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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花盛會分成男子和女子兩組,男子組是容清遠出題,通常是在科舉考試的幾類試題中挑選出一種型別。不過畢竟只是皇帝閒來無事的娛樂,因此題目不是很難。
今年容清遠出的型別就是帖經,說白了就是在四書五經中抽出某個篇目,給出其中一句或者一段話,答題者許將上下文背出來。
太學的女子學堂只是教習一些女則女戒之類的不中用的東西,可是男子學堂的學子們都是透過自己真才實學考進來了,也都是要參加科舉的,所以背誦四書五經基本上都是手到擒來。
容清遠見了自然也高興,偶爾問就他們背誦的篇目問出幾個問題,也都不難,大多也都能答的上來。
至於女子學堂向來更加簡單,因為這些來太學唸書的世家千金沒幾個認真學的,字認的全的都不多,皇后也是知道的,所以一般只是將自己祈福抄寫的經書傳下來,讓人照著讀就好。
葉凝心聽慕雲澈這般跟自己介紹的時候,忍不住在心中腹誹了一句,這未免也太簡單了吧!大熱天的把人都叫到太陽下面站著,就為了讀兩句經書?瞎折騰!
不過也好,如此她也不必費心。
哪知道今年施月華也不知道是抽的什麼風,居然不是讓人讀經書,而是已蓮為題,讓大家隨意發揮,詩詞歌賦不限。
施月華這話一出口,葉凝心就見跟自己站在一處的眾多世家小姐臉都垮下來了,這些千金小姐們哪裡還有吟詩作賦的本事啊!
葉凝心也苦悶,要說作詩也不是不行,可是,她畢竟才來太學上了一年不到的學,這種水準是不可能可以作詩的。
那就只能裝不會了!
可如此一來難免對不住一心要自己來的林夫子了。
她這邊思量著,那容清遠插了句話,“皇后這題目出的未免難了些,朕稍稍改一下。若是自己能做出來自然好,做不出來的能背出一首前人的也可以。皇后覺得如何?”
施月華自然不會反駁容清遠,忙道:“皇上說的在理,是臣妾疏忽了!”
立於施月華身旁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笑著插嘴道:“父皇母后,兒臣到覺得這題目不難,兒臣是不是也可以參加呢?”
原來那女子正是施月華嫡出的公主容情。
容清遠笑道:“哦,情兒什麼時候也會吟詩作賦了?”
容情仰著臉一臉驕傲的樣子,“父皇這是瞧不上兒臣嗎?不如這樣好了,兒臣來開這個頭,權當是拋磚引玉了!”
容清遠道:“好,那就你來開這個頭好了,若是作的好,朕有重賞!”
容情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讓下人鋪下筆墨紙硯,提筆微微沉思一下,便開始下筆,中間竟無一絲停頓,洋洋灑灑的一篇《愛蓮說》一氣呵成。
完成之後,她將成品遞給了容清遠,容清遠看完後面露喜色,“不得了啊情兒,朕上回在在學堂考你的時候,你回答的都磕磕碰碰,今兒這騙文字卻寫的極好。真真是叫朕刮目相看啊!”
容情這篇描寫連的文章作的卻是不錯,特別是“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讓容清遠無端想起了慕東籬。
容情可不知道容清遠的心思,湊過去挽著容清遠的胳膊笑道:“那父皇說好的重賞呢?”
容清遠道:“情兒彆著急嘛,朕才只看了你一個人的。等到所有人的文章都呈上來,真看完了,還是覺得你的最好,朕一定有重賞。”
容情倒也不糾纏,大約是覺得自己勢在必得,便道:“好吧,那就讓她們開始寫吧!”
於是便有人來給葉凝心她們分發紙筆,多半的人是做不出什麼詩詞的,背也是磕磕碰碰,想得起上句忘了下句。
不過有容情參與,大家也都放心了,反正不管她們寫多好,最後贏的那個肯定還是容情,於是倒也都安心了。
葉凝心也就隨便默寫了一首前人的作品交了上去。
太學女子學堂的學生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幾十份東西交上去之後也要花時間去看,於是便讓葉凝心她們先散了,找個陰涼的地方休息一下。
這下眾人如蒙特赦,紛紛找了樹蔭坐著休息。
葉凝心也尋了沒人的樹蔭席地而坐,只等著乾淨結束這點事情,往後也不用來太學了。這將近一年的時間,她在太學上可花費了不少的時間。
這時候一個身著白底藍紋校服的姑娘走了過來,笑著跟葉凝心大照顧,“四姑娘,我也在這裡坐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