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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精料,還有餵食的木頭槽子,喂水的石槽子等等。
這些活兒,不是李衛國一個人就能幹的,所以他才會找合夥人。
吃完早飯,他睡了一上午,起來去水庫那邊轉轉,看到趙廣定正從馬架子裡鑽出來,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然後去樹林那邊看鹿。
李衛國也覺得好笑:誰說廣定叔懶了,這不是挺勤快的嘛。
看到李衛國在這邊,趙廣定嘿嘿兩聲:“國子,俺以後就不去生產隊上工了,這邊可不能離人,萬一有人使壞,把梅花鹿偷走了吃肉,咱們就虧大了。”
這年頭,不去生產隊幹活,問題還是很嚴重的,賺不來工分,到時候就分不到口糧,喝西北風啊?
不過鹿場這邊,也確實需要專人伺候。
李衛國覺得,吃飯不是問題,趙廣定現在就老哥一個,自留地種的就夠他吃了,再說還能跟糧庫職工換點糧食。
看看鹿群,還不錯,都挺精神的,已經沒有打蔫兒的了。
而且地上給弄過來的草料啥的,也都不見蹤影。
“嘿嘿,能吃東西就餓不死,下午俺找一片收完的苞米地,把梅花鹿趕裡邊,還能嚼點苞米杆子啥的。”
趙廣定從兜裡掏出一把苞米粒,朝一頭大公鹿伸過去,那傢伙腦袋一卜愣,嚇得趙廣定連忙縮手:“不吃拉倒,俺餵你媳婦。”
說著他又餵給一頭母鹿,母鹿也一個勁掙扎,趙廣定有點掛不住面子:“還是先可小崽吧。”
還真別說,小鹿已經不怎麼怕人,還真吃起苞米粒兒,就是嚼著有點費勁。
瞧著趙廣定已經進入角色,李衛國也放心不少,他就知道,只要日子有奔頭兒,懶漢也能變好手兒。
看看時間已經到中午,李衛國就招呼趙廣定去他家吃飯。
要是往天,趙廣定肯定錛兒都不打,但是今天這老小子卻有點吱吱扭扭的。
倆人正說著呢,就看到一箇中年婦女向這邊走來,手裡還拎著個提樑的飯盒。
哎呦喂,這不是翠花嬸子嘛,李衛國一瞧也笑了,朝趙廣定豎豎大拇指,然後迎著趙翠花打個招呼:“嬸子,啥好伙食啊?”
看到李衛國在這,趙翠花也稍稍有點不好意思:“沒啥好吃的,就是蒸點苞米麵糰子。”
“呵呵,我廣定叔就樂意吃這個。”李衛國也不是沒眼色的,聊了兩句,趕緊閃人。
往回走的時候,他還聽到趙廣定在那說呢:“翠花啊,國子叫俺晚上一個人在馬架子這住,你說俺這冷不丁的,咋還有點害怕涅。”
“死鬼……”
後面的,李衛國走遠了,有點聽不清楚,不過也挺高興:想不到我這馬架子還有大用呢。
忙活了差不多一個月,秋收工作也終於接近尾聲,不過社員們也不能閒著,割苞米杆子,秋整地,甭管幹多幹少,每天也得出工,不然咋混工分呀。
不過基本都是幹半天歇半天,等到落雪,就開始貓冬兒。
生產隊的集體勞動就這樣,大冬天的,還得在大糞堆上邊刨大糞呢。
而李衛國和知青們,反倒更忙了,他們還得忙著修整稻田。
這時候,就看出來機械化的威力,一臺小四輪,就頂生產隊好幾個牛犁了。
小四輪後面,拖著的是旋耕機,一走一大片。
趙老闆子上午在生產隊出工,下午也過來幫忙,他就負責開著小四輪,一遍一遍地跑,樂此不疲。
知青們都揮舞著鐵鍬,修田埂,挖水渠,現在根本就沒有挖掘機,全靠人挖。
他們承包的二窪地,距離水庫也不遠,就在水庫的北邊,靠近大山的方向,也方便取水。
勞動最辛苦,好在知青們的手上,早就磨出老繭,大夥一鍬一鍬的,幹勁十足,因為他們感覺自己正在挖掘美好的明天。
下午來幫工的社員也不少,就連高長林的媳婦小芳,都挺著微鼓的肚子來幫著李金梅做飯,她現在都顯懷了。
做飯就在馬架子這邊,外邊搭了倆鍋臺,十分方便。
趙廣定甩著大鞭子,驅趕著鹿群從這經過,瞧見李金梅和小芳正在那收拾魚呢,就吆喝一聲:“大夥都使勁幹,晚上給你們燉大魚!”
“廣定,你說得輕巧,你咋不幹涅?”地裡有人吆喝。
趙廣定使勁甩了一下大鞭子,發出啪的一聲脆響:“俺現在升官了,有豬倌馬倌,俺現在是鹿倌,弟兄們,跑起來啊!”
梅花鹿雖然撒開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