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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趣,比你對我,還要少這座島全部的樹那麼多。”
他說完就站起身,將揹包丟給邵晴,自己拖住箱子,“還不走?晚上想在這裡喂蚊子過夜?”
邵晴被他那句比鶴頂紅還要毒的話噎得啞口無言,好半天才能想出反擊的話,可是他們早已經走出去好遠,錯過那個最佳的時機了!
她又氣又鬱悶,傍晚寫日記時,就把宋惟忱原話寫了進去,還告誡章婧:“你要是爭這口氣,就給我維持好高冷的形象,不要理他!!!!!!!!!”
章婧早上醒來,看見那一串數不清的歎號,險些笑出聲來。這個邵晴,也沒有寫前因後果,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表白被拒了呢,這麼惱羞成怒。
不過她這些天和宋惟忱的相處模式本來也是淡淡的,沒事也不會找話題,加上頭頂著不知在哪的監控,章婧更怕說多錯多,完全沒有開口的慾望。
宋惟忱只在早上起來時凝目打量了她一會兒,之後除了說些“走吧”、“小心點”、“手給我”之類的話,也沒有聊天的意思。
他們兩個在林中穿行了半個上午,很好運的抓到了兩條蛇,剛烤熟了吃掉,查爾斯和布朗就找了過來。
“艾倫打斷了瓊斯的腿,宋,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查爾斯紅著眼睛說。
宋惟忱不為所動:“我早就警告過你們,是你們非要去,這事本來就是你們做錯在前,這個後果也應該承受。”
“可是艾倫太過分了!他這是在挑釁!宋,他們還想拉攏布朗,並且一直在布朗面前說你的壞話!”查爾斯著急的看向布朗。
布朗點頭接話:“是的,他們對我示好,說願意接納我,但是一直暗示你在背後做了很多損害大家的事,還暗示你和凱特是一夥,凱特失蹤是你們的陰謀。”
章婧嗤笑一聲:“是啊,是我們的陰謀,然後被他們成功脫離、帶走大部分食物?哈哈,真好笑。”
宋惟忱側頭看了她一眼,章婧立刻縮回去做花瓶狀,不再說話了,宋惟忱轉回頭看向布朗:“你怎麼說?”
“我當然不相信他們!”布朗也激動起來,“你沒有看到當時艾倫的神情,他,他很可怕,就像是毫無感情的殺手一樣,就那麼一腳踹斷了瓊斯的小腿——我檢查過了,骨頭真的斷了。”
“那瓊斯現在在哪?”
“在山洞裡,帕克太太在照顧他。”
宋惟忱低低嘆了一聲:“可是你們找到我又能怎樣?我無能為力,布朗,你是醫生你都無能為力。難道你們希望我幫著你們去和艾倫決鬥嗎?那樣有什麼意義?兩敗俱傷,是你們希望的嗎?布朗,查爾斯,我只想活下去。”
查爾斯和布朗一時說不出話,宋惟忱回頭攬住章婧的肩,對兩人說了句:“再見。”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難道你打算就這樣做個懦夫?”查爾斯揚聲叫了一句,宋惟忱理都不理,他還想追上去勸說,卻被布朗一把拉住,“算了。活著?”布朗搖搖頭,嘆息著轉身往山洞的方向走去。查爾斯氣得指天指地罵了好一會兒,才悻悻然跟上了布朗。
章婧和宋惟忱一路往南走,撿了些當時飛機墜毀時掉落的無關緊要的物品,又找到一個可供飲水的水窪,然後就在那附近停了下來。
他們白天就在附近找食物,野果、蘑菇、蛇,但凡能吃的,都找到吃了。實在找不到的時候,他們就試著去釣魚釣蝦,倒也勉強能弄到些吃的,但是這點食物提供的能量遠遠不夠,他們的體能明顯下降,身體越來越虛弱,已經根本不能再走遠了。
在這段時間,搜救船沿著設計好的線路搜尋了附近幾座海島,但一無所獲。他們嘗試了發射無線電波通訊訊號,開啟了手機射頻訊號接收器,皮爾斯甚至放出了他不知怎麼攜帶上船的無人機出去搜尋,仍沒有找到正確的島嶼。
章婧覺得這些辦法都有距離限制,而且萬一島上“地下組織”遮蔽了各種訊號、進行干擾怎麼辦?不如來點簡單直接的,“叫船長把外放音響開到最大,每天放幾個小時音樂,我和邵晴在島上留意一下,要是完全聽不到,說明我們還遠呢。”
於是他們這艘高大上的搜救船頓時就有了開功放播神曲、招搖過市的摩托車即視感。
音樂開了兩天,島上仍沒聽到動靜,船長他們的聲納裝置卻探測到了海底疑似飛機殘骸的東西,並派人打撈上來,通知了參與救援的澳洲官方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