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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沐之聽言便忍不住問道:“那你的底線和原則是什麼?”
這話卻讓常潤之想了好一會兒。
在這樣一個納妾合法,逛青|樓無罪的時代,她若是對常沐之說她的底線和原則是對婚姻和伴侶的忠誠,會不會讓常沐之取笑和說教?
常潤之到底還是不想堂而皇之地說這些有些離經叛道的話。
她便笑了笑,道:“一時半會兒的也說不明白,等他觸及到了我的底線和原則便知道了。”
見常潤之這樣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常沐之不免嘆了口氣。
“你不怨他,倒也是一個賢妻。”
常沐之拿帕子給小兒子擦了擦嘴角的流涎,輕聲道:“你這樣很好,九弟瞧著沉默寡言,但為人忠直。你對他好,他必定返你十倍的好。大姐為你高興。”
常潤之託了託小侄兒的小屁股,聞言輕聲道:“還要多謝大姐和母親,還有老太太,為我|操心。”
“為你操心是應當的。”常沐之嘆了口氣,本想再說說當初與方家的婚事,憶苦思甜一番,一想又覺得何必扯那方家做由頭說話,便一時停了話。
正當口,常沐之身邊的大丫鬟趙粉前來稟報說,王府裡兩位侍妾剛來過,問過王爺是否回來,得知未回,便又回去了。
常沐之答了一句知道了,吩咐趙粉道:“你招呼著九皇子妃,逛逛園子什麼的也好。我還要處理一些府裡的事兒,綠玉跟我來。”
趙粉應了一聲,笑著向常潤之走了過去,蹲身福禮。
“我也沒什麼心思逛園子,天兒冷,在屋裡待著多暖和。大姐姐要做事便去做吧,讓趙粉帶我去屋子裡,給我兩本書待著就行。”
常潤之對趙粉點了點頭,又對常沐之笑道:“我把小侄子給拐走啦。”
常沐之笑罵她:“你倒是拐走啊!你三個小侄子,你全都拐走算了。”
“那我可求之不得。”
常潤之抱著乖巧粉嫩的瑞王幼子,輕輕在他臉上“啵”了一口,惹得那小子咯咯直笑。
常沐之帶著綠玉走了,趙粉則領著常潤之往瑞王府的花園子去。
路上,常潤之隨意地問趙粉道:“王府裡的侍妾可安分?”
趙粉點頭:“王爺不怎麼近女色,王府裡沒有側妃,王妃的日子也過得舒心。王爺只三個侍妾,除了跟著王妃陪嫁來王府的香芹外,就只有那兩位了。她們一位是自小在王爺身邊伺候的,另一位是顯嬪娘娘遠房的侄女,聽說入府前被繼母欺負得很慘。娘娘可憐她,讓王爺納了她,給她一個安身之所。這兩位人老實,從不與王妃爭寵,王妃倒也頗為照顧她們。”
趙粉一邊說著,一邊領了常潤之去了花園子裡的一處暖房。
暖房裡燒了地龍,裡面放著好些花盆,花盆裡種著花。好多夏季才能看到的花種,這兒居然也有,只不過大部分只結了花骨朵兒,盛開了的花並不多。
趙粉笑道:“九皇子妃若要看書,那就別去尋常屋子了。奴婢擅作主張,請九皇子妃來這花房。”
常潤之點頭,由著姚黃給自己卸了毛氅,脫去脖子上圍著的毛領,笑道:“這兒很暖和,還有自然的花香。怎麼在府裡養起反季花卉來了?”常潤之問道。
“是王妃吩咐的,目前還只在試驗階段,並不能保證能成。”趙粉道:“往年王爺閒散著,王妃手裡也不愁銀錢,倒是不覺得什麼。如今王爺的身份有所不同了,王妃說有些地方須得用銀錢打點,所以想辦法找點兒財路。京中貴女貴婦們都好花卉,王妃便讓人弄了這麼一個花房,讓花農嘗試種種看。”
趙粉一邊吩咐著小丫鬟搬躺椅、上瓜果點心和茶水,一邊回答常潤之的話。
“京中修建花房,靠在冬季賣反季花卉的人也不是沒有,王妃想的是,若能讓花農種出更稀貴的品種,那就更好了。”
常潤之頓時笑道:“比如像,姚黃魏紫,趙粉綠玉?”
趙粉大大方方讓常潤之取笑:“可不就是因為這些名貴花種的名字,奴婢們才得了這麼個雅名兒嗎?”
閒笑了兩句,趙粉又問常潤之道:“九皇子妃方才說要兩本書,不知道您想要看什麼書?奴婢好讓人去書房取。”
常潤之想想道:“有一些雜談遊記型別的書嗎?”
趙粉頷首道:“王爺和許多民間人士有所往來,所得雜書也多。九皇子妃若是信得過奴婢,那奴婢就替九皇子妃選兩本過來?”
常潤之自然沒有異議。
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