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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容易生氣的人。”
常潤之點點頭,道:“所以你也別想著他是靠苦肉計裝可憐才躲過這一劫。弄不好,他這一劫過得磕磕巴巴,更難的劫還在後頭。”
劉桐笑了笑,又不禁“咦”了一聲,問常潤之道:“我聽著你這話,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呢?潤之,你有點兒幸災樂禍啊。”
這不是潤之的性格啊!
“誰讓他扣了那紀光邈告御狀呢?”常潤之語氣平淡:“若是他沒扣著紀光邈,兗州的事早就大白於天下了,也用不著瑞王去兗州暗查,你也不用成親不到一個月,便拋下我出京去,連大年都沒陪我過。”
劉桐尷尬地笑了笑,攬住常潤之道:“還生氣呢?”
“沒生氣啊,”常潤之回他說:“我就事論事而已。”
常潤之微微偏頭:“你看,明個兒你又要走了,又是因為那兗州的事。就是祝王扣下紀光邈這一件事兒,就引發了後面這所有的事情……我幸災樂禍怎麼了?許他害人,不許我幸災樂禍嗎?”
“許,許,你想怎麼幸災樂禍,就怎麼幸災樂禍。”劉桐連忙點頭,秉承著寧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的原則,故作惡狠狠道:“趁著這回,祝王也該好好歇歇才行,最好歇上個十年二十年的,往後再不敢隨便生氣罵人了。”
常潤之輕哼一聲,推了推劉桐的腦袋。
正好丫鬟們端著漱盂和漱口的白水上來了,兩人漱口淨面,常潤之道:“祝王怎麼樣,你也別管了。左右他以後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他那身體擱那兒擺著呢。要緊的還是你明日去兗州的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