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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以哥哥的謹慎為人,對邊疆局勢還不透徹前,屢立功名並非他的作風,更像是魏景刻意說之。
周旖錦心裡不寧,撐著笑了一會兒,轉而低頭假裝飲茶。
魏景微微點了點頭,看著周旖錦的眼神沉了沉,眼底映著滿目璀璨的燈火,似乎醞釀著什麼。
冬至那夜周旖錦睡的晚,半夜屢從床上驚坐起,不顧身上衣衫單薄,提筆便要寫家書傳到邊疆,但熬到燭火將熄,卻又揉成一團丟在紙簍裡。
她睡的極淺,夢裡又驚又懼,以至於第二日醒來時眼下已浮現出重重的黑眼圈,接連著這兩日都倍感疲憊。
太后規勸過,魏景雖有收斂,亦三天兩頭往胡氏那兒跑,她樂得清閒,對外只稱染了風寒,整日百無聊賴地看些話本,喚鄭晚洇來閒聊一會兒,然後昏昏睡去。
“娘娘,該喝藥了。”蘇新柔端著白瓷碗走進來,便看見周旖錦剛醒來,睡眼朦朧地靠在床邊。
簾子掀起一半,細碎的日光透過微微散亂的髮絲,幾綹毛絨絨的搭在臉側,一副慵懶睏倦的模樣。
周旖錦揉了揉眼,宕機的大腦才認清來人,不耐地捏著鼻子,隨即揮了揮手:“倒了吧。”
本是對外稱病,只做個熬藥的表面功夫便罷了,為此周旖錦昨日還特意請教太醫,熬了副養植物的方子。
蘇新柔腳步輕快,乖覺地將一整碗補藥“嘩啦”一下盡數倒進角落裡復瓣跳枝的花盆中,空氣裡瀰漫起一股混雜著清幽花木氣息的淡淡藥草香。
蘇新柔倒完藥卻沒走,她站在原地,遲疑了一會兒,忽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行了個叩禮。
“娘娘,奴婢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