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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架到底是沒打起來。
雖然岑王在一邊手上攔著,嘴裡卻添油加醋地鼓動著,祝王卻也不是個蠢得沒邊兒的。在瑞王府動手打瑞王,第二日怕是就要受到父皇的責難了。
祝王走時氣沖沖的,揚言要瑞王好看。
岑王佯瞪了祝王一眼,又一臉做作的憂慮,道:“五哥就不怕太子禁足解了之後找你麻煩?觸了太子的戶部,五哥怕是得不著好啊。”
要說幾個掌實權的兄弟裡頭,瑞王最願意和誰相處,其實是祝王。
太子不說了,多疑小氣,掌控欲強,但凡有丁點兒觸及到他利益的嫌疑,他都是那種“寧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典型。
祁王對外仁善,知書達禮,實則言語裡總是和人打機鋒,不動聲色地給人設語言陷阱;
禮王瞧著是個老好人,但最是兩面三刀,當面一套,背後又是一套;
祝王則要好理解得多,他為人雖然莽撞,喜怒哀樂卻是都擺在臉上,不會做戲;
至於最小的王爺岑王……瑞王卻是最不喜歡和他打交道的。
這個王弟太過陰冷,又喜怒無常,傳聞說他有些特殊的嗜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瑞王收回心神,回覆岑王道:“六弟不用擔心,一切都有父皇看著呢。”
岑王笑眯眯地點點頭:“五哥真是讓人刮目相看,都找到父皇給你做靠山了呢,呵呵。”
話尾的兩聲笑聽得瑞王身上頓起雞皮疙瘩。
瑞王直言道:“四哥今兒來是來找我麻煩的,不知道六弟來,是來做什麼的?”
岑王笑道:“兄弟之間走動,還需要點兒理由不成?”
岑王眨了眨眼:“不過……既然五哥說到了,那我就不要臉地提一提。今後五哥在戶部做事兒,有點兒風吹草動的,還請五哥不吝賜教啊。”
說完,岑王便哈哈笑著擺了擺手:“同五哥開個玩笑呢!行了,五哥歇覺去吧,我也回了。往後再來尋五哥說話。”
岑王瀟灑地轉身,大踏步走了,留下瑞王臉上陰晴不定了好久。
半晌,瑞王才輕嘆一聲,搖著頭輕語道:“這是要纏上我了不成……”
瑞王還是個閒散王爺時,從不見岑王登門。
如今看到他得了元武帝青眼,不單祝王產生了危機感,連岑王都來他面前要與他聯絡兄弟感情了。
他們尚且如此,太子呢?
瑞王心裡的憂慮更甚。
天氣開始轉涼時,安遠侯府大肆操辦起了常潤之的婚事。
雖然是再嫁,但小韓氏卯足了勁要給常潤之臉面,除了之前方家還回來的嫁妝,小韓氏還和老太太商量過後,打算再多買上兩個莊子給常潤之陪嫁,另外再多給兩千兩的壓箱底兒銀子。
岳氏知道了十分欣喜,又有些忐忑,悄聲同常潤之說了,猶豫道:“會不會讓老太太和太太過於破費了?”
常潤之雖然不覺得二婚是個什麼丟臉的事,可如岳氏說的,她也覺得之前的嫁妝已經夠多了,沒必要再添。
常潤之便在去給小韓氏請安時說了。
小韓氏笑眯眯道:“你這是嫁進皇家,哪怕是繼室,場面上也不能輸。嫁那寒門方家和嫁皇家能一樣嗎?當初你大姐嫁給你大姐夫,瑞王那會兒還不是王爺呢,你大姐的嫁妝也有兩萬兩之多。到你這兒,少說也要有個一萬五的數吧。”
常潤之說不上受寵若驚,卻也很是感動。
小韓氏作為嫡母,為她打算的已經足夠好了。
“母親……”常潤之輕輕依偎著小韓氏:“多謝母親。”
“謝什麼。”對常潤之這樣的親近,小韓氏自然不如岳氏自在,尷尬地咳了兩聲,方才伸手拍拍她的後背,道:“頭一樁婚事是咱們家耽誤了你,好在如今苦盡甘來。你也且記住,哪怕成了皇家媳婦兒,受了委屈也別憋著,回來記得要和母親說。”
常潤之點點頭,靠著小韓氏不說話。
小韓氏便又繼續道:“你大姐回來說了,九皇子挺窮的,以後你過了門兒,皇子府裡的一切還得有賴你打點。家裡給你的嫁妝再多,你也別輕易就拿嫁妝補貼皇子府……嫁妝是你的立身根本,可別和在方家時一樣,糊里糊塗的讓人佔了便宜。”
常潤之悶笑:“母親,那是皇家,哪會眼皮子淺佔我的便宜?何況我過了門兒便是當家主母,上頭也沒厲害婆婆讓我交嫁妝。”
“說的也是。”
小韓氏自己說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