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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他們的圍剿,顯得有多麼的可笑。
但也沒有辦法,兩邊都已經合作結束,他還能怎麼要求。
劉師屏只能是無功而返。
可他前腳剛走,後屋就行出一人來,不是張斐是誰。
他今日剛剛將契約範本送給馬天豪,不巧正遇上這劉師屏。
馬天豪打量了下張斐,笑道:“與你合作可真是兇險萬分,這都還沒有聲張,對方就已經找上門來,你一個珥筆之人竟得罪這麼多官員,真不知道你是怎麼辦到的。”
張斐笑道:“員外請放心,這事很快就會解決的,今後咱們還有很多機會合作。”
馬天豪問道:“與范家有關?”
張斐呵呵笑了笑,道:“現在就別管這些,打好眼前這場仗才是最重要得,很快朝廷將會正式頒佈政令,員外這邊也得趕緊一點,早點盈利,就能夠吸引到更多商人加入。”
馬天豪笑道:“這你放心,我已經在與白礬樓洽談入夥一事。”
“白礬樓?”
張斐好奇道:“那不是酒樓嗎?”
馬天豪笑道:“那你可真是小看白礬樓了,咱汴京兩大撲買行,一個在相國寺,一個在白礬樓,根據咱們擬定的契約,到時若是還不上房貸,就得將房子拿去撲買,我藉此事與白礬樓合作,順道遊說他們入夥,那樊員外也頗感興趣啊!”
好厲害的商人。張斐笑道:“與員外合作,可真是令人輕鬆愉快。”
馬天豪呵呵道:“與你合作,可真是讓人提心吊膽啊!”
“哈哈!”
話雖如此,但是馬天豪一點也不慌,人家的契約都能夠成法律條文,王文善等人的威脅,就如同笑話。
有能耐你倒是去威脅張斐啊!
你來威脅我,不恰恰證明你拿張斐無可奈何嗎。
更應該加強與張斐的關係。
王府。
“馬天豪那隻老狐狸,分明是在敷衍老夫,他是幹什麼的,豈不知老夫與張三的恩怨,行啊,今後可別落在我手裡。”
王文善是怒拍桌子,破口大罵。
陳瑜規勸道:“恩師無須動怒,他們皆不過市井之民,所行之事,並非都是光明正大,遲早會讓我們逮著的。”
王文善激動道:“你是不知道,今日朝廷又放出風來,說那王介甫要成立一個新衙門,專管市內稅務。”
“成立一個新衙門?”
陳瑜哎喲一聲,“這王介甫果真是沒有安好心啊!”
雜稅合一,是法令,人事合一,那是權力。
這可是有質的區別啊!
官場有句話說得好,不懼法,只懼權!
這麼一來的話,他們真的要切肉了啊!
王安石一旦控制城內稅務,誰還能逃得了。
“這定是張三出得主意,他這擺明就是報復我們啊。”
王文善真是越想越氣,原本他還想再找個機會,狠狠地報復張斐一把,但沒有想到,卻被張斐先反咬一口,而且是真的很疼,一旦這政策落地,他必然會少一大筆收入,眼中突然閃過一抹陰冷的光芒,“不行,老夫非得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恩師,萬萬不可。那張三雖不足為慮,但是他身後可是許仲途,此人可不是好惹得。”
陳瑜一看王文善這神色,就知道他打算幹嘛。
目前王安石罩著張斐,他們就是靠權力,也奈何不了張斐,那就只能用別的手段。
這在北宋其實也是很常見的,對付刁民,揍他一頓最為直接啊!
“難道老夫就是好惹的嗎?”王文善怒哼一聲。
陳瑜皺眉不語,顯然是不贊成這麼幹。
王文善瞧他一眼,又道:“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是要傷其性命,只是要教訓一下他,讓他明白,汴京這地可不是他能夠待的地方,只要咱們小心一點,不留下證據,他就拿咱們無可奈何。”
陳瑜心知那張三已經成為王文善的心魔,畢竟這王文善是出身官宦世家,自小養尊處優,如今又是地位崇高,可從未被升斗小民羞辱過,若不狠狠懲治張斐,他是難洩心痛之恨,甚至都覺得羞於見人。
陳瑜凝眉思索一陣子後,道:“其實這麼做倒也不是不行。”
王文善問道:“你有何想法?”
陳瑜道:“如果王介甫真的成立一個新衙門,定會引起朝中許多大臣的不滿,但由於王介甫深得官家信任,這事恐難以改變,我們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