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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孫子?你罵誰呢?”敖沂斜睨一眼好友,往上游。
東海王族,一脈相承……
“呃~”容革摸摸鼻子,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是連著敖沂一塊兒罵了,趕緊強調:“你們一家除外,咱們西西里海龍族早獨\\立了。”
敖沂忍笑提醒道:“你在我面前罵罵也就算了,等回了東海可要慎言,那裡我隨便出去遊一圈,都能撞上十個八個堂叔堂伯堂兄弟,全是王族——真是嚇死龍。”
想起老家盤根錯節的關係以及枝繁葉茂的王族旁支,敖沂忍不住吐槽幾句。
“呵~”容革一聲冷笑,以示對老家裝腔作勢各種王族的厭惡,天生的桀驁不馴。
兄弟倆一前一後躍出湖面,聽見木屋裡傳出陣陣歡笑聲。
“喂~”容革肘擊王子,告誡道:“長輩們都在呢,你得高興點兒,免得捱罵。”
“知道。”敖沂心領神會,打起精神揚起一抹笑,他也不想讓親朋擔憂。
寒風裹著鵝毛大雪,陸地上銀裝素裹,變成聖潔的冰雪世界。
一出水,袍子就有要結冰的架勢。
容革蹬蹬蹬跑上臺階,大聲嚷嚷:“好冷,快開門啊,要凍死海鹿了!”
“吱嘎”一聲,那是剛化形閒不住、時時刻刻走動著的敖康跑出來開門,瞬間帶出一陣室內的暖意。
“還不快進來換衣服烤火!”裡面傳來青哲的笑罵聲,“整天胡說八道,沒個忌諱,看我不把你那嘴縫上。”
容革打著寒顫跑進去,轉一圈打了招呼,嬉皮笑臉地說:“嘴縫上那可不行,還得吃東西呢。”
屋子裡熱熱鬧鬧的,幾個大小火塘燒得紅旺旺,非常暖和。敖白把一碗香濃的肉湯端到伴侶桌前,又把小龍抱走,低聲催促:“先喝碗湯,實在太冷了。”
紀墨心不在焉點點頭,望著門口,納悶地問:“革革,沂兒呢?我剛才好像聽到那小子的聲音了。”
“嗯?”容革詫異,“在我後邊啊,怎麼還不進來?”
這時,坐在視窗的敖康從窗欞縫隙裡一看,頓時笑起來,驚喜道:“佑哥來了!”
“誰、誰?”容革歪歪腦袋、側側耳朵,有點希望自己聽錯了。
“佑哥啊,這麼大雪天,怎麼飛過來的?”敖康大步往外走,自從有了人形,他簡直一時半刻閒不住,所有跑腿的事情都要爭搶,哪怕是坐著,也要動來動去,活像得了大龍多動症……
露臺外面,敖沂確實是停下了:
因為他在要進門的前一刻,看到了從西大陸方向飛來、降落在湖岸的幾個鷹人。
按照聖湖的規矩,外族來訪:如果是陸地獸人,就要向湖岸護衛說明情況,待通報後得到允許才能留下;如果是海洋獸人,就要向湖底護衛說明情況,同樣需要得到領主允許才能進入聖湖,否則會被驅趕。
肖佑是聖湖的熟客,因著那些奇妙的際遇和緣分,還是貴客,很快的,他又從湖岸起飛,朝湖心木屋而來。
“你怎麼來了?”敖沂招手高呼,關切道:“這麼大的雪!”
敖康和容革都走出來:前者歡歡喜喜,後者表情有些擰巴。
——嘖~!他一來,大家肯定又要從頭髮絲誇到腳趾甲了……
某海鹿不服氣地撇撇嘴。
“佑哥,你來得正好,我們上午去打獵了,有新鮮烤肉吃,快進來。”敖康眉開眼笑跑過去,接過肖佑遞來的東西,好奇道:“這些是什麼啊?”
肖佑收起翅膀,抖落一身的雪花,先拍了拍敖康的肩,再捏捏對方的胳膊腿,歉意又關心地說:“康弟,身體沒事了吧?你成功化形,我早該來的,只是部落裡事情多,才拖到了今天,真是對不住。這些都是給你的,就知道你一化形就要跟著去打獵,裡面是角牛弓和犀骨刀。”
這一番暖心又親切的話,讓敖康感激又高興,他是有幾個哥哥的小弟,備受疼愛,雖然現在又有個小龍敖瑞,但他得到的關愛並沒有減少。
“謝佑哥,我現在身體沒事了,前陣子總髮瘋,給大家添不少麻煩——”
“胡說什麼呢?”容革一巴掌輕輕拍在敖康腦袋上,“你那不算什麼,我化形那會子才叫發瘋,差點把龍宮拆了。”
肖佑看一眼敖沂,再看一眼容革,溫和笑道:“順利化形就好,咱們進去吧。”
“走!”朋友來聚,敖沂當然是高興的,他左手推著容革,和肖佑肩並肩,敖康是主人,堅持提著東西、殿後負責關門,但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