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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許。
“這孩子心中,已把你看成了父親一樣的親人,你捨得把他扔到北岸去?”許媚香望著李青候,目中露出柔和深情,輕聲開口。
“小純做的那些事情,實際上也不算什麼,他的本性是好的,而且我能看出他的心底,對此事也有歉意……沒必要把他送到北岸去。”
李青候收回目光,望著許媚香,搖頭一笑。
“我對掌門說的那番話,是內心真實的想法,實際上當初從北岸要來水澤國度時,我就已有這個念頭,白小純資質不俗,若能集合兩岸之長,對他的未來會更好,尤其是水澤國度若能修成,且在幾年內,修為達到凝氣十層大圓滿,這樣的話……就可以趕得上隕劍深淵的開啟了,他也能在裡面,爭奪自身的機緣。”李青候輕聲開口。
“隕劍深淵?通天河東脈下游,四大宗共有的築基三大聖地之一……甚至傳聞裡面或許有一絲天脈之氣,每一次開啟,東脈下游四大州的四個最強宗門,血溪宗,丹溪宗,玄溪宗以及我們靈溪宗的凝氣十層弟子,都要血戰爭奪……”許媚香深吸口氣,露出吃驚。
“是需要血戰爭奪……若他沒有學會水澤國度,我不會讓他去,而若學會了,他就一定要去,修行,是一條殘酷的路,物競天擇,他要學會去面對,而非躲避。”李青候輕嘆,轉身與許媚香一起離去。
這一天,白小純的慘叫在宗門內迴盪,鄭遠東是鐵了心要去教訓白小純,不是以掌門的資格,而是以師兄的身份。
直至深夜後,白小純鼻青臉腫,哭喪著臉,跟在鄭遠東的身後,回到了師尊的石洞內。
“跪下,向師尊認錯!”鄭遠東一瞪眼,嚇的白小純趕緊噗通一聲跪在了畫像前。
“師尊,我錯了……”白小純覺得自己全身都腫了,尤其是屁股,似乎都快開花了。
“師尊,你看到弟子被湊成這樣了,您老人家一定很心疼,我都和師兄說了,您今天託夢給我,已經原諒我了,可他不信啊……”
“師尊,要不您今晚也託夢給師兄,告訴他一聲……”白小純愁眉苦臉,喃喃低語時,一旁的鄭遠東哭笑不得,他雖揍了白小純一頓,可也對白小純的皮糙肉厚心驚,此刻手都在隱隱作痛。
“在這裡跪三個月,作為你這次引起萬蛇谷亂動的懲罰!”鄭遠東冷哼一聲,他必須要這麼做,這是給其他三山弟子看的,但袖子一晃,一枚丹藥掉了下來,他裝作沒看到,轉身離去。
眼看鄭遠東離去,白小純立刻哀嚎起來,正要向著師尊訴苦,他立刻轉頭看向四周,確定那隻神出鬼沒的兔子不在這裡後,才向著畫像道委屈。
“師尊,我好慘啊……”
“師兄他打我……我屁股好痛,你看你看,我身上都腫了!”
“我委屈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恩?”白小純正說道這裡,忽然看到地上有一枚丹藥,是之前鄭遠東故意扔下的,白小純拿起一聞。
“三階上品養蘊丹!”
白小純頓時眼前一亮,看了看山洞外,坐在一旁,覺得無聊,於是吞下丹藥,開始精心修行。
而此時此刻,靈溪宗所有弟子,包括各大掌座都沒有察覺,在這一瞬,於種道山的後面,明明是一片空曠之地,卻突然的,整個天地扭曲了一下。
這扭曲太快,眨眼就消失,可在這一瞬,隱隱的,似乎能看到,在那扭曲的地方,在這種道山後,似乎……還有一座山峰!
這是……靈溪宗的第九山,掌門雖知曉有第九山存在,可卻一樣沒有絲毫察覺這一刻的扭曲與異常。
靈溪宗,第九山,是一座漆黑的山峰,寂靜無比,所有草木,全是黑色,此刻,在這第九山的最高峰,一顆黑色的桃樹下,有一隻猴子,默默地坐在那裡,遙望桃樹,目中露出複雜與追憶。
如果白小純在這裡,一眼就可以認出,這猴子……赫然就是之前被他放走的,那隻吃下怪丹後,喜歡思考的猴子。
許久,這猴子輕嘆一聲。
“既然來了,何必藏著。”
他話語傳出的瞬間,在他的身後,突然虛無扭曲,一個穿著紫色長袍的高大老者,如撕開了虛無,一步走出,老者看似如平凡的老人,似乎連修為之力都沒有,但偏偏他站在那裡,如同至尊!
站在了猴子的身邊時,這老者神色驚疑不定,眉心突然出現一道裂縫,赫然出現了第三目,看向猴子。
“你是……”
“認不出了麼,我的徒兒,或者應該稱呼你為,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