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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舉杯回敬。
心裡卻想,你問我一個律師該怎麼辦,我不說法制,難道說去搞房地產啊!不過說真的,其實房地產也不錯,尤其是在汴京,真的是太像了,我若改行,就去搞房地產。
放下酒杯之後,王頁瞅這廝樂呵呵的,很是隨意,頓時激情全無,興致闌珊地說道:“三郎似乎對這國家大事不感興趣?”
張斐很是誠實地說道:“我覺得目前我能養活自己,然後給國家交稅,那就是對國家最大的貢獻。”
王頁擺擺手道:“三郎之才,豈至於此,我很好奇,為何三郎不考取功名,入仕為官?”
又是這個問題,為什麼他們都這麼看得起我?怪哉!張斐嘆了口氣,老生常談道:“若是能當官,誰又願意當這珥筆之人,只是我考不上功名。”
“這怎麼可能?”王頁道。
張斐沮喪道:“倒不是我蠢,只不過我的天賦與科考是完美錯過。若讓我寫狀紙,我能寫出花來,但若讓我寫文章,我是半天也寫不出一個字來。”
他連提筆的勇氣的都沒有,在這個時代寫文章,就四個字---自取其辱。
王頁稍一沉吟,笑道:“三郎也莫要灰心,說不一定以後會有機會。”
許芷倩猛地一怔,側目看向王頁。
張斐拱手笑道:“借你吉言!借你吉言!”
王頁突然抬頭看了眼,道:“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說著,他又向張斐拱手道:“今日能夠與三郎相識,真是吾之大幸。”
張斐忙道:“一樣!一樣!若是閣下有官司要打,記得找我,其實呵呵,我也幫富人打官司,賺點餬口費。嘿嘿。”
“啊?”
王頁是目瞪口呆。
這格局一下子降到冰點啊!
“噗嗤!”
許芷倩笑出聲來。
張斐瞧這女人一眼,道:“你笑什麼,賺錢嘛,不寒磣。”
王頁哈哈一笑:“好一句賺錢不寒磣,如三郎這般率直之人,如今可是不多了。一定!一定!”說到這裡,他似乎突然想起什麼似得,“對了!你說李四一案,朝廷會怎麼判?”
張斐稍一沉吟,笑道:“我只知道朝廷不想怎麼判。”
王頁思索片刻,撫掌哈哈笑道:“妙哉!妙哉!”
說著,他又拱手一禮,“告辭!”
“閣下好走!”
張斐拱手一禮,突然道:“閣下,正門在那邊。”
“啊?”
王頁頓時停住腳步,尷尬地看著許芷倩。
許芷倩跺腳道:“要你管。”說著,她便走向王頁,“師兄,我送你。”
“有勞師妹了。”
看著二人離去,張斐是恍然大悟,道:“哎呦!我也真是傻,這幽會當然是走後門,哪能走前門,經驗不足啊!這一點要記在小本本上,說不定以後用得著。”
許芷倩送王頁來到後門,只見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後門,王頁拱手道:“許娘子,今日打擾了。”
許芷倩誠惶誠恐矮身一禮,道:“不敢!不敢!”
“告辭!”王頁微微頷首,便上得馬車,漸漸駛離許府。
在車旁跟著僕人突然道:“陛下,方才我們的人去尋張三時,湊巧見到那王司農來找過張三。”
王頁道:“是嗎?”
那僕人點點頭。
王頁不再言語,放下窗簾,笑吟吟道:“真是好一個朝廷不想怎麼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