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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是他們如此,這一刻,整個靈溪宗內,幾乎所有人的心中,都升起了騰騰殺意,有的壓在心底,有的宣之於口,可無論怎樣,一股驚天動地的氣勢,從靈溪宗內所有山峰中,全部在這一瞬,爆發出來。
白小純回來的晚,他雖沒有親眼看到,親耳聽到靈溪宗在這段時間是如何備戰的,可能想象的出,也能在這一刻看得到,整個靈溪宗,已然是上下一心,準備傾力一戰!
“說起血溪宗,小純,你這段時間在外歷練,不知有沒有聽說,那血溪宗內出了一個驚人的天驕,此人名為夜葬,更是晉升成為了中峰血子!”侯雲飛在一旁問道。
“啊?”白小純正心底發愁兩宗開戰之事,聽到侯雲飛的話語,他眯了下眼。
“這一次,我與北寒烈以及鬼牙,還有上官天佑有約定,若能在戰場上看到那夜葬,便彼此聯手,爭取將那夜葬擊殺在陣前,小純,到時候你也加入進來吧!”侯雲飛目中有殺意一閃,地脈築基之後,侯雲飛整個人的氣質與曾經有了變化,他已有了屬於自己的天地,不過對於與白小純之間的友情,同樣也看的更珍貴。
白小純心驚肉跳,舔了舔嘴唇,正要開口時,他四周眾人聽到夜葬這個名字,紛紛殺意爆發,就連許寶財也都咬牙切齒。
尤其是張大胖,更是目中噴火,唯獨侯小妹,神色上一副恐懼的樣子。
“那夜葬兇殘無比,殺人無數,我有可靠訊息,此人喜吸人血,每天若不吞噬足量的鮮血,就會暴躁,傳聞與其修行的功法有關。”其中一人冷哼說道。
“喜吸人血?”白小純睜大了眼,覺得不可思議,他仔細的回想,不記得有這種事情啊……
“我還聽說這夜葬性格扭曲,更是一個好色之輩,在血溪宗內聲名狼藉,只不過狠辣兇殘,才鎮壓了一切反抗之人。”眾人中一個青年,咬牙開口。
“好色之輩?性格扭曲……”白小純倒吸口氣,他怎麼聽都覺得這不是自己……
“這些算什麼,我還聽說這夜葬更有煉屍癖,令人髮指!!”許寶財在一旁恨恨開口。
白小純目瞪口呆……
“不過此人也的確天驕,原本默默無聞,只是凡道築基,可居然生生壓過血梅與中峰大長老,更是碾壓宋缺,成為血子!”
“聽說血溪宗一位老祖,收此人為義子……”
“這夜葬的丹道也很魔性,有瘟魔之稱……”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尤其是提到了丹藥與瘟魔的稱呼,還有幾個看向白小純,白小純立刻心肝狂顫。
“那個……這夜葬真的這麼壞?都是傳聞吧……”白小純下意識的想要辯解一下,可他話語剛說完,一旁的張大胖狠狠的握住拳頭。
“小純你不知道啊,那夜葬最恐怖的地方,不是他的兇殘,而是此人的推衍之法,他幾乎無所不知啊,什麼事情,他只要掐指一算,天下地上,盡在心中,還有關於你的事情,更是被他算得那叫一個準啊,此人必須要除去!”張大胖生怕白小純輕敵,趕緊說道。
四周眾人紛紛深以為然。
白小純眼巴巴的看著張大胖,想起了自己當初以夜葬的身份回來時的一幕幕……
“沒錯,這個傢伙不能留,該死的,我許寶財若是能有這種神通,死也無憾了,據我所知,咱們宗門內組織的要滅殺這夜葬的隊伍,有十多波。
而且就連那些傳承序列,也都放出話來,戰爭時要殺血子立威,就連太上長老也都有所籌劃,我還聽說掌門曾言,殺血子者,重賞!
所以只要一開戰,這夜葬必死無疑!”許寶財在一旁咬牙說道。
此刻眾人已靠近種道山,白小純聽的額頭開始冒冷汗,他心底委屈,他覺得自己化身夜葬時,沒得罪這麼多人啊……為何都要來殺自己。
尤其是聽到那些傳承序列以及太上長老都在籌劃,甚至掌門師兄也都有這般言辭後,白小純心頭再顫,剛要開口去表態時,忽然的,從種道山上,傳來了掌門鄭遠東威嚴的聲音。
“白小純,速來見我!”
“啊!”白小純正緊張,此刻突然聽到鄭遠東的話語,整個人險些驚的跳起來,面色大變,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確定了自己沒有帶面具後,這才在眾人的詫異中,忐忑的告辭,飛向鄭遠東所在的大殿。
小心翼翼的到了大殿外後,白小純深吸口氣,這才走入殿內,一眼就看到了背對著自己站在那裡的鄭遠東。
大殿內燈火昏暗,一股壓抑之感隱隱存在,白小純本就心虛,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