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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批閱奏摺有些嘆息。做皇上和殤皇這樣是真是沒誰了,他家皇上不僅僅這麼多年不去妃子的寢殿過夜不寵幸新人,整日裡就是關心殤國的國事,還要對付慶國公一派,忙碌又辛苦。
殤皇看著時間的確不早了,剛準備起身卻發現自己站去起身來,許公公看著殤皇的樣子就知道為何連忙上前為殤皇按摩腰部,等著殤皇好些才扶著殤皇站起。
“老咯,朕現在這身體還真是一年不如一年!”殤皇扶著許公公的手走了幾步,發現自己的腰還是有些疼痛,不過這是老毛病了那些御醫也看不出什麼東西,反而每次都弄一堆的藥。
許公公扶著殤皇走了幾步才扶著殤皇坐下,連忙將藥湯端在殤皇手邊有些討好的說道“皇上這是在說笑呢?皇上看起來還很年輕呢,怎麼會老呢!”
“你啊,什麼時候也學會恭維朕了!”殤皇笑著說道,許公公自小伺候在他身側雖然許公公只是一個太監,但殤皇卻還是信任許公公的,許公公也是一個忠僕,這麼多年都將殤皇伺候的很好。
“奴才不敢!”許公公低頭回道,殤皇對他好是隆恩但是身為一個奴才許公公從未忘記自己的身份。
“走,安排下我們悄悄出宮去看看心兒!”殤皇不容商議的說道,其實這些日子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哪怕夜逸哲告訴自己女兒是去辦事去了,但夜逸哲都不上朝,而且太子府近些日子過於平靜,這樣的平靜讓經過這麼多風風雨雨的殤皇有些不安,但是他知道若是他查的話或許會給太子府帶來麻煩才忍了這麼久,但這麼些日子不僅僅夜逸哲不見了就是本應該在邊疆的冷羽楓都不在,這還讓殤皇怎麼安慰自己。
殤皇偽裝一番就出了皇宮,如今這皇宮經過上次的清洗已經乾淨很多,而殤皇這麼多年手中的屬下也不少,想要悄無聲息的出宮是絕對簡單的,但卻不能離開的太久,畢竟身為皇上一舉一動都有人關注著。
此時的太子府還沒有收到太子平安的訊息,那些回來的血殤軍直接回了訓練地閉口不談,所以如今的太子府安靜的有些詭異,殤皇來到太子府門前,海總管看到殤皇急的一頭冷汗。
“皇…”海總管也知道在外不該暴露殤皇的身份,連忙將殤皇給請進府中。但卻不知道該如何隱瞞,此次太子出事他們本就悲傷不已,若是讓皇上知道那還了得。
殤皇點點頭示意海總管不用多禮,他可是看出了女兒對這些人比對自己這個父親都要好太多,雖然心裡不好受但殤皇也明白。女兒小小年紀就不在自己身邊長大,而且還隱瞞身份和自己不親近也是正常,不過如今女兒有了本事對自己也親近很多,但心裡總是有種感覺,說不出來。
“皇上,太子如今不在府中,不知…”海總管想讓皇上離開,但這可是殤國的陛下太子的父皇,海總管哪裡敢說出這樣不敬的話語,就在海總管急的不行的時候,沒有想到近日裡一直臥床生病的夜夫人竟然來了。
雖然太子出事和夜夫人有著關係,但太子府的眾人並沒有對夜夫人有什麼不敬的想法,而且這些日子眾人也是看著夜夫人內疚痛苦到生病消瘦,夜夫人是真的將太子看成自己的孩子。
殤皇也沒有想到怡音會來,看著怡音這樣病歪歪的樣子殤皇有些奇怪,畢竟上次看怡音雖然眼眸一片死水但身體卻還是完好的,但如今的怡音看起來如同一個求死之人。
“海總管,你下去吧!”怡音擺擺手讓海總管下去後,就帶著殤皇來到太子府花園的一處涼亭坐下,親自為殤皇沏茶。殤皇雖然很意外,但也坐在那裡品茶。
“皇上,看到這太子府的花園是不是有些不同?”怡音指著太子府內的花園,不同於其他府邸花園處處花團錦簇,太子府的花園裡等候花都被圈禁起來,雖然花兒盛開也是爭奇鬥豔,卻偏偏這些花看著都有些詭異。
殤皇欣賞著太子府的花園也感覺到不同,笑著說道“朕的孩子果真與眾不同,這花園也是別具一格!”殤皇有些驕傲,不論如何殤無心都是他最疼愛的也是唯一的孩子。
怡音也跟著笑了起來,似乎看到那個一身男裝的女孩子站在花園外一臉冷漠的樣子,嘆息道“可是這些花兒不是良藥就是毒藥,本夫人想問問殤皇,你何曾忍心讓一個女子變成這樣?就連在自己的府邸都這樣不安,連一身女裝都未曾穿過?”
怡音的語氣有些責怪,或許這些日子她太壓抑了,滿滿的自責和壓抑讓本來就心如止水的她變成一個敏感的母親,所以看到這個罪魁禍首怡音忍不住指責。
殤皇突然站起身來準備對怡音下殺手,殤無心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