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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你沒死?你是怎麼逃出來的?為什麼跟西海龍混在一起?你跟敖淼是什麼關係?活著怎麼不來找我?你究竟隱瞞多少事……等等等等。
高興又失望,憤怒又受傷。
敖沂一動不動,一言不發,直挺挺杵著——他不自知,其實他這樣子叫賭氣。
對面
“還不快走?”敖景覺得十分丟臉,硬要把腳底生根被勾了魂的敖玄拖走,敖玄急得不行,掙扎道:“六哥,你們先走,我有事——”敖景發狠用力拖,怒道:“你瞎啊?他壓根不想理你!”
敖沂面無表情,目不斜視,專心盯著牆壁上鑲嵌的明珠看,雙手被寬大袍袖遮住,拳頭握得死緊,直冒青筋。他剋制情緒等待著,雖然也不知道在等什麼。
“六哥,我真有事。”敖玄繼續掙扎,緊張道:“敖沂,我有話要跟你說。”
你說!你給我一五一十從頭到尾事無鉅細地說!敖沂心裡在怒吼。
眼看遊進使者殿的西海龍探頭探腦,敖嘯壓低聲音呵斥:“沒出息的東西,別誤了正事!”
容革看敖玄的眼神像看一條死龍,忍無可忍嘲諷道:“敖玄,你可真有本事啊,把我們全騙倒了,西西里獸人會永遠記得你的!”
“我兄弟天生愚笨,不值得諸位如此上心。”敖嘯沉聲反擊,看看明顯不是善茬的容革,再看看漠然側身而立的敖沂,重重冷哼,三兩下用水繩把重傷未愈的敖玄綁起來,蠻力拖走。
“敖沂!敖沂!你生氣了嗎?其實我一直想……”
漸行漸遠,敖玄急切的解釋聲慢慢消失。
“那王八孫子!”容革鄙夷至極,心疼看著極力隱忍、氣得直髮抖的敖沂,輕聲勸慰道:“彆氣了,我會幫你討回公道的。來,咱們先回去,容吉容祥他們該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