不是。
張斐也不打算瞞著許遵,於是簡單的將他的打算告知許遵。
許遵的驚訝度比許芷倩稍低,因為他見識過張斐在時政上面的一些見解,捋了捋鬍鬚,這一時半會也理不清楚,問道:“你是想借此另謀出路?”
“也算是吧。”
在許遵面前,張斐就收斂許多。
許遵問道:“這會不會有些大費周章?”
雖然朝廷約束爭訟,等於是給張斐來了一個釜底抽薪,但是僅僅是約束他不能隨便上堂辯護,你這好了,直接來了一個政策,並且還打算去說服王安石。
許遵就認為,到底有沒有這個必要?
張斐道:“謀生對於我而言,十分重要。”
“那倒也是。”許遵笑著點點頭,又沉吟少許,遂言道:“這樣吧,你準備好之後,告訴我一聲,我邀王介甫來府上,到時你自己跟他說。”
“啊?”
張斐頓時覺得有些受寵若驚,“恩公你!”
許遵笑道:“我這人是有些固執,但也不至於到迂腐的地步,只要你不作奸犯科,不做違背道德之事,那我當然願意支援你,再說,我就是請王介甫來家中吃個便飯,至於能不能說服他,還得看你自己,其實啊以王介甫的性子,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原來他心裡一直認為,在約束爭訟一事上,對張斐非常不公平,但是他又未能給予張斐太多支援,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他很願意給予張斐提供一些幫助。
張斐拱手道:“多謝恩公。”
而那邊馬天豪很快就將張斐所要的資料陸續送到許府。
足足十車。
“這麼多?”
許芷倩看著堆滿屋子的資料,都傻眼了。
張斐苦笑道:“我們要忽悠咳咳,要說服的物件可是王安石,就是再多十車,也不足為奇,他值得我們這番努力。”
許芷倩可是非常尊敬王安石的,頓時覺得這非常合理,於是幫著張斐整理了起來。
“咦?這可是店宅務的賬本啊!”許芷倩拿著一本賬目,略顯詫異道。
這算什麼,沒見過世面,在咱那個年代,每個賣房子的銷售員都知道老子的電話號碼,沒有打電話給我,那也只因老子卡里面沒錢罷了。張斐笑道:“只要有錢。”
許芷倩側目看向他。
張斐眨了眨眼,咳得一聲:“我只知道這是馬家送來得,跟我可沒有關係,我是合法的。”
“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