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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落在濃濃夜色裡,尾調酥軟,輕而易舉捅破了窗戶紙。

“夫君。”

魏璇的心臟像是被重錘猛地撞了一下,幾乎要跳出胸膛,他呼吸急促地忍耐了一會兒,忽的反手將周旖錦纖細的手腕一握,隨後身子便壓上來。

錦帶飄搖著落到地面,周旖錦仰頭看著魏璇窘促的神色,眉眼間染了幾分狡黠的得意。

她雙臂攬上魏璇脖頸,使他靠的更近,二人的呼吸幾乎糾纏在一起時,她便又輕輕在他耳邊喚了句“夫君”。

魏璇覺得自己快瘋了。

他渾身燙得厲害,可奈何周旖錦懷著身孕,又只能作罷,一時焦急,使得脖頸都染上微紅。

“錦兒……”魏璇潮溼的眼眸中像是盛著漫天繁星,定定地凝視了她片刻,隨後輕柔的吻緩緩落於她臉頰。

周旖錦被他逗得笑起來,頰邊浮現出兩個淺淺的酒窩,伸手推他道:“子瑜,癢……”

魏璇的呼吸頓了一下,手掌安撫似地輕拂過她白潤的側臉,少頃,他的唇順著周旖錦脖頸單薄的肌膚刮蹭而過,再向下滑,如狂風掠過林稍,枝葉隨著濤聲瑟縮,每一次觸碰都勾起隱隱的顫慄。

不知過了多久,周旖錦全身幾乎都已被魏璇的吻攻城略地,她白皙的肌膚中不可遏制地泛起粉紅,溼漉漉的眼神半是嗔怪、半是嬌怯,宛如含苞待放的芙蓉。

魏璇終是心滿意足,唇邊挑起淺笑,在周旖錦身側躺下,灼灼的目光像是捕獵的網,柔和地將她籠罩起來。

“對了,這個給你。”他想起什麼,在枕下搜尋片刻,向她展示手中之物。

周旖錦看著眼前光華流轉的銅製之物,驚訝地瞪大眼,問道:“虎符?”

“嗯,”魏璇一邊回答,一邊將那虎符放入她手中:“我走後,朝中事務由丞相和六部代理。京城中尚留有些兵力守衛,我左思右想,所有人中,我唯一信任的只有你。”

周旖錦的呼吸微滯,半晌才點了點頭。虎符金屬的質感冰冷堅硬,握在手中像一塊赤鐵,她似乎嗅見其中象徵權力的血腥的氣息。

她躊躇了一下,說道:“子瑜,自古以來女子不得參政,哪怕是皇后也……”

“我說可以,就可以。”魏璇忽然打斷她的話,神色略有幾分凝重:“我已和他們交代過,我此去京城裡若有朝政大事,準你一併入太和殿議政,若平安無事,這虎符你留著防身也好。”

他緩緩嘆了口氣,又道:“這半年來我雖勵精圖治,但朝政弊病仍餘,尤其是那四皇子,仗著我一時忌憚留他性命,近日手腳是愈發不老實,你切記留意些,有什麼動靜便傳信於我。”

魏璇既這樣說了,周旖錦也不再推拒,鄭重地點了點頭,許諾道:“子瑜,我會替你守好這江山。”

“我早知道,錦兒巾幗不讓鬚眉,”魏璇寬慰地輕撫著她的發,聲音低沉:“錦兒,等我回來。”

周旖錦唇瓣微抿,說道:“你不許同從前那樣匆急歸來,若再這般,以後不許你進門。”

“錦兒哪裡捨得……”魏璇輕輕笑起來,溫熱的吻又落於周旖錦唇上。

光陰荏苒,一轉眼魏璇已走了半月有餘。

周旖錦的身孕如今還未顯懷,魏璇特意叮囑的安胎藥卻一碗不落地喝進去,太醫每次前來診脈,臉色都會比上回輕鬆不少。

“娘娘,有使臣傳信來。”柳綠從門外走進來,手中持著一封信。

周旖錦以為又是邊關魏璇傳來的捷報,並未太放在心上,可拆開讀了幾行,臉色卻愈發凝重起來,微皺的眉心像落了一層寒霜。

“皇城西邊百里外發現晉國軍隊駐紮……”她默唸著信中的內容,愈讀下去,愈發現事件遠比她想象的更為艱鉅。

晉國多年來與齊國和玥國毗鄰,雖軍事不善,但仗著水土肥沃、朝貢豐厚,彼此相安無事,可魏璇即位以來,隨著兩國合併,晉國地處包夾之中,眼看著危機逼近,再不如從前那般坐得住。

更令人膽寒的是,那晉國重臣程廣因不顧指令擅自行動,數罪併罰被魏璇處斬於市集,卻沒想到,他趁亂易容假死出逃,以手中玥國軍機政務情報重新換取了晉國國君的信任,而程廣也再次獲得了兵權,虎視眈眈撲來。

天子御駕親征,正是皇城守衛薄弱之時,那駐紮的十萬大軍,幾乎明晃晃地昭示著晉國背水一戰的野心。

周旖錦放下信時,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愣怔片刻,忽然聽見外面一陣嘈雜,刺耳的聲音輕而易舉穿透了寧靜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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