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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務府的正殿內,太監宮女們齊刷刷跪了一地,鴉雀無聲。

空氣裡瀰漫著濃濃的血腥氣,只聽得見重棍敲在肉上的一聲聲悶響。

崔公公淒厲的求饒聲響徹大殿,棍子一落,站在旁邊的文婕妤身子就顫一顫。

大殿正中央,紫檀鑲嵌琺琅寶座上,周旖錦冷著臉,素手慢悠悠沏著茶,彷彿周遭一切只是一場鬧劇似的。

二十棍下去,崔公公已成了半個血人,涕泗橫流:“貴妃娘娘饒命!奴才再也不敢了,都是文婕妤以貴妃娘娘之名相逼,否則給奴才一百個膽,奴才也不敢動小主們的份例半毫啊!”

他趴在地上,顫顫巍巍向前爬行,想伸手去夠周旖錦的衣角,在地上挪動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信口雌黃的狗奴才!”文婕妤氣急,一腳踢開他帶著血汙的手,眼神恨不得將那崔公公千刀萬剮。

平日裡剋扣的份例他也分去不少,可一朝事發,卻先把髒水都潑到她身上。

文婕妤忙拉著周旖錦的袖子,陪著笑臉道:“姐姐,這奴才狗急跳牆,您可千萬別信他的胡言!”

崔公公吃痛,對文婕妤的恨意愈發深了,目眥欲裂:“娘娘,奴才絕無虛言!”

周旖錦誰也沒理會,只是搖了搖茶杯。杯裡泡著頂級的雀舌毛尖,淡雅的幽香順著裙襬上金絲繡的秋菊蔓延,襯得她愈發清冷。

她凝望著文婕妤滿臉堆笑的面孔,不禁又回想起夢裡那絕望窒息的疼痛,心底不自主地隱隱發疼。

周旖錦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問道:“崔公公,文婕妤可是本宮的好姐妹,為何要做出這等事?我看你這太監死不悔改,若再不說實話,不如拖下去亂棍打死,草蓆一卷扔亂葬崗罷!”

聽著這話,崔公公臉上的表情愈發猙獰了,望著文婕妤的眼神都滿是殺意。

大難臨頭,崔公公口不擇言:“娘娘把文婕妤當好姐妹,她卻將你當墊腳石!這三年裡,文婕妤靠著搜刮剋扣,每月到手的錢財不比您少!幾日前蕭美人有喜,皇上親賞的玉如意也被她強搶了去,拿去給她哥哥做禮送賄,娘娘一問便知!我敬重娘娘,可竟被這惡毒女人矇騙至此,還請娘娘明察啊!”

話音一落,文婕妤的心彷彿被一桶冰水澆下,從頭涼了個徹底。

“姐姐!您、您萬萬不要聽信那小人讒言”她撲通一聲跪下,抬頭對上週旖錦冰冷的目光,霎時間只覺得渾身徹寒。

她怎麼會有這樣的眼神?

認識周旖錦這麼多年,知道她一向都是軟弱好拿捏的,憑仗著家世顯赫一時,卻是個未經世事的嬌花。可她方才的那個眼神,簡直冷得可怕,好像一切盡在她掌握似的。

文婕妤強壓下內心的疑惑,辯解道:“妹妹從未做出此等齷齪之事,那玉如意只是、只是我家中一時週轉不來,想著日後填補上,便未曾與姐姐說起姐姐,我們從小到大的情誼,您要信我啊!”

“既然如此,妹妹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也不怕本宮提了你宮裡的奴婢細細去查,連著你這幾日的行蹤,一併交代了。”

聽了這話,文婕妤心沉墜得像灌滿了冷鉛,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貪汙銀兩事小,憑她與周旖錦的關係,左右就是受些罰,但若是被查出她與皇帝密謀,牽扯至落水一事,且不說周旖錦如何想,那九五之尊最先就不會放過她。

至此,文婕妤只能咬咬牙,跪在地上,眼淚不要錢似的流:“……妹妹只是一時糊塗了!作出這種錯事,還望姐姐念在往日情分上,寬容大量!”

大殿裡,沉默久久蔓延。

文婕妤的身體都開始發抖,忽然耳邊傳來周旖錦清脆的聲音。

周旖錦嘴角掛著些笑,款款走下來,將手裡的茶遞給了文婕妤,“妹妹竟是誠信認錯,本宮自然便不會在計較,罰你每日在宮中罰跪兩個時辰,小懲大誡吧。”

文婕妤立刻鬆了口氣,叩謝隆恩,果然周旖錦是個沒有頭腦的,憑往日情誼,她幾番哄騙,這事情便過去了。

一旁的桃紅卻很是不滿,氣鼓鼓地盯著文婕妤。

“至於崔公公——”周旖錦看了一眼底下狼狽求饒的內務府主管太監,朱唇輕啟:“殺了便是。”

屋裡的空氣快要凝滯,周旖錦手底下的人動作麻利,三下五除二便綁了起來,崔公公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嘶啞的尖叫,便被一刀抹了脖子。

眾人皆嚇得發抖。內務府總管在宮裡的權勢僅次於皇帝身邊的福公公,竟被貴妃如此輕易便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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