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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籠子側面用錦帶吊著一個小掛墜,正是那日送給她的玉雕小鯉魚。

小白“啾啾”的叫了兩聲,肥肥胖胖的身體才不情不願地往外挪了挪,隨即一下子跳在周旖錦手心裡,搖頭晃腦,以為她要同自己玩什麼新花樣。

周旖錦有些不捨,指腹蹭了蹭它毛茸茸的的後背,語氣輕柔:“小白,該回家了。”

似乎聽懂她在說什麼,小白肆意蹦躂的動作霎時消失了,抬起前腳躊躇了片刻,忽而猛的一竄,像是宣明立場似的,又鑽回那籠子裡去了。

周旖錦看得發笑,便任由小白留了下來,只是未將籠子的門合上,手指揉了下它額頭上的白毛,低聲嘟囔了句:“沒出息的小東西。”

“娘娘在看什麼書?”魏璇留意到她手中的書冊。

“隨意找的一本醫書罷了,”周旖錦有些班門弄斧的羞愧,垂眸說道:“後宮險惡,本宮實在有些忌憚,心想學一些淺顯的醫術,或許能成為危急關頭的傍身之技……只是這書裡面說的許多,本宮也並不完全懂。”

魏璇聽了,笑意漸深,二人走進正殿內,桌上豐盛的午膳已經擺好了,他徐徐落座,語氣輕柔:“娘娘若是不嫌棄微臣愚鈍,微臣或許可以為娘娘答疑解惑。”

周旖錦略有些驚訝,他這樣醫術精深的人來教她這個一知半解的學徒,多少有些大材小用了。

她思索了片刻,還是答應下來,說道:“醫術實在深奧,質子殿下得空可以給本宮推薦些書卷。”

周旖錦方問完話,眼眸一轉,忽然落到魏璇握著筷子的手上,不由得眉心微皺。

在那白皙的手背側面,有一塊不易察覺的血跡,像是剛蹭上去似的。

“你受傷了嗎?”她忽然有些緊張。

“微臣……”魏璇心中咯噔一響,眼神中閃過一瞬間的慌亂,立刻又恢復了平靜,遮掩道:“早上禁軍問訊時不小心蹭到了,不礙事。”

他從懷中掏出手帕將那塊血痕輕輕擦去,微微抬眸注意著周旖錦的神色,她並沒有深問,魏璇的眼眸卻漸漸暗下去。

有些事情他永遠也不會讓她知道。

看著手帕上那一點猩紅,他彷彿又回到了清晨,森嚴的冷宮門口被帶到的禁軍團團圍住,戒備森嚴。

春意暖融,雪大半已經化了。

染滿血汙的地上,魏璇一襲墨色官服,佩刀上染滿猩紅的鮮血,腳步從容往裡面走去,像一團豔麗猖獗的火。

他略微抬手,裡面的禁軍隨著他的眼色停手。

房間內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伴隨著散發出來的濃烈血腥味,讓人心驚膽寒。

“本宮……真的什麼也不知了。”榮妃面色慘白,見到魏璇的身影,本能地瑟縮了一下。

自從事發以來,他已經次提審,入宮這些年,她從沒看出來這一個平庸無害的質子竟有這般狠毒的心腸。

禁軍審人手段狠厲,尤其是在魏璇的吩咐下,許多手段不見血卻異常疼痛,讓她三番四次招架不住,昏厥過去。

“繼續審。”魏璇靠在門邊,掏出懷錶靜靜計算著時間。

他白皙的膚色被墨黑的官服襯托出強烈的反差,上挑的眼角染著病態的猩紅戾氣,活像地獄裡暴戾的阿修羅王,看向榮妃的眼眸裡全然是憎惡。

周旖錦能既往不咎,但他卻從來都不是大度的人。

誰讓她自作孽,傷了他最心疼的人呢?

一個被打入冷宮的妃子,他如今還是收拾的了,即便有五皇子撐腰又如何?平白抹殺一個人所有痕跡的事,他做的太多了。

榮妃倒吸了一口氣:“質子殿下,本宮從未招惹你,為何……”

魏璇沒給她說話的機會,親自拿起刑具,房間內又響起了淒厲叫聲,榮妃的臉色慢慢灰暗下去。

回過神來,是周旖錦漂亮的桃花眼,內勾外翹,雙眸似水,正笑盈盈地看著他,將一塊梅花糕夾到他碗裡。

“本宮不吃人,質子殿下莫要拘束。”她微微偏頭瞧著他,眼底清凌凌一汪清泉,卻無端魅惑。

經歷這些天,周旖錦很是能理解夢中人們口中新皇的“瘋癲”,他善於應機潛航,風輕雲淡的表面下卻是無法捕捉的一顆鳶飛戾天的決心。

即便她已經有所準備,但還是驚異於魏璇的韌勁與潛能——那日若不是他告知自己榮妃的往事,以及藏藥的位置,恐怕在榮妃那樣狡猾的排佈下,並不能將案子查的如此順利。

魏璇低著頭,輕輕夾起碗中的梅花糕,嘴角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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