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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餡餅了,卻得寸進尺,這令他不快。
至於那當鋪,瞧人家不懂價值以極低價格買下他的畫,也不是什麼正直之人。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古人誠不欺我。”
劉景陵到底從未為金錢苦惱過,對百姓為了些許錢財便丟掉為人尊嚴和正直,十分不解。
他的個性自小便是有什麼說什麼,不會掩飾,活得特別真。
好在他有那樣的身份地位,也慶幸如今是個開放的時代。
劉景陵緊趕慢趕,路上還捎上了個武官家自小習武的姑娘,到京城時,艦隊抵達已經過了一個月了。
他的馬車行駛在街上,那姑娘卻是騎著馬,跟在他的馬車旁邊。
姑娘姓吳,她爹是個五品武官,去年才調職入京的。吳姑娘這次是打點好了家鄉里的事兒,方才趕來京城,沒成想盤纏沒帶夠,幸好是碰上了劉景陵,才能順路到了京。
劉景陵掀開簾子,津津有味地打量六年未見的京城,總覺得附近的建築瞧著既熟悉又陌生——哦對了,這路上還偶爾能見到穿著奇怪的異族人。
想必就是跟隨著艦隊回來的外海人吧!
劉景陵看得入迷,沒注意到前方榮郡王府的人已經趕來了。
劉桐和常潤之親自來接他們六年未見的兒子。
劉桐來勢洶洶,吳姑娘厲目一掃,她並不知二人的關係,只當對面衝過來的人要對劉景陵不利,當即便拔了腰間的劍迎了上去。
劉景陵的侍衛眼見起了誤會,忙大喊一聲:“慢著!”
然而刀劍太快,吳姑娘的身手不凡,已經將劍架在了劉桐的脖子上。
她冷冰冰地出聲問道:“何人?!”
常潤之頓時噎了一口氣,剎住腳步,瞪大眼睛看著劍尖,大聲道:“誤會誤會!我們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為何向我恩公的馬車衝來,還如此殺氣騰騰?”吳姑娘絲毫沒有退卻,眼睛盯著對面,卻是出聲問後方的人:“恩公,此人可是與你有仇?”
劉景陵已經被嚇呆了,他與這位吳姑娘認識不過四天,路上同行也不過四天,沒見她出手過,沒想到她身手如此厲害……
常潤之顧不得見兒子的喜悅了,見他還愣著,頓時怒道:“陵兒!還傻愣著做什麼?!”
劉景陵這才回過神來,忙從馬車裡爬了出來,踉蹌地跑到吳姑娘身邊兒:“誤會誤會,那是我爹孃!”
吳姑娘面上一頓,傻兮兮地轉頭看向劉景陵:“……那是你、爹孃?”
劉景陵忙不迭點頭:“對對,快把劍、把劍給放下……慢慢的啊……”
吳姑娘卻是猛地抽回劍,插回劍鞘,面上微紅,後退一步尷尬地低首抱拳道:“誤會一場,兩位長輩莫要怪罪,晚輩吳君嬌給二位長輩賠罪了。”
劉桐面無表情,居上位多年,早年間這種行刺之事他也不是沒遇過,倒也不至於被個小姑娘嚇住。
常潤之卻是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吳姑娘,又看向劉景陵,一臉瞭然的模樣。
“嘖嘖,陵兒啊……”常潤之意味深長地出聲道:“原來你喜歡……這一款的?”
劉景陵一時有些懵:“娘你在說什麼?”
“沒關係,娘都懂的。”
常潤之滿意地看了吳姑娘一會兒,拽著劉桐走近劉景陵,比了比他的個頭,又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這下總算是紅了眼圈哽咽道:“臭小子,還知道回來……”
劉景陵低聲勸慰了兩句,常潤之擦擦淚:“好了,既回來了,那就趕緊把婚事辦了吧。”
“不是,什麼婚事——”
“娘都知道。”
“不是啊娘,你知道什——”
“吳姑娘是吧?走走,隨伯母回家去啊。”
“娘啊——”
“娘!”
“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