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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不依不饒,蘇新柔只能停下步伐,一板一眼道:“本宮方才親手給流民施粥,染了不好的氣味,永嘉公主若是不喜,便離本宮遠些。”

聽了她的話,永嘉果然吃驚,與周圍幾個官家小姐對視了一眼,又譏諷道:“果然是貧苦人家長大的,做事這樣笨,毫無智慧可言。”

一邊的官家小姐也都是錦衣玉食慣了的,皆用手捂著鼻子,附和道:“就是,若不是太后娘娘開恩,以她浣衣局的出身,如今也就配與那些流民一個樣。”

二人的身份一直是永嘉心裡的一根刺,她自知血緣關係比不上蘇新柔,便要中傷她出身,才可解心頭之氣。

然而聽了這些話,蘇新柔卻沒有絲毫膽怯慚愧之意,反而說道:“無論出身,他們都是我大齊的子民,永嘉公主覺得本宮沒有智慧,那照你看,又有何妙招應對呢?”

永嘉沒想到這麼多人群起而攻之的狀況下,蘇新柔還敢與她頂嘴,甚至句句在理,一時她聲音竟哽住,竟不知如何回答。

“總之,本宮不與你一般見識,”尷尬之下,永嘉只能捏住鼻子,氣憤道:“你快走開,臭死了!”

蘇新柔瞪了她一眼,依舊按方才的路線徑直往前走,永嘉沒有閃避,胳膊便被她撞了一下,蘇新柔還趁機將手上沒洗的鍋灰用力抹在了永嘉昂貴絲綢所制的袖子上。

“你、你——”永嘉看著袖子上一個灰撲撲的手印,氣的心臟直抽,朝她背影狠狠唾了一下。

暮色深沉,遮蓋了遠處黑暗中的一對人影。

鄧嬤嬤站在太后身邊,表情十分慌張,躊躇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勸道:“永嘉這孩子也是被慣壞了,並沒有壞心思的。”

她說完這話,自己都覺得無力。

太后站在屋簷下,神情陰鷙注視著永嘉氣憤的臉,沉默了許久。

她從小將永嘉養在膝下,視若己出,無論是教養還是衣食住行,通通都是頂天的好,卻沒想到,她背地裡竟如此小肚雞腸、丟人現眼,甚至不如她那半路才認回來的親生女兒善良識大體。

“哀家自認為是無愧於永嘉,”良久,太后輕輕嘆了口氣,說道:“養了她這些年,以後的路如何走,全看她的造化。”

說完,太后轉身便走,留下鄧嬤嬤一個人無措地小跑跟在後面,心急如焚。

太后雖未斥責永嘉,但話裡話外,已然是不想認這個養女。

因著與魏璇的邀約,周旖錦並未拖延太久,沐浴更衣後,揉了揉痠痛的胳膊便出了門。

這驛站的排場修得隆重,是翻修了前朝一個侯門的宅院,大價錢尋工匠疊山理水,只為天子一顧。

“貴妃起駕——”太監昂揚的聲音方落在空氣中,卻被周旖錦抬手製止。

不遠處,魏璇站在湖岸汀步邊,月光徐徐升起,垂柳的暗影在他臉上浮動,昏暗中他似乎在笑。

“本宮來遲了,”周旖錦舉步走過去,站定在他面前。

他當真是十分會偽裝的,脫下了那層甲冑,渾身凌厲的氣質也隨之收斂,長衫墨玉,舉止之間,活脫脫像個儒雅書生。

“不遲,”魏璇目光清雋,低頭看著她:“微臣也才剛到。”

一旁的柳綠瞪大了眼,質子殿下明明早就候在了此處,猶豫了一瞬,她還是緘默不言。雖不知殿下為何如此說,但她一個做奴婢的顯然無權插手。

“晚膳擺在西邊惜春樓那兒,”周旖錦心裡輕鬆了幾分,坦然道:“殿下既已來了,便隨本宮一同去罷。”

“微臣遵命。”魏璇點點頭,到一邊牽了馬,隨行在她身邊。

前方,柳綠同周旖錦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聽聞那元善寺是出了名的福澤之地,許多善男信女特意去上香祈福,靈驗得很,咱們好容易去一趟,娘娘可要趁機許個願才好。”

周旖錦頓了頓,轉而笑起來,打趣道:“那本宮要許願給你配個如意郎君。”

她向來是不信這些神佛之說的。世間若真有神佛慈悲,人人心念神往,如今豈不是已海晏河清,怎還會有這麼多食不果腹、流落街頭的難民?

“娘娘您、您——”周旖錦聲音雖不大,但左右下人眾多,柳綠羞得低下了頭。

魏璇本未留意她二人對話,卻見周旖錦轉了半個身子,清澈目光直視著他的臉,問道:“若能靈驗,殿下想許什麼願望呢?”

這零星的隻言片語散落在空氣中,他一愣,幾乎沒有思索,順從答道:“自然是願娘娘身體康健,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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