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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忙事情左相的事務繁多所以每日早晨來太子的寢宮看望太子一會,將朝堂上的事情說給太子聽後就離開了。但寒軒浩卻是每日來到太子寢殿都不走,非得每日陪著太子用膳之後才被太子趕走。
而兩人看著太子的身體似乎沒有什麼不妥心裡也就放心了,但對於太子身上的舊疾卻都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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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華寬敞的書房內,一紫衣男子坐在書桌後不停的批閱著手中的摺子,不時的拿起毛筆在摺子上寫著什麼,然後放下再繼續下一個摺子,反反覆覆但紫衣男子卻沒有一絲的不耐。
紫衣男子舉止優雅,即便是一個批閱摺子的動作,也叫人痴迷不已。他身上的紫色衣袍華麗而不俗,金絲滾邊的衣袍將他的高貴襯托的無可比擬,勁瘦的腰身用一根白玉腰帶束著,顯得卓爾不放,氣質高華。
“王爺,殤國的信件!”遠方拿著信件立刻走進書房,平常中總是穩妥的腳步也帶著幾分匆忙,不是遠方太過於大驚小怪而是上次自己收到了太子府的信件但沒有及時呈給王爺,到現在自己還記得當初王爺的眼神有多冷,也是從那以後遠方只要收到殤國太子府的信件比誰跑的都快,更是讓很多謙王府的下人都以為最近要發生什麼大事。
南宮謙放下手中的摺子隨意的就將手中的毛筆一扔拿過了遠方手中的信件,拆好之後就仔仔細細的看著信件上面的內容,可是越看南宮謙的臉色就越冷,就連那雙鳳眸都帶著兇狠,這讓遠方倒退了幾步迅速的出了書房。
看完信件南宮謙將信件給銷燬後坐在了書桌後,閉上了眼睛但眉宇之處的擔憂卻顯而易見。他每次收到殤國太子府的資訊不過都是一些太子的日常生活,哪怕他沒有親眼所見但這樣卻給了他一種他陪伴在殤太子身邊的感覺。
但今日的信件卻說殤太子舊疾發作,在太子府中修養了數日都還未出寢宮,南宮謙不由的想起那日雨夜殤太子的詭異和不妥,這個殤太子究竟曾經遭遇了什麼才會變成這樣?舊疾發作?怎麼這麼不會好好照顧自己,南宮謙覺得若是殤太子現在在自己身前他一定要將這個熊孩子好好教訓一頓,怎麼就這樣不讓人省心呢?
“當初若是沒有設計讓夜逸哲離開就好了!”南宮謙有些自責的說道,當時自己就想著吃醋了生怕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夜逸哲會擄獲太子的心,所以才故意將南宮國夜逸哲的聲音都找麻煩引夜逸哲來南宮國,可是沒有想到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情。
一個一會南宮謙就睜開了眼睛看著面前的摺子,看來他要儘快的處理完這些事情去殤國了,不親眼看看殤太子南宮謙怎麼也不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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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飾精心的一所廂房,裡面焚燒著點點藥香,房間的裝飾純白無暇,白色的地毯白色的帷幕還有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此時男子正拿著手中的藥材不停的試驗著,眉宇之處都是認真和謹慎。
白衣男子看著藥材的樣子很是痴迷,他的氣質如天山雪蓮一般,柳眉星目,玉面朱唇,肌膚如冰雪般白皙剔透,陡峭的眉峰似是天山上的冰山,寒冷卻又令人驚豔,讓人恨不得化作他手中的藥材得他關注。
“進來!”夜逸哲的聲音如同雪蓮一般乾淨清澈,平日裡只要他在鑽研醫術和藥材從沒有人敢打擾,而敢打擾的就只有屬下小袋了,而小袋在這個時候來打擾夜逸哲很清楚是為的什麼事情。
小袋走進房間腳步十分輕生怕打擾了主子,放下手中的信件就又悄無事情的走出了房間,站在房間外撥出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是不是從鬼門關走出了一遭。想著主子近些日子不是要打理生意上的很多事情就是研究藥材都好久沒有休息了,但是自己就算勸也沒用,此時小袋才發現這世上似乎也只有殤太子能夠讓主子與眾不同了。
夜逸哲放下手中的藥材拿出帕子將自己的手給擦拭乾淨有些懊惱,這麼久了他還是沒有研究出來如何不傷害身體又能給太子解毒的方法,這讓一直都醫術爆棚的夜逸哲有些挫敗也有些著急,他永遠都記得少年那微涼的唇,這成為了他這些日子裡夜夜的美夢。
擦拭乾淨的潔白如玉的手拿過信件拆開,一開始看著夜逸哲的嘴角微微勾起如同冰山上的暖陽,可是看著看著夜逸哲就將信件給扔開,心裡止不住的煩躁也從小到大都沒有什麼情緒的夜逸哲很不適應。
站在那裡許久之後夜逸哲又拿起了信件,但看到“太子如今已安然無恙”的時候,煩躁的情緒就微微鬆了鬆,然後又開始疑惑了起來,他明明給太子把過脈,太子除了身中劇毒之外就是身體太過於虛弱,他怎麼沒有發現太子有舊疾呢?想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