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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了。
“矛盾,虛偽,貪婪,欺騙。幻想,疑惑,簡單,善變。好強,無奈,孤獨,脆弱,忍讓,氣憤,複雜,討厭,嫉妒,陰險,爭奪,埋怨。自私,無聊,變態,冒險。好色,善良,博愛,詭辯。能說,空虛,真誠,金錢。噢~~我的天,高階動物!地獄,天堂,皆在人間……”
紅磡搖滾之夜以《高階動物》來開場,實在是太高階了——清清冷冷硬硬朗朗,雖然緊張,但竇難依然是磊磊落落一個少年郎,讓準備砸場子的觀眾一時之間真有些下不去手!
臺下挨著徐存坐的王非,看到這樣的竇維,不知為何,眼中竟然一亮——僅僅這一首歌,就讓同樣懂音樂的王非有些佩服起竇維這個有才華的男人來!
王非眼中的變化,沒能逃過自從竇維上臺後就一直注意王非變化的徐存的雙眼,不過,對此徐存暫時卻沒有什麼表示。
《高階動物》之後,是《噢乖》。
演唱《噢乖》的時候,明顯有些緊張的竇維,竟然忘詞兒了——“沒有一個能感到溫暖的家,從來都是擔心和從來都是害怕。”這句就是竇難混過去的,他自己也知道,所以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不過——
竇維犯得這個小錯,並沒有太影響到竇維的整體發揮。
“螞蟻螞蟻螞蟻螞蟻蝗蟲的大腿,螞蟻螞蟻螞蟻螞蟻蜻蜓的眼睛,螞蟻螞蟻螞蟻螞蟻蝴蝶的翅膀,螞蟻螞蟻螞蟻螞蟻螞蟻沒問題,天之下不多不少兩畝三分地,冬天播種夏天還不長東西,我沒有彩虹也沒有牛和犁,只有一把斧頭攢在我手裡,陰天看見太陽也看見自己,晴天下雨我就心懷感激,朋友來作客請他吃塊西瓜皮,仇人來了衝他們打個噴嚏……”
在竇難之後,張楚上場了,一連唱了《孤獨的人是可恥的》、《上蒼保佑吃完了飯的人民》、《廁所和床》、《螞蟻螞蟻》四首歌。
吉他手曹鈞的琴絃鬆了,硬著頭皮往下演,越演越難受,張楚停下演唱致歉,要求重新演一遍,現場掌聲一片。
等《螞蟻螞蟻》這首歌唱完,那些原本來找茬的觀眾,不自覺的站了起來——在竇維和張楚傾盡全力的演出之下,來拆臺的他們,竟然忘了初衷!
而紅磡搖滾之夜真正走向高嘲,還是要到何永出場。
何永也一共演唱了四首歌——《姑娘漂亮》、《垃圾場》、《非洲夢》、《鐘鼓樓》。
不過——
超常發揮的何永的每首都貢獻了極精彩的表演,全都令人印象深刻。
《姑娘漂亮》這首歌,其實氣質是蠻屌絲的——它表達了底層男青年對於拜金女青年的控訴,“我沒有房子車子,只能騎著單車帶你去看夕陽。”,歌曲結尾那一問也是平地驚雷:“交個女朋友,還是養條狗?”
何永是整場演唱會第一個和觀眾互動的歌手——在唱姑娘漂亮的時候,何永不僅非常有現場意識地向臺下喊,香江的姑娘,你們漂亮嗎,還讓觀眾和自己一起合唱。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何永的吉他手,當時在面孔樂隊的鄧謳歌,和何永一樣是舞臺瘋子,一上臺就high到沒邊了——何永穿著海魂衫,繫著紅領巾,時不時來個麒麟跳,一頭長髮甩上天,穿超短短褲露一大截大腿的鄧謳歌,則是演唱會的另一道風景。這倆人一起,帶來了國搖史上空前絕後的騷氣表演。中間有一段何永唱到酣處,竟然蹲下身來,把吉他放到鄧謳歌胯下彈奏演唱,真的是……這大概才是現場表演的意義所在吧。
何永演唱《垃圾場》時,上萬名觀眾用雙手和喉嚨舞動、嘶吼,他們用雙足頓地、跳躍,連向來見慣演出場面的媒體和保安人員也陷入了激動的情緒中,而這些人中赫然就有去年憑電影《八仙飯店之人肉叉燒包》晉級成為影帝的黃秋生。
何永在演唱《非洲夢》的時候,祝四大天王聖誕節快樂,讓劉得華、郭富城、張雪友、黎名全都面沉似水,更是讓已經發狂了的觀眾嗷嗷直叫!
最後,何永演唱的《鐘鼓樓》,將現場的氣氛推向了高嘲——《鐘鼓樓》這首歌裡有著名三絃兒演奏家,何永的父親,何玉生。老爺子手拿三絃兒坐在板凳兒上,在紅磡體育場和兒子一起演奏這首搖滾歌曲,有一種非常奇異的火花被碰撞出來,是傳承,也是革新。另外不得不提吹笛子的竇維,清冷又桀驁地往那兒一站,真的是人如玉。何永介紹他的時候,蹭到他身邊兒跟他玩鬧,竇維就不像鄧謳歌一樣和他一起來勁,而是繼續面沉似水地吹他的笛子,整個禁慾硬氣的感覺,非常讓人心動!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