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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著急回家,免得沒恢復好留下後遺症。”
敖沂樂呵呵:“就知道我爸爸會這樣說!”
然後輪到敖玄發問:“今天她沒鬧你吧?容革前兩天險些沒壓住火氣,還好她願意聽敖灃的話。”
“她”指的是老龍後,自從愛子敖瀚身亡後,她就瘋了:記憶混亂,暴躁易怒。
敖沂嘆口氣:“她……總把我當成父王,罵得厲害,其實我一直告訴她,應該罵我才對的,但她——”
“不。”敖玄嚴肅打斷,揹著伴侶游回寢殿,將其小心安放在大床上,認真說:“她有今天,一點兒也不無辜,要真順她的意,西西里海龍族已經不存在了。”
“……唉。”
“別難過,等你傷好了就回西西里。”敖玄寬慰道。
“嗯。容革呢?”
“在敖灃那兒,探討海界巡防的建設問題。”
“哦?那很對容革胃口啊,咱家那一塊兒就是他負責的。”敖沂在笑,眯著眼睛昏昏欲睡,他元氣大傷,康復期間總是精力不濟,容易睏倦。
敖玄見了,忙輕手輕腳將厚實遮光的鮫紗簾子放好,寵愛吻了吻伴侶額頭,說:“睡一會兒吧,晚上祭司來換藥我再叫你。”
“嗯。”
靜謐的臥室光線昏暗,很適合休憩,敖沂原本快睡著了,忽然察覺伴侶正在下床,他立刻睜開眼睛看!
“沒事,你睡。”敖玄下床拿塊鮫紗帕子回來,認真細緻為伴侶擦拭面板,手法熟練輕柔——只要一想起對方重傷渾身血汙奄奄一息躺著時,他心裡就堵得慌、就必須得做點兒什麼、以確認伴侶是平安的。
敖沂笑起來:“一天擦個三五回,至於嗎?”
“至於,我喜歡照顧你。”
敖沂笑得眉眼彎彎:“那好吧。”心情甚佳,又明知故問一次:
“嘿,如果我回西西里,那你怎麼辦?”
敖玄抬頭,俯身吻了吻伴侶的臉頰,不厭其煩地回答:“說好了的啊,咱們一起回去!睡吧,我就在這裡守著你。”
“嗯。”
敖沂帶著好心情,沉沉入睡,睡夢裡都保持著愉快笑容:
哈哈哈,我這輩子,就認定你這條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