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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觀念裡邊兒,“為奴為婢”是極為丟尊嚴的一件事。但在這兒生活了一年多後,這個認知已經改變了。
在這兒,世代家僕,其實是一種榮譽的象徵。若是能碰到一個名聲好、有善名的主家,甚至比身為一個良民更讓人驕傲。
能讓管事婆娘對她女兒說,成為她的丫鬟也是件不錯的事,常潤之多少有點兒沾沾自喜的得意之感。
風平浪靜過了一天,劉桐和常潤之終究還是要回皇子府去。
第二日,在回程的馬車上,常潤之問魏紫道:“我瞧著盼夏昨日下晌起,臉色就有些不大好。你是不是和她說了?”
“說了。”魏紫頷首道:“奴婢也沒說別的,就說起在馬場那兒見到的岑王妃,出身高貴,相貌明媚,性子潑辣,難怪能讓岑王到現在還只守著她一個,不敢有旁的女人。”
魏紫微微笑,道:“奴婢還同她猜測說,岑王瞧著對岑王妃沒那麼黏糊,估計岑王其實有過旁的女人,不過都被岑王妃給——”
說著,魏紫便比了個抹脖子的舉動。
常潤之無奈道:“你這旁敲側擊的警告倒是一語中的,可會不會把盼夏給嚇壞了。”
“她要膽子真那麼小,奴婢還是勸姑娘,這樣的人別留在身邊兒伺候。”
魏紫翻了個白眼,常潤之笑著點她的額,道:“真是越來越有大丫鬟的氣勢了。”
魏紫嘿嘿笑了兩聲,又不由道:“姑娘,前日下雨,咱們沒有同岑王和岑王妃說一聲,便兀自坐馬車去了自家莊子……岑王他們會不會因此對九殿下和您有意見?”
“不知道。”常潤之道:“雖然我們託了馬場管事轉告,但畢竟沒有留下來親口說……他們若是怪罪,那也沒辦法。”
魏紫點點頭,道:“盼夏還同奴婢說,岑王想來是想和九殿下交好,不然也不會同她細緻地打聽咱們皇子府裡的事,還問起寶琴姑娘和柔……”
“你說什麼?”常潤之頓時扭頭看向魏紫:“岑王向盼夏打聽我們皇子府內的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