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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的准考證都比較簡單,沒有塑封之類的,連上面的一寸照片都是黑白的。
李衛國主要是負責後勤工作,等大夥領完准考證,熘達回來,就聽李衛國在那吆喝:“都來領考試文具啊。”
每人給準備一支嶄新的英雄牌鋼筆,再加上大家自己帶來的,兩支鋼筆,裡面都抽滿鋼筆水,足夠應付每科的考試了。
另外還有一塊大橡皮,直尺圓規三角板之類,都是全套的。
“國子哥,費心了,我們要是能考上大學,功勞算你一半。”葛衛紅笑嘻嘻地湊上去領了一套,嘴裡還甜言蜜語的。
李衛國哈哈大笑:“這才哪到哪,咱們大饅頭屯考出去的知青,上大學的費用,我全都包了。”
“哇!”葛衛紅也激動地摟住李衛國的脖子,“國子哥,你太棒啦!”
“撒開撒開,注意影響,你小玉姐在旁邊瞅著呢!”李衛國嘴裡大聲抗議著。
吳小玉也不由得抿嘴微笑,她當然懂李衛國的意思,主要是因為她和鄭先農兩個人,又不好意思做得那麼明顯,擔心傷害到他們的自尊心,所以這才把其他人都帶上了。…實際上也花不了多少錢,這年頭上大學,基本都是國家出錢,要是節省的女生,四年大學,甚至都不用家裡掏一分錢。
而且畢業之後,也不用擔心找不到工作,有的是單位搶著要人。
所以這個時代的大學生,是最幸福的。
晚上自然是早點休息,養精蓄銳,第二天大夥早早起來,洗漱完畢,去食堂吃飯。
大師父給蒸的大包子,現磨的豆漿,大夥吃飽喝足,外面一輛大卡車已經在那裡等候,這兩天考試期間,都是車接車送。
“這待遇太好了,要是考不上,都對不起國子。”一名叫做徐明亮的男知青,嘴裡感嘆著。
其他人也都深有同感地點點頭,然後爬上車斗。
李衛國就不用跟著了,正好在罐頭廠這邊,幫著出謀劃策,畢竟收購山野菜,才是罐頭廠的重頭戲。
兩天的預考,時間非常緊張,等到最後一科結束之後,大夥興奮的臉上也都帶著幾分疲憊。
這個年代,預考是非常殘酷的,某種程度上來說,甚至比高考還要重要。
因為預考就要刷下來大部分的考生,許多人學習了三年,最後連高考的考場都沒資格進入。
不過吳小玉和鄭先農他們,心裡還是比較有把握。
也沒必要留在縣裡等成績,第二天,知青們就被大解放送回屯子裡。
李衛國和鄭先農沒跟車回去,他們領著另外兩輛大卡車,去延邊那邊拉秧苗。
過了五一之後,天氣也迅速轉暖,地溫升高得很快,稻田裡的水也曬得差不多,可以進行插秧了。
兩天之後,李衛國和鄭先農就押著車回來,把一盤盤的秧苗,直接卸到大棚外面的空地上。
雖然一路顛簸,不過秧苗並沒有打蔫的,都挺精神。
結果和棚子裡的秧苗一比,立刻就瞧出問題來,葛衛紅嘴裡就嚷嚷:“還沒咱們的秧苗壯實呢!”
按理說,那邊種植水稻已經頗有歷史,各方面應該都要強一些才對。
李衛國當然心裡有數,不過嘴上卻說:“這還不是鄭大哥的功勞,天天就差睡到大棚裡面了。”
知青們也連連點頭,算是認可了他的說法。
接下來就是插秧了,也沒有插秧機,全靠人工。
這活兒大夥都沒幹過,包括鄭先農在內,不過他有理論,這次去那邊,又看人家實操,所以簡單給大夥培訓了一遍。
其實水稻秧苗挺好活的,扔到稻田裡就準保能生根發芽,主要是掌握好株距和行距。
大夥都穿上靴子,開始下田插秧,農活就沒有不累的,插秧總得貓腰,一天下來,腰都像是要折了似的。
好在不少村民都來幫忙,他們也想看看,種水稻到底成不成。
尤其是分地的時候,分到二窪地的,如果到秋天收成好,他們來年也準備改水田。
就連趙廣定,這些天都沒出去放鹿,也跟著到田裡插秧。
幹著幹著,老趙就發現一個問題:“這些水鳥,咋都跑到稻田來湊熱鬧,你們也想幫忙插秧啊?”
說話間,就見一隻白鷺脖子一伸,從水裡叼出來一條小魚,吞進肚裡。
趙廣定這才瞧明白:這水裡咋還不少小魚涅?
稻田這邊抽水,都是從李衛國的水庫裡抽的,李衛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