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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房價到底也不屬於他變法的核心內容,故此沒有繼續爭執。
宋神宗也只能先作罷,看看再說。
常言道,幾家歡喜幾家愁啊!
馬家、陳家這些天真是風光無限,而范家書鋪卻在此次購房熱潮中折戟。
八大茶食人其實是有分工的,雖然不是很明確,但大家都有默契,如李國忠就是專門處理大宗貨物的糾紛、契約,等等。
而范家則是涉及到房屋交易,以及部分典當行的。
如今房市這麼火熱,不管契約,還是糾紛,也都隨之變多。
原本范家該大賺一筆的,至少也是生意紅火。
結果卻是門可羅雀。
比平時還冷清。
在馬家突然拋棄范家後,令許多富商認為其中定有原因,也紛紛轉向別家。
範理覺得這不行,於是他立刻找到行首李國忠,表達自己的委屈。
你們不講默契,將我的客人都搶走了。
可這吃到嘴裡的肉,李國忠他們如何願意吐出來,委婉的表示,自己沒有搶他的生意,是他們自己上門,總不能拒之門外吧。
范家。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平時有什麼事,我範理第一個支援他們李家,如今卻給我來一句,客人的選擇,與他們無關。他們真是欺人太甚。”
回到家的範理,不禁大發雷霆,茶壺茶杯,摔得一地都是。
他家中宅老道:“主人,他們如此欺人,咱們何不請陳員外郎來主持公道。”
範理道:“陳員外郎豈會管這事。”
那宅老道:“主人莫不是忘記,前不久,要陳員外郎要對付張三,咱們書鋪可也是出了不少力。”
範理稍稍點頭,隨後又道:“可是當時出力最多的是李國忠。”
正當這時,一個僕人入得堂來,“主人,方才有人塞了一張紙條。”
說著,便將紙條遞上。
範理接過一看,“是他。”
翌日一早,範理乘坐轎子來到碼頭,只見那裡停著一艘舟船,他先是左右看了看,然後便上得舟船。
他上得船後,舟船便駛離了碼頭。
“你約我來此作甚?”
範理看著面前的年輕人問道。
這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張斐。
張斐笑道:“我知道員外最近遇到一點難事,也許我能夠為員外分憂。”
範理咬牙切齒道:“只怕我范家有此一劫,皆出自你手。”
張斐問道:“員外為何這麼說?”
範理道:“我這裡剛出事,你就找上門來,而且你與馬天豪合作之後,他便立刻疏遠我范家,你敢說這與你無關?”
他看到張斐的紙條,就立刻想明白一切。
張斐卻笑道:“這重要嗎?”
範理冷笑一聲:“你休當我不知你在盤算什麼,如今朝廷禁止你上堂辯護,你無非就是想借我的書鋪突破朝廷的約束。你休想得逞。”
張斐笑道:“我們之間無仇無怨,員外寧可與我兩敗俱傷,也不願意合作共贏。”
範理道:“你處心積慮對付我,我憑什麼要與你合作。”
張斐樂了,“難道不是員外先對付我的?”
當初沒有八大茶食人支援,王文善也難以成功啊!
範理冷冷道:“既然我們之間恩怨頗深,還有什麼可談的。”
張斐道:“如果員外與我合作,那我能夠讓員外成為行首。”
範理稍稍皺眉,沒有做聲。
張斐笑道:“你應該清楚,我現在與汴京各大富商都有買賣上的來往,如果我加入你們書鋪,那麼這些都是屬於書鋪的,這裡面有多少利益,員外應該比我更加清楚。”
範理道:“你會這麼好心?”
張斐呵呵道:“如果我得到你們書鋪,我也能夠賺得更多。”
範理問道:“你想買下我的書鋪?”
張斐道:“你願意嗎?”
“當然不願意。”
“這不就是了。”張斐道:“我希望加入你們的書鋪,與員外成為合作關係,但是有一點,名義上員外做主,但實際上我要取得書鋪的控制權。”
“這不可能。”
範理當即拒絕,“你想都別想。”
張斐笑道:“員外開書鋪,求得應該不是出將入相吧。無非也就是地位和金錢。而我一旦加入你們書鋪,二者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