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純度就是肌肉!截殺修道者的黑袍人!(求首訂)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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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怎能說出‘那個道士’這等大逆不道之言?記住,見城皇令,如見城皇老爺!”
“執令大人為何敢說那般話?哼哼,因為他是城皇老爺極為看重之人!”
“城皇老爺這千年來,都在應河府擔任城皇,做得可謂非常得好。興許老爺她很快就要高升了,想讓執令大人,當她的接班人也說不定!”
“我是怎麼認識執令大人的?那可就說來話長了!這麼說吧,我曾與執令大人,一同殺滅了搗毀城皇大獄的詭物!”
“什麼?你說我壓根沒有動手?放屁!怎能憑空汙鬼清白?”
“我……咳咳!還是動了手的!”
……
這些修道者、欽天司、陰差……究竟是在背後,如何議論他範武的。
範武不太想知道。
也懶得知道。
從城皇大獄出逃的那些詭物已經被盡數解決,十年一次的城皇壽誕他也參加了一下,並且還從那位城皇身上得到了一道城皇令。
在應河府裡能幹的事情都幹了,範武便不想在這地方繼續逗留了。
是的。
他準備走了。
範武沒有與衝衡子他們過多的告別。
他在應河府府城裡,購入一些乾糧什麼的趕路必需品後,就牽著老青牛,就朝著應河府外走去。
老青牛揹著的行囊裡面,還有一封他騙子師傅,給予他那義姐的書信。
範武之所以會途經應河府這個地方,就是因為遞交書信的路徑上,不可避免會途經應河府。
應河府府城很大,範武竟然走到了正午時分,才終於是離開了府城。
府城算是較為高大的城牆。
已經離他很遠很遠。
從他所在的這個位置,朝著應河府府城那邊,回頭一看的話。
已經只能夠隱約看得見,一條黑色的細線,在遠處蔓延。
那細線就是城牆。
“嗯?”
忽然。
範武眼睛一眯。
因為在這一刻,他隱約察覺到……在自己前方即將要經過的路途上,居然有打鬥的聲音。
聽起來,並不像是修道者與詭物之間的打鬥,更像是修道者與修道者之間的打鬥。
修道者之間的鬥法。
說實話……當範武仔細回想一下,他就發現,自己真沒見過。
因為,他先前遇到的那些修道者,一個兩個都算挺正派的。
那些修道者不是欽天司的成員,就是出自一些名門正派,或者是有家族傳承。
範武遇到的唯一一個邪道,還是在囚龍縣裡的那玄蝕子,和那玄蝕子鬥法的人就是他範武。
而且,嚴格意義上來說……那並不叫鬥法。
玄蝕子會“法”,他範武不會。
當時的情形,更像是一場來自單方面的毆打。
而且被毆打的還是老年人。
範武腦海中思緒萬千,但腳下的步伐卻沒有停下來,他很快就來到了前方。
然後,就見到了兩個,正在鬥法的修道者。
他們鬥得很激烈。
是生死鬥!
……
“後方便是應河府府城,城皇壽誕剛結束半天,你就敢在此作惡行兇!莫非,你就不怕城皇老爺治你罪?”
“難道就不怕應河府的欽天司趕來,將你當場格殺於此?”
張口怒喝出這樣幾番話的人,是一個乍一看起來,頗為年輕的修道者。
此人身材較為嬌小,眉宇之間勾勒出的弧線,有別於男性的那種硬朗。
哪怕對方穿著打扮像是男性,可仍改變不了其真正的性別。
關鍵是……
範武從此人身上聞到了一絲絲奇怪的血腥味,這種血腥味不是來自於她各處身上那些傷口,而是來自於一個不可言述的地方。
嗯。
親戚來了。
“嘁……小娃娃哄騙誰呢?此地,雖離府城不遠,可也不近啊!”
一道冷笑聲響起:“雖說我沒有參加城皇壽誕,但是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位應河府的城皇老爺,早已經回陰曹去了。至於應河府的欽天司?你覺得這裡的動靜,能夠傳到府城?”
“就算你現在撕心裂肺張口求救,你以為欽天司的人能聽得見?”
“就算他們聽得見,你覺得他們需要多久,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