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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鳴還沒有到汝州城,就接到了陳建白飛鴿送到的捷報,獨立大隊靠著臨汝鎮堅固的防禦,與汪騰龍帶領的陝兵對戰兩日,屢屢以少勝多,斃傷清兵不下三百人,生俘清兵二十六人。自身傷亡寥寥無幾。
楊平、馮少華放言能力保臨汝鎮不失。讓陳建白放心,讓大都督陳鳴放心!
坐在北汝河船上的陳鳴笑了,楊平和馮少華這麼強大的信心,看來獨立大隊在臨汝鎮打的確實很好。只不過他們的兵力太少,要是汪騰龍真的下決心恨打,獨立大隊在臨汝鎮是撐不了多久的。
洛陽城裡的一幫河南官員這個時候已經接到了前線的訊息,氣勢洶洶的汪騰龍都還沒碰到陳家賊的大部隊,就在臨汝鎮碰了一鼻子灰。要知道臨汝鎮的陳家賊子只有二百多人,而堂堂提督大人汪騰龍麾下卻是8000陝兵。
可這些幾日前還牛氣哄哄的陝西綠營,現在怎麼一個勁的要河南府籌措民夫,支援軍前呢!汪騰龍這是承受不住傷亡了,要用盾車一點點推進。
兩日的一連串戰鬥,汪騰龍能確定面前的陳家軍人馬確實不多。可是陳家軍的防禦工事太強了,火力也相當強大,如果只猛衝猛打,即使拿下了眼前這個小鎮子傷亡也會太大,有損軍心士氣。所以他想到了穩紮穩打,想到了盾車。
對於火器戰爭,盾車就像一個萬能法寶,總有用到的時候。
不管是掩護己方,還是防患對方。
在火器還沒有發展成熟的18世紀,厚重結實的盾車擋得住槍子,扛得住炮子。在中國戰場,只要不是幾千斤的重炮,一彈打中最多也只能把盾車打癱瘓,而不是很徹底的分崩離析。
臨汝鎮面積不大,外圍還有胸牆和碉堡,汪騰龍沉下新來發現自己真的小瞧了陳家軍。眼前的臨汝鎮那裡是不堪一擊的草窩子啊,這是一個鐵打的核桃,以陝兵的兵力要一口咬上去,也要崩掉兩顆牙才行。
他並不怎麼在乎手下綠營兵的死傷,可作為一名老將,汪騰龍曉得士兵死亡太多,會嚴重影響隊伍計程車氣。所以他現在圍住臨汝鎮不攻,一個勁的要後方官府送民夫上來,做著盾車陣的準備,另外就派出隊伍進入伊陽和汝州首縣之地,至於去幹什麼就不需要多說了。
連著兩天,清兵計程車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回升到頂點。當然,汪騰龍也收到了大隊賊人向著臨汝鎮開來的訊息。
陳鳴帶著騎兵營從一處村子的廢墟邊經過,整支隊伍的氣氛都相當的低沉。兵過如篦,什麼叫兵過如篦,陳鳴是算見識到了。主將的有意縱容和陝兵內心緊張、怒火的發洩,當然,這也有他們地處外省的原因,一支支被汪騰龍放出來的清兵就像飢餓的狼群毀滅著他們遇到的一切。
甘陝綠營在有清一朝固然是精銳的代名詞,可也是軍紀敗壞的代名詞。或是說有清一朝,所有能打的軍隊,就沒有了一支是愛民如子型的。包括湘軍、淮軍等等。
陳鳴有意讓手下部隊從一個個被毀滅的村落邊走過,讓他們去聆聽村落的倖存者們的哭訴,讓他們心頭的怒火一點點積蓄,一點點被點燃。
盛行於陳家軍裡的韃子戲,對於清兵最多的形容就是獸性,滿清入關的時候,那一場場慘絕人寰的大屠戮,與眼前的一幕幕簡直就是‘絕配’。立刻的就讓絕大部分的陳家軍士兵相信了韃子戲的真實性。
陳鳴都能從他們的眼睛中看到那燃燒的火焰,那是陳家軍將士們心中沸騰的怒火。
臨汝鎮前的清軍宿營地。汪騰龍的提督大帳中坐滿了綠營軍官,他們商議的事情當然也是即將到來的陳家軍。
清兵的探馬快報說,陳家軍怕有四五千人,在座軍官全都意識到,這即將開到臨汝鎮的陳家軍就是亂軍的主力部隊。打垮了這支部隊,陳家軍也就秋後的螞蚱蹦躂不長了。
但是陝兵與臨汝鎮打了幾場,所有的軍官對於陳家軍的印象都‘煥然一新’。對面鎮子裡的陳家賊兵堪稱能戰敢戰,幾次戰鬥雖然都是清兵主攻,但只要有一點機會防守的陳家軍就會在尖銳的哨聲和號聲中發起追殺。
據臨陣計程車兵反應,陳家賊兵手中的鳥槍是上著槍頭的,他們開了槍後,直接端著鳥槍就能衝鋒,而且一個個都皮掛著鐵甲。這種在戰鬥中真實看到的情景比之前光是耳朵聽到可震撼的太多了。清兵雖然有八千人,可清兵都沒有盔甲啊。整個陝西綠營都沒有盔甲,也就西安城和潼關滿城的駐地旗兵,有著一件件的棉甲。
“這不可能。賊兵有四五千人,若是人人披甲,陳家賊哪來的那麼多甲衣?他們去年起事到今天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