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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麼?”
“沒有。”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o(╯□╰)o!章婧鎩羽而歸,老老實實攪和了一會兒鍋,忽然想到一個切入點,轉頭又往宋惟忱身邊靠近了些,說:“其實我並不是想聽八卦,我只是覺得世事無常,你看,史密斯和約翰遜都忽然間就死了,一句話也沒留下,哪一天我們真的獲救,面對他們的家人,我們除了節哀順變,竟沒什麼能說來撫慰他們的了。”
“你的意思是,我可能很快就死了,而你能活著回去,所以我要把遺言交代給你?”
這位的邏輯推理能力也是沒誰了!這都被他推論出來了!
章婧咬牙切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先說好了,我媽已經去世了,我爸爸是誰我也不知道;外公病危,這會兒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你要是能活著出去,而我死了,你就替我告訴我外婆,我媽媽從來沒有怪過她,各人有各人的命,往事已矣,是恩是怨,隨著我媽和外公去世,也就都了了,大家彼此不用牽掛。”
這段話是邵晴留給她的,她現在原樣複述出來,倒把宋惟忱驚住了,“你這還叫乏善可陳?資訊量很大好麼?”
“……該你了!”
宋惟忱盯著章婧又看了一會兒,說:“我聽著你的意思,怎麼好像你外公病危,你卻當他死了一樣呢?”
章婧:“……”她回想了一下邵晴給她留言的內容,面不改色的回道,“他好好活著的時候,對我來說,也跟死了差不多。”
宋惟忱伸出一根大拇指:“這話說的有氣勢!”
“其實你心裡也這麼想你兄弟的吧?”
“沒有。”也許是覺得同病相憐,宋惟忱對章婧的態度緩和許多,臉上神情也放鬆了些,“他們就像懸在我頭上的一柄劍,舉在背後的一把刀,我沒法像你那麼瀟灑,我還得跟他們虛與委蛇、兄友弟恭。”
家族爭產這種事,基本分不出什麼是非黑白,但是現在章婧和宋惟忱畢竟是一條船上的人,而且她另有想法,所以就順著宋惟忱說:“不要擔心,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等你這回回去,你家老爺子一高興,沒準什麼都給你了。”
宋惟忱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你還沒說你們家的來頭呢!讓我聽聽開開眼界唄!”章婧伸手抓住宋惟忱的胳膊搖了搖,“怕什麼?他們又聽不懂我們說話,我也不會因為你是高富帥就賴上你,說說吧。”
“也沒什麼可說的,我爸叫宋鈞令,早年做外貿起家,後來做地產生意,家族企業叫中震實業,我兩個哥哥是他跟他前妻生的,還有一個弟弟,是私生子,嗯,另外還有三個姐妹,都不是跟我一母同胞。”
章婧有點傻眼:“你爸爸……真……”
宋惟忱自嘲的一笑:“所以他面對今日的局面,也算是自作自受。”
“那你們家就沒有跟你要好,值得你信任的人嗎?”
“有啊,我媽。”
“那你有什麼遺言要跟她說?”
宋惟忱:“……我怎麼覺著你就盼著我死呢?”
“啊哈哈,怎麼會呢!你這麼帥這麼能幹有禮貌對人好,我自然是盼著你好好的了,有你在我才有安全感呀!”
宋惟忱盯著滿嘴跑火車的章婧看了一會兒,才轉頭望向鍋中的食物,說:“也沒什麼好說的,我既然死了,就讓她早點離開我爸,去過自己的日子,找個愛人,年老的也好,年輕的也罷,享受生活去吧,不要再摻合那些烏煙瘴氣。”
還是個孝順兒子,章婧等了一會兒,見他不再說了,又問:“那萬一你媽媽不相信,我要怎麼取信於她呢?說個只有你們倆知道的小秘密吧,無關緊要的就行?”
宋惟忱這才發現章婧竟然是極其認真的,他來回想了一遍跟章婧的對話,覺得沒什麼可疑的,也並不要緊,就說:“我銀行保險箱的密碼是。”
章婧:“……”讓你說無關緊要的!無關緊要的懂不懂?銀行保險箱密碼是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