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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可知這第四塊鎮獄令牌我是從哪裡找到的?我並沒有去找,第二次末法爆發後,我心灰意冷,就想做個農夫終老,結果我在田裡用鋤頭除草,一鋤頭就把它給挖出來了。」
李信大笑,笑得眾人毛骨悚然,冷汗涔涔。
在場的,就算是大楚的當今皇帝,也不是一個笨蛋,所以誰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那就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默默的操控著時局。
但沒有人敢說出來。
李信還在笑,就像是一個陰森的老鬼,甚至,說他在哭更準確。
「一個棋盤,三方對弈。而我們,算個屁!」
這話,李信壓低聲音在說,而眾人聽了,都覺得頭頂上正有一雙眼睛,在死死的盯著他們。
「此物,可以用來溝通仙界嗎?」一個至高陽神高手也壓低聲音詢問。
「可以,我覺得,這就是這玩意會出現在我面前的真正原因,至於為什麼會選中我,我想了一千年,覺得就三個原因。」
「其一,我雖然被妖魔利用當成了棋子,可妖魔也徹底放棄了對我的控制,而妖魔想再控制我,卻幾乎沒有那種可能了。」
「其二,我大概是這世上唯一一個可用的煉虛境了。」…
「其三,我叫李信。」
「我知道這第三個原因大家會覺得很扯澹,但是這是有原因的。」
李信說到此處,就看向了章和,李英,霍連山三人。
「我師尊叫江穆,可以算得上是浮雲道宮,乃至整個南州道門的真正締造者,只不過一直很少被人知曉罷了。」
章和緩緩開口,「我想諸位到了此時仍然會覺得疑惑,區區一個南州的小宗門,何以成為了末法到來後的大贏家?我也好奇。」
「事實上,我在第一次末法到來之前,就已經產生了懷疑,曾經我的師父是個憨厚,勤快的老好人,他任勞任怨,他愛護弟子,他尊敬師長,就像是個大管家,把浮雲宗上下打理得順順當當。他甚至從未鬥法,從未與人紅臉。」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老好人,卻在第一次末法到來的三年前,居然改了性子,他變得多愁善感,變得習慣一個人站在山巔思考,而且甚至有勇氣倒賣宗門的重寶,我那個時候就懷疑我的師尊被外魔奪舍,但他對我們的關懷卻始終不變,這也是我不能確定的原因。」
「結果,不等我找出原因,我那個不善經營的師尊竟然將大量散落在外的浮雲弟子召回,用賜予九脈通靈丹的方式收買了一大票人心。」
「接下來我那師尊每一個舉動都彷彿羚羊掛角,渾然天成,你們大概到現在都不會相信,三個金丹初期,手持極品玄鐵打造的本命飛劍的修仙者,
如何能擊殺一個元嬰初期的修仙者?」
「當時我們閱歷很淺,以為大概這就是真相,直到我和李英都進階了元嬰,才意識到,金丹初期與元嬰初期的差距到底有多大!這件事從頭到尾就透著詭異。」
「可是那個時候的浮雲宗,已經是家大業大,光是宗門弟子就有數百人,更是有五十多萬散修指望著我們去管理,去排程,去安撫。我們就算是懷疑,也無從下手。」
「三年來,我們這位師尊動不動就閉關,實際上他留在浮雲宗山門的時間屈指可數,他去做什麼,我們不知道,我們就像是許多風箏,身不由己的飛在高空中,而我們那位師尊就是最善於操控的高手,不動聲色就掌控了一切。」
「直到末法來臨,靈氣斷絕,我,李英,劉鐵柱,甚至許多師兄弟姐妹才恍然大悟,原來我們的師尊要我們去做的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竟是為了這一刻。」
「他提前就知道了,末法一定會來,且會以怎樣的方式來,他給我們安排好了一切。」
「有一段時間,我們都相信了,原來我們的師尊是神劍門太上長老李信的轉世之身,我們真信了,但是呢,真正的李信在這裡,我們的師尊在哪裡?」
「我們的師尊,他到底是誰?」
「很多人以為他死在了與蒼龍大陣對決的那一日,但實際上十年後他還與我們一起秉燭夜談。」
「甚至還留下了一把帝王之劍,但實際上幾日後,這把帝王之劍就不翼而飛,然後就是第二次末法的爆發,很多人從雲巔跌落。」
「諸位,我在此刻說出這些秘密,不是在懷疑,質疑我的師尊,他仍是我們最敬愛的師尊,我只想說明一件事,是誰,提前告訴了他,末來臨,而且是那麼精準,就彷彿他親身經歷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