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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助力。

齊國內政與玥國無數明爭暗鬥不同,反倒是秩序井然,猶如一潭死水,難以插手,他雖有心佈局,但始終是難以完全操控。

可如今,玥國與齊國中的晉國經此一事出了紕漏,程廣身為大將,本就身處水深火熱之中,這場無妄之災幾乎斷了他的退路,即便洗清了冤屈,卻依舊蒙受晉國皇帝忌憚,不得不與他站在一道。

甚至,右翊衛的官職與宮禁關聯甚少,淨是些維護皇城腳下治安等吃力不討好的活兒,說是貶官,實則卻變相削減了許多他來往皇宮的麻煩。那書信便是他今日藉著出宮的幌子,替周旖錦從周府裡捎來的。

魏璇耽擱了一會兒,終是不能再久留,扯下床邊遮擋的簾幕,轉身走了出去。

周旖錦醒來時,窗外的天光已隱見暮色的昏暗。

她撐起身子喚柳綠進來,喝完了暖爐一直煨著的醒酒湯,昏昏沉沉的頭暈才消減了許多。

柳綠抱了個湯婆子給她暖手,嘴裡絮絮叨叨:“奴婢不過去煮了碗醒酒湯的功夫,娘娘便自己回寢殿歇著了,幸而沒著涼,可叫奴婢好生一番找。”

周旖錦愣了一下,問道:“本宮自己回來了?”

“可不是,”柳綠不解她為何如此發問,又思索了片刻:“對了,質子殿下那時還來給娘娘請安,奴婢打發他回去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柳綠覺得周旖錦聽見“質子殿下”幾個字時,搭在被褥上的手指微微緊縮了些。

周旖錦仔細回想,可記憶的片段仍是停留在她昏睡在桌邊的場景。她略一皺眉,正要起身下床,被角卻勾起了枕邊那一封輕薄的書信,在風中跳脫地揚起,隨即慢悠悠落在地面。

她似乎知曉了什麼,聲音悶悶的:“本宮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柳綠的身影從門邊消失,周旖錦迅速低頭將被子掀開,愣怔地打量了好一會兒,直到發現渾身的衣衫沒有任何凌亂,甚至床尾架子上狐裘的疊法都是柳綠慣用的,才輕輕嘆了口氣。

到底是在鳳棲宮裡,想來他也不敢做什麼。

周旖錦縮在床邊,低頭看著地面,又拆開了那封信件。提名處難得是父親的筆跡,可她一個字都讀不進去,心裡描繪的全是魏璇的樣子。

幸而她只是醉了,行動上沒出什麼偏差,而他如今此等行徑,顯然是陰差陽錯,順著她精心編織的那張網落了進去。即便如此,他還是這樣固守而又微妙的關係,對她而言,無疑是一把庇身之傘。

愣了半晌,她才對著那封信仔細研讀起來。

周丞相身居高位數十年,老謀深算慣了,縱使口頭上答應了魏璇助他一臂之力,周家一事平息後,他忙不迭要去將魏璇的背景查個底朝天,可這一查,卻令他心裡膽寒。

玥國那畔,不少老臣暗中表明對魏璇的支援,甚至無需他在背後助推,魏璇也早有了與其他幾個兄弟抗爭的資本,更何況,再順藤摸瓜下去,甚至連齊國都有不少他的眼線和佈局,雖說只是蟄伏在暗處,但這勢力之大,根基之深,已不得不令人敬畏。

信的末尾,周丞相格外提點她,對魏璇敬而遠之,切莫禍水東引。

周旖錦抿著唇,緩緩將信折上,與從前的家書擱到一塊兒。

她眼眸中閃動著粼粼的波光,似乎凝思著什麼,過了一會兒,起身走到門邊,喚道:“柳綠。”

“奴婢在。”柳綠候在簷下,間周旖錦神思不寧,問道:“娘娘可是有些不舒服?”

周旖錦搖了搖頭,小聲問道:“本宮庫房裡的銀錢可還充裕?”

柳綠愣了一下,隨即點頭。

“這些天命探子多留意些皇城外的動靜,選一處清淨之地賣座府邸,若有合適的,不必在銀錢上猶豫。”周旖錦吩咐道。

她眉頭微蹙,又補充了一句:“此事務必要十分小心,除了經手之人,不可令外人得知。”

柳綠有些不解,但還是順從聽命:“是,娘娘。”

門緩緩闔上,室內又陷入了昏暗,細碎的日光順著窗欞的縫隙露出斜斜的一角,照亮了空氣中緩緩浮動的微塵。

周旖錦輕輕嘆了口氣,世事難料,她還需早做打算,若見狀不對,或許這宮外的打點安排,便是她最後的容身之所。

她脫了外衫,只著中衣,抬手將被褥拉緊了些,不一會兒便陷入了昏沉的睡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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