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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敖沂當場愣住:“王嫂失蹤?”
這下容革躺不住了,他迅速翻身坐起,嚴肅道:“有準信兒沒?別聽風就是雨,出來辦事要慎言。”
開什麼玩笑!使者殿住滿了八方來賀觀禮的賓客,要真出了岔子,那是要鬧大笑話的啊!
敖沂贊同點頭,告誡道:“茲事體大,讓弟兄們別議論,我這就出去看看——”
話還沒說完,敖灃就心急火燎衝了進來。
“王兄?”敖沂心裡咯噔一下,急忙迎上去,抱著幾分僥倖問:“出什麼事了?”
“敖玉失蹤了。”不是外人,沒必要隱瞞,敖灃滿臉疲憊,苦笑道:“跟她一起失蹤的,還有一個護衛。”
王雌和護衛!?
呃,該不會是……那個意思吧?
“咳咳~”事關重大,敖沂不敢妄言,小心翼翼道:“王兄,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說不定她只是出去透氣了呢?”
敖灃連連搖頭:“不可能。今天中午見面時,我親口明確邀請她,出席晚上的家宴,她答應了,但晚間忽然蹤影全無。我已經審問過相關侍女護衛,都說敖玉下令頭疼要歇息,結果不翼而飛了!”
海神吶……
容革嘆為聽止,同情又唏噓:嘖嘖嘖~那麼尊貴的東海嫡孫王子,結侶前夕,準伴侶居然跟護衛私奔啦?
私——奔——了!
“你今天中午剛去見她,吵完架到我這兒已經是下半晌,沒過多少時間,肯定還在附近。”敖沂義不容辭,幫忙分析,特小聲地提醒:“但現在還不能確定,她究竟是主動離開、還是……咳咳,受人挑唆,王兄千萬冷靜些。”
按理說,人生大事關頭,被這麼擺了一道,敖灃應該震怒才對,但此時他倒不怎麼震怒,反而覺得解脫了似的,且面帶五分羞慚、五分擔憂之色,心裡五味雜陳,畢竟敖玉把他不敢做的事情給做了。
“今晚的家宴,看來是辦不成了。”敖灃嘆息。
“家宴不急,我都回來了,有空再聚就是。”敖沂結結實實噎了一下,仔細觀察兄長的表情,突然吃不準對方的心思。
默然不語,敖灃連眼珠子都不轉一下。
敖沂揮揮手,讓其餘護衛出去,小心組織著措辭、唯恐刺傷了兄長的自尊心:“王兄,那你現在是怎麼想的?需要我幫忙做什麼嗎?”
容革抱著手臂,旁觀許久,直到認定“他比我更慘”之後,才輕快跺跺腳,施施然游過去,同情憐憫地說:“趕緊找啊,再拖下去,如果她被別人找到、或者永遠找不到,你就真得丟個大臉了。”
喂!
敖灃萬分尷尬,臉色鐵青,但他涵養好,極少發火,斯文龍一條,吵架都不會罵髒話,只能乾瞪眼睛,怒道:
“怎麼可能找不到?她有家、有父母兄弟姐妹,就算不喜歡我,難道她能拋棄家人嗎?”
“為什麼不——”眼看容革又要瞎說大實話,敖沂果斷隔開二人,誠心懇切催促道:
“王兄,那是你的未來伴侶,快拿個主意吧,要是鬧得太大,就不好收場了。”
一走了之,跟情郎私奔,做起來是很熱血,但必將付出極大的代價。普通人家都是如此,更別提王族聯姻了。
敖灃長嘆息,往外遊:“她為什麼不告訴我呢?我要是早知道她心有所屬,肯定會想辦法的。”
容革惆悵地說:“怎麼開口?告訴你她喜歡身邊的護衛麼?這種事肯定得瞞著,一旦洩漏,那護衛必死無疑,西海龍族可不是吃素的。”
就比如我,我就知道不能說……容革專注地護著身邊的龍。
敖灃心情沉重,疲累不堪,懨懨地埋頭遊。
西西里海龍族的護衛個個眼觀鼻鼻觀心,縱然心潮波瀾壯闊,臉上也不敢表露半分,全變成面癱,默默跟隨。
一遊出寢殿,敖沂就知道訊息瞞不住了:
東海的護衛、西海的護衛,緊急列隊,正展開地毯式搜尋,恨不得撬開牆壁找,就差放開喉嚨喊“敖玉快出來”。
“怎、怎麼回事?”敖沂愕然到結巴:“這、這也太、太大張旗鼓了!”
“別提了。”敖灃臉色沉下去,“認真算起來,敖玉是我表妹,我們原想著先暗中找找的,誰知二舅不管不顧嚷開了,令他的護衛滿龍宮翻。”
得!有敖淼那瘟神摻合,這事兒如何能善了?
“自從你大舅當上龍王后,敖淼是越來越……豁得出去了。”容革話到嘴邊,勉強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