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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禮道:“草民參見質子殿下。”

魏璇輕輕點了點頭,起身退出門去。

“下不為例!”房間內沒有外人,周旖錦惡狠狠地盯了周楠一眼,她在屋內環視一週,皺著眉拿了個差不多抵價的花瓶,心疼地用錦盒將其裝好,放在了馬車裡。

周楠不知走了什麼門道進宮,不宜久留,三人匆匆上了馬車,另有幾名禁軍伴駕。

禁軍們拿著魏璇的令牌,一路暢通無阻出了太極門,禁軍兇惡名聲在外,守門的太監甚至未敢檢視馬車。

“在西五條街那兒。”車廂內很大,周楠坐在前邊,給馬車伕指路。

周旖錦心生疑惑,小聲問道:“你是怎麼欠下賭債的?”

周楠臉色有些尷尬,心虛地看了魏璇一眼,見周旖錦沒有動靜,支支吾吾說道:“那賭場是京城裡出了名的地方,許多世家子弟都在那處消遣,我其實是觀察了一陣的,平日裡賺的錢也都立刻到手,只是那天……”

“怎麼了?”周旖錦身子靠著馬車,顛簸的語氣裡有些緊張。

“那天我喝了不少酒,被人推搡著上了賭桌。”周楠低頭說著,臉上全是懊惱。

“那一次的賭注是一個極精美的紫檀香爐,據說是出自王大家之手,賭桌上的人都瘋了一樣爭奪此物,我想著要是將它贏回去,給父親母親贈禮臉上都有光,可是隻剩最後一局時,我忽然手氣極差,滿盤皆輸,可我贏到這處,身上所剩的銀兩也不多了,只能……”

周旖錦身子忽然往前傾,似乎想起什麼,直視著周楠,臉色凝重:“那紫檀香爐上,左下角是不是刻著石青平棋?”

周楠倒吸一口氣,臉色立刻白了,結巴問道:“姐姐您、您怎麼知道?”

周旖錦雙眉一挑,若不是礙著魏璇在,恨不得一巴掌打在他身上:“你忘了,那香爐名滿京城,是價值連城之寶,五年前就被送進宮了,到了皇上手裡,又賜給了榮妃,昨日本宮在她宮裡剛看見。”

“那、那——”周楠明顯急了,“您是說,那香爐本就是個贗品,是賭場那些人,他們合起夥來給我下套?”

想到這,周旖錦眉凝糾結。她一攥拳,手腕上的玉飾重重磕在座上,渾身忽的散發出凜冽殺氣。

思索片刻,她忽然眼神微動,急忙問道:“他們拉你去賭場,是看你穿著打扮像個紈絝公子哥兒,還是因為你是周家的人?”

周楠明顯被他這一番陰謀論給嚇到了,哆哆嗦嗦答道:“姐姐,我因上次那件事被父親狠狠責罰了,絕不敢亂在外面說周家的名諱,賭場裡的那些人,大抵是不知道我身份的。”

“姐姐,我真的知錯了。”他說著說著,心裡止不住的悔恨。

從前他總是對外人不設防,如今被人下套騙了這樣多銀錢,不敢同父母親說,還要周旖錦這一個已出嫁的姐姐替他擺平此事。

聽了此話,周旖錦卻微微放下心來。若非受人指使,想拿周家的把柄,那便是那賭場老闆真的不知道周楠的身份,見他出手闊綽,才給他下了這套。

“騙人下注,放印子錢本就是法例中不允許的,你無需驚慌,若他們不依不饒,本官亦會護你周全。”見周楠快要哭出來,魏璇只得開口勸他。

“質子殿下你太好了……”周楠拉著他的手感激涕零,看著他身側的寶劍,心裡充滿了安全感,全然不顧他二人年齡相仿,拍著胸脯徑直說道:“以後您就是我哥,讓我幹什麼都行!”

周旖錦眼神微亮,“噗嗤”一聲笑出來:“才坑完本宮,父親要是知道你在外面認起哥來了,看你怎麼解釋!”

終究是一家人,這樣說著,氛圍也變得輕鬆不少,馬車行了半晌,在一座三層高的茶樓門口停下。

“對了,大哥在外面莫要直呼我的名諱,叫我周樟便可。”周楠一下馬車,立刻狗腿地圍在魏璇身旁,囑咐道。

楠木屬樟科,因此周楠在外行事多用這個化名,魏璇剛答應下,忽而看見門口迎面走來幾個彪形大漢,他們手中都提著半米長的木棍,一個個身形魁梧,裸著的上身佈滿刺青紋樣。

“你就是周樟?”為首的大漢毫不客氣,拎著周楠的領子就把他帶到門口。

“是我,我來還錢了。”周楠欠了錢,不得不低人一頭。

那大漢回頭,看著馬車上走下來的周旖錦和魏璇二人,打量了一下,眉毛跳動一下,招了招手,大門應聲而開,三人一齊走入那人聲鼎沸的茶館內。

即便是下午人們最犯食困的時間,這以茶館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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