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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乾爹福公公試試運氣。

小福子還以為是昭明皇后沈秋月,磕頭不止:“皇后娘娘……”

白若煙連忙扶起小福子,笑道:“福公公,奴婢不是昭明皇后,公公認錯人了。”她補充道:“奴婢是浣衣局的宮女白若煙。”

小福子愣怔片刻,站起身來,仔仔細細打量白若煙的面容。

世間怎會存在這樣兩個如此相像的人呢?他從小便陪在昭明皇后身邊,即便皇后已經過世快要三年,他也絕不會認錯。

她們二人不僅長得一模一樣,甚至連聲線都極為相似,若非白若煙確實穿著浣衣局的衣衫,他怎麼看都覺得這是昭明皇后還魂於世間。

小福子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態,轉而又擺出平日裡大太監的姿態,維持住面上的驚訝,問道:“白若煙……你找咱家何事?”

看到方才小福子這一幕,白若煙更篤定自己的容貌十拿九穩,她輕輕福了一福,從袖口掏出一個荷包,遞到小福子肉肉的手中:“奴婢在浣衣局受人欺負,懇求福公公做主,給奴婢一條明路。”

小福子開啟荷包,裡面是幾兩碎銀子,已是白若煙全部家當。

小福子眉毛微挑,不禁腹誹這宮女寒酸。平日裡各宮小主求他辦事,都是塞金銀珠寶,就憑這點東西,就想求他為自己辦事,未免太不知好歹了。

但一抬頭,對上白若煙這張臉,他頓時又手足無措起來。

他伺候昭明皇后十幾年,對這張臉的敬畏愛戴已經是刻在骨子裡了。

他收起荷包,正色說道:“浣衣局的活計確實太苦了些,你想換個什麼差事?”

白若煙見他不拒絕,內心瞭然,說道:“奴婢聽說,自從昭明皇后去世,福公公在後宮無依靠,當今掌權的貴妃娘娘也時常不給您好臉色看,皇上身邊獻媚討寵的下人那樣多,公公想過,未來如何在這宮裡長久立足嗎?”

這一番話十分得罪,福公公不禁皺起眉來,厲聲道:“你想說什麼?”

“公公認得奴婢這張臉吧,”白若菸嘴角帶了一抹輕笑,說道:“若是皇上見到,定會寵幸奴婢,只要公公願意為我鋪一條路,將來我若飛黃騰達,定不會忘記公公今日之恩。”

小福子呆呆地望著她,沉默了許久。他並不是沒有想到這一層,甚至在他剛回過神來時,就已經開始盤算此事,但這話從這一小小宮女口中說出,不免讓他心裡惴惴不安,總覺得有什麼蹊蹺之處。

“咱家倒是願意提拔你。”他猶豫了半晌,還是答應下來,又細細地盤問了白若煙的底細,見她只是出身家世清白的貧寒人家,才漸漸放下心來。

“這些日子你且不要拋頭露面,想見到皇上並非容易之事,”小福子思索片刻,“半月後的馬球會,咱家悄悄安排你去給皇上牽馬,屆時能否得寵,都是看你的造化了。”

二人一拍即合,白若煙笑意漸濃。

日光鎏金,國子監裡的紅楓已染上風情萬種的鮮紅秋色。

“做什麼呢?”蕭平遠遠看見魏璇擺了長椅在樹下,笑著走過去問道。

“閒來無事,作畫一張罷了。”魏璇握著筆桿的手略頓。

他穿著墨色的緞子衣袍,袖口露出銀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秋容淺淡,盛如琉璃的日光透過枝椏,斑駁地斜斜照在他面頰上,愈襯得他輪廓精緻,有些風流少年的佻達。

當真是芝蘭玉樹,蕭平心道。怪不得他貧寒質子之身,京城裡卻有無數貴女想透過他打探魏璇的訊息,連自己妹妹蕭瑾都時時詢問他,那點喜歡小心思藏都藏不住。

罷了,這麼多年的交情,他深知魏璇人品性格都是極佳,雖然蕭瑾自小被家裡金尊玉貴寵著,這樣下嫁有些可惜,但能嫁給這樣的人,他這個做哥哥的也是放心。

“難得難得,給我瞧瞧。”蕭平好奇地湊過來,想看畫上的內容。

魏璇才情了得,只是困於身份,從不輕易顯露。往日裡他缺錢打點的時候,便會託他變賣一些墨寶畫作,雖不知名諱,但在京城裡,他的畫作一度炒到天價,冠絕天下,無數名門子弟爭相購買觀賞。

可剛撇了一眼,蕭平心頭便起了疑慮。

畫紙上,一隻狸貓躺在海棠樹下,慢悠悠舔著爪子。小貓俏皮可愛,尾尖的毛絨輕巧地翹起,秀麗的眼角微眯,渾然一副憨態可掬的模樣。

從前魏璇的詩詞畫作都端的是君子品性,往往是高潔淡雅,可這副畫卻頗為靈巧生動。

蕭平笑道:“想不到你畫這小貓,也是別有風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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