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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要穿的好看些,總不能如鄉野村婦一般打扮,失了皇家威儀。”
“穿的樸素不是本意,本宮的意思是要崇尚節儉之風,方能穩定民心。”周旖錦面色嚴肅起來,坐直了身子,不依不饒。
瑤妃輕哼一聲,語氣尖酸:“反正依本宮看,司膳司禮的活讓那些沒根兒的人做去便是,宮女那般無用,開辦學堂一事就算了吧!”
周旖錦正欲言,忽然殿內站起一人,大聲道:“娘娘,臣妾支援開辦學堂!”
轉頭望去,竟是白若煙慷慨激昂,大聲道:“誰說女子不如男?都是在宮裡做事,憑什麼宮女就不能習字?”
她本受了現代的教育,見此歧視之言,忍不住反駁。
雖心裡不喜那淑貴妃,但兩相抉擇,還是瑤妃更可恨些,整日咄咄逼人。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何況她本就佔理,此時需與淑貴妃站在一條戰線。
這一鬧,底下人更是沸騰起來,吵得周旖錦腦中嗡嗡響,不得不抬手打斷她們。
“不必說了,本宮已經決定,都退下吧。”
忽然,大殿門外站了一個高大身影,魏景逆著光走進來,緩聲道:“朕認為,貴妃所言極是。”
他下朝後尋白若煙不得,便來鳳棲宮等人。方才在門外聽了一會兒,作為一個帝王,種種瞭然於心,他怎會不知什麼是真正為民著想,什麼是為了一己私利。
魏景知曉以周旖錦的出身,是避免不了那文人風骨,但讓他驚奇的,竟是白若煙也有這等覺悟,支援此事。
他臉上浮現滿意的微笑,走到殿內,問道:“淑貴妃,對此事,你有何打算?”
周旖錦款款行了一禮,說道:“臣妾以為,教習宮女需與尋常男子學習的書院有所分別,不僅要習鴻儒之思想,更需教些針線女工,生計手藝,習一所長,日後放出宮去,也能得以庇身。”
“不僅如此,若在宮中反響較好,學堂亦可推廣至民間,使我齊國可用之材大有增益。”
“哦?”魏景有些詫異,思慮片刻,笑道:“貴妃此計甚妙,需得因材施教,女子不需考官進爵,如此貼近生活,更有裨益。”
既然魏景支援此事,瑤妃也只能不做聲,暗戳戳用懷著怨恨的眼神盯著周旖錦。
“貴妃以為,這宮女學堂,讓誰來做夫子好?”魏景略一皺眉,問道。
周旖錦從前倒還未考慮過這個問題,教習女官,尋常夫子大儒並不合適,需要一個既有服眾名望、又有真才實學的女子來主持大局。
她微微偏著頭,腦海中忽然浮現一個身影,輕笑起來:“臣妾舉薦戶部侍郎嫡女蕭瑾。”
魏景尋思了一會兒,點頭答應:“好,那便授其國子監夫子同品誥命,擇日入宮。”
是夜,未央宮內,魏景飲了一壺酒,一手摟著白若煙,喃喃自語,“舒昭儀,你身上好香。”
“今日之事,讓朕大為震撼啊,”魏景有些醉了,頭靠在白若煙的肩上:“想不到你竟有如此覺悟,從前是朕錯怪了你,以為你只是一無知女子。”
魏景此刻還沒將她認成沈秋月,白若煙有些高興,輕輕一笑:“嬪妾只是為皇上著想,關心民生罷了。”
白若煙心神一動,要解腰間衣衫繫帶,手指輕輕一繞,纏了個結。
“嬪妾……有些熱。”她輕輕扯了扯魏景的衣角,側過身去:“皇上幫嬪妾解開可好?”
魏景怎不知她那些小心思,自是順從她意,三兩下將繫帶解開,那處梅花狀的紅色印記赫然映入眼簾。
“阿月……”魏景一愣,果然心醉,一把將白若煙摟入懷中。
春宵一度。
然而三日後,一樁驚天大事,震驚朝野內外。
魏景上朝時突然昏厥倒地,太醫診之後說許是他在宮外巡查,監督河道都造時不慎染了天花,至今還昏迷不醒。
無論宮內外,天花在人們心中可不是小病,稍有不慎便奪人性命。若魏景久治不愈,撒手人寰,那便是新皇繼位,一朝更天。
因此,一夜之間,朝中氛圍急轉直下,各成黨派,暗流湧動,渾然是人人自危的局面。
人心惶惶,太后當即出面,令有名有份的宮妃們輪流侍奉湯藥,照顧御前。
此令一出,頓時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其中有人數年不得寵,興致沖沖,想借機在御前表現,飛上枝頭。亦有憂心忡忡者,生怕侍疾不慎染上天花,退縮不前。
養心殿外,白